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風光,是以掐住他們的脖子為基礎的,這就讓他們不爽了,憑什麼啊!憑什麼?
而那些小字輩的,完全就把徐仙視為天敵了!除了個別有些想法的人外。
比如徐希恆,他不僅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鬆了口氣。因為徐仙成為深科的董事長,那就說明,他根本就沒有往官場發展的意思,往深裡說,將來徐家家主的位置,他現在就已經放棄了。
雖然不知道他這麼做,老太爺給他什麼補償,但是隻要不影響到這個,對他就沒有多少衝突。
至於徐萬山,現在還有些覺得暈乎乎的。老太爺居然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把那麼大一家集團交給了兒子,雖然那不是國企,當然,如果是國企的話,也不可能如此隨意轉讓,但是,深科董事長的地位,那也不是一般的公司可以比擬的啊!價值百多個億的大集團,就因為老太爺一句話而易了主,那些人想不眼紅都難。
當然,有些純粹是因為眼紅而恨上了徐仙。雖然深科是徐家的經濟命脈,但是徐家一些經商的後輩,也有自己的小公司,徐仙想要掐他們的脖子,倒是沒那麼容易。但是相較而言,徐仙的地位就讓人眼紅了。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幾乎所有人都把徐仙看成了眼中釘,內中刺,想要拔之而後快。
而徐仙,同樣視這些人為蛀蟲,也同樣想要將他們除之而後快。他已經有些迫不急待的想要出手擼人了。
是以,當他看著這些人笑的時候,那笑容直接就被這些人當成了‘陰笑’,太陰險,太無恥了!
晚宴之後,徐仙一家直接被送出了徐家老宅,因為徐家已給他們準備好住的地方了。
那是某個高檔小區的一套複式樓層,面積不小,離老宅那條街不是很遠,開車不到半小時便可到達老宅。
送他們過來的,依然是徐樹這位老僕,好像他沒什麼事情幹似的。
老徐樹告辭之後,費秋娥去置辦夜宵,因為在之前的宴會上,他們幾乎沒吃什麼。
而徐萬山便叫來兒子,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仙輕笑起來,道:“老太爺希望我能改變徐家的現狀,可是想要改變徐家,談何容易。試問老爸,換成是你的話,你要如何改變?徐家的陳痾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要是能改變,他們早就改變了,還需要等到我們來了再改變嗎?遭受慕家打壓的時間那麼久,特別是在政壇上面,徐家幾乎沒什麼還手之力。那麼能改變的,還能是什麼地方呢?我覺得是人,而老太爺也似乎這麼認為,那麼問題來了,人,要如何改變?”
“那老太爺怎麼就把深科交給你了呢?”
“這是做為磨刀石的代價啊!”徐仙哈哈笑道:“想要我搞破壞,想要我出力,他們不丟點肉出來行嗎?”
聽到兒子這話,徐萬山的眉頭便輕輕蹙了起來,因為他聽得出來,徐仙似乎並沒有把自己當成徐家人。這讓徐萬山心裡有些不太好受,他日夜思念的家,兒子卻並不認可。
“磨刀石?什麼意思?”總算,徐萬山還沒有被突然而來的幸福擊傻,看出了問題的關鍵。
“老太爺問我願意當刀,還是願意當磨刀石。我想來想去,當刀爽是爽了,但是最後的麻煩卻是一堆。你知道我討厭那個家族,雖然是你喜歡的。如果當了那把刀,將來是不是要掌控那個家族?掌控了那個家族,家族中的人死活,我是不是要管?這種事情我又怎麼管得過來呢?還不如當塊磨刀石,那些刀要來我這磨,那就做好被我崩碎的準備好了!這樣一來,我爽了,麻煩也少了,還能得到這麼大一塊餡餅,何樂而不為啊!”
“那你到底是想幹什麼呢?難道以後你不準備往官場發展了?”
聽到自家老子這話,徐仙便怔了怔,感情自家老子真的是想讓自己去當官的啊!
徐仙搖頭道:“爸!我實話跟你說吧!我的目標,不是世俗,而是仙道……”
“別說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一說我就來氣!”
徐仙翻起了白眼,就那樣盤腿懸空飄浮了起來,在徐萬山面前晃了晃,認真道:“老爸,看清楚一點,你的兒子我正在飛!這不是魔術,這是法術……你覺得這樣的我,需要去在意那些世俗的權利嗎?如果我願意,我現在就可以去那些領導人家裡逛一逛,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的那種。”
徐萬山瞠目結舌地看著懸在自己的面前的兒子,然後不信邪的在他的身下揮了揮,又在他頭上揮了揮,似乎是想看看,到底是不是有什麼透明的東西在支撐或者吊著兒子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