還有一口氣在,就要保娘娘周全。”
“是嗎?”太后怒極而笑,“那哀家就先要了你這個賤婢的命,把她拖出去。”
楚雲面無表情,只是把夏琬兒護在身後,紋絲不動。
該死的宋梓揚怎麼還不來?夏琬兒在心中暗罵,指望不了他只得自救,“太后娘娘,您是後宮中最尊貴的女性,想要臣妾的命自然是一句話的事情。只是臣妾一直居安於未央宮中,連宮門都不曾出過,如今昭容娘娘早產,與臣妾並無任何關係,如若就此枉死臣妾不服,他日真相大白於天下,太后娘娘逼死後妃,與皇上聲名也有損傷。”
“你還敢狡辯?太醫已經驗出,你中午送來的補湯中含有秋葵成分,是墮胎利器。”
“臣妾並不知道什麼是秋葵,補湯也不是送給宜昭容的,而是命人送給賢妃娘娘,臣妾並不知道為什麼會送來彩雲宮?送藥的小宮女臣妾已經命人去尋,等找到人一問自然一清二楚。”
“送給本宮的?”門外有一女聲驚訝地介面,蕭賢妃身子不適接到訊息此時才趕到,和她一起到來的還有儷德妃和舒昭儀,事情發生得太快,太后又有意封閉訊息,好多妃嬪此刻才急急趕來。
“是的,前幾日大公主來臣妾宮中說賢妃娘娘胃口不好,所以臣妾才命人熬好補湯給娘娘送了一份。”
新進來的三妃給太后請了安,蕭賢妃起身才問道,“送湯之人何在?”
太后見人越來越多,蕭賢妃擺明要追根究底,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卻也不便再橫加阻止。
“臣妾來之時,已經命人去尋找了,一會兒就該有訊息。”
蕭賢妃點點頭,“太后娘娘,不知道宜昭容如今怎麼樣了?”
“太醫已經進去了,十分兇險。”太后恨恨地說。
“太后娘娘,臣妾本不該多話,只是此事牽涉到本宮,少不得要等那宮女過來問清楚才好下定論,如若真的冤枉了靜修儀,便不好了。”
太后冷著臉不說話,蕭賢妃畢竟是大公主的母妃又是四妃之一,很有可能是未來的皇后,這點兒面子還是要給的。
倒是冷貴妃不甘心地道,“宮女也是未央宮的人證詞未必可信,但這湯出自未央宮,宜昭容如今躺在裡面生死未知可是事實。”
一句話又成功的挑起了太后的怒火,這個孩子是她花費了多少心思才得來的,如果真有個三長兩斷,她一定把夏琬兒生吞活剝,冰冷的眼光沒有任何感情的掃過夏琬兒,這個女人自從出現在後宮,皇上就再沒有親近過別的妃嬪,宋氏皇嗣本來就艱難,無論做為太后還是母親,她都不允許皇帝獨寵某一宮妃子,亂了後宮平衡。
儷德妃突然狀若驚訝地問,“怎麼皇上還沒有來?快派人再去請。”
冷貴妃若有所思地盯著夏琬兒,這個女人真不簡單,無聲無息間竟然籠絡了德妃和賢妃頂著太后的怒火為她說話。
太后暫時忍了一口氣,命人再去探問宜昭容的情況,今天之事她絕對不肯善罷甘休。
小順子見情況不妙早已經偷偷跑去告訴了尚正,宋梓揚得知訊息後心急如焚,丟下一書房正在討論國事的大臣,急急擺架來到彩雲宮。
進來第一眼就看到夏琬兒面無表情的站在中央,所幸楚雲忠心護主緊緊粘著她,見她無事才放下心中的大石頭,走到太后面前,“兒臣給父後請安。”
“皇上可來了。”太后一見到皇上眼圈就紅了,忍不住傷心地說,“皇上子嗣艱難,如今膝下只有三位公主,好不容易宜昭容有孕,卻又差點兒被人害了,如今月兒躺在裡面生死未卜,哀家可憐的皇孫。。。。。。”
“母后千萬不要傷心過度,裡面有太醫在,一定不會有事的。”宋梓揚柔聲安慰著,眼角看到一直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的夏瑜兒,“夏婕妤先起身吧。”
“謝皇上。”夏瑜兒跪久了身子都軟了,夏琬兒過去扶了她一把。
皇上進來第一眼看的不是她這個母后而是夏琬兒,加劇了太后要除去夏琬兒之心,“皇上,靜修儀謀害皇嗣罪證確鑿,一定不能輕饒了她。”
“母后,此事讓兒臣先審問清楚。”宋梓揚坐到太后身邊,皺著眉頭看著一室站立的妃嬪,“都坐下來吧。”
“謝皇上。”夏琬兒扶著夏瑜兒也坐□子。
“把彩雲宮的奴才們都押上來。”宋梓揚面帶陰沉地看著侍衛押上來的彩雲宮一干宮女太監,“到底是如何發生的,都老老實實交代,若有半個虛字或者胡亂攀咬,朕定誅他九族。”
“皇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