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的搏擊把在場的全帶入了忘我之境。
趙天仇是總指揮,但此刻他半籌莫展。他實在想不透何以每一次的重要行動在節骨眼上都會有都天教的尊者出現橫岔一枝?據所知悉的情況,都天教與永安宮根本扯不上關係,是都天教的耳目太靈警,還是本身有內奸?
場中,激鬥猶酣,到目前為上尚未見紅,但從拼搏的態勢看來。生與死只是眨眼間事,隨時會出現。
一名武士來到趙天仇跟前,低聲稟報了一番。
趙天仇突然離開了現場。
丁浩第—個想到的便是武三白與何老,不知半月教方面又要弄什麼鬼。自己負責外部支援牽制敵人,絕不能讓他們得逞。於是,他招式忽變,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纏鬥,對兩鐵衛的刀法路數已瞭然於胸,這一變,展出的當然是銳不可當的殺著,而且是志在必得的一擊。
劍鋒劇過,丁浩拔空而起。
“別想逃走!”鐵衛之一也躡空而起。
“鏘!”刀劍在半空交擊。
丁浩籍這一擊之力,身形再度拔高,斜斜掠向一株花樹之頂,再閃上了屋脊。
那名鐵衛落回地面。
“砰!”地一聲,另一名鐵衛的腦袋離頸掉地,一道殷紅的噴泉從腔子口噴出,屍身也跟著仆倒。
“啊!”現場爆發出驚呼。
丁浩已沒了影子。
“追!”那名鐵衛暴喝了一聲。
現場的蜂湧向後進。
***
後院,三株高大的老梧桐樹下,一方臣牛巨石,這是庭園襯景之一,這塊臥牛巨石不知是初建時原地仍自然物,還是人工移來不得而知,方正是塊很有份量的巨石就是了。現在,石邊圍了五個人,一名面具使者三名武士,為首的是總監趙天仇,三名武士正在裝設炸藥,迷方臥牛巨石是地道出口之一,地道從內封閉,只有炸開一途。
通道很多,但大部份在屋內,如果用炸,勢力毀屋,反而有被掩埋之虞,只有這出口是最理想的地方。
鐵衛與手下來到。
“稟總監,五號鐵衛罹難。”
“什麼?”趙天仇慄聲大叫:“五號罹難?你們二對一應付不了那尊者?”
“他的武功太高,而且……”
“而且什麼?”
“他明白我們的致命弱點。”
趙天仇的目芒變成了冰刀,鋒銳而森寒逼人。
“人呢?”
“溜了!”
“著意地搜尋,豔姬前輩已到,坐鎮正廳,發現敵蹤立即傳報,如果敵人仍在宮內,諒他插翅難逃。”
“遵命!”
“分一部份弟子協助加強外圍警戒,去吧!”
那名鐵衛與跟隨而至的武士立即散去。
趙天仇跺了跺腳。
“裝好了沒有?”
“裝妥了!”一名武士回答。
“掩蔽,準備引發!”
人退離現場,一名武士牽著引線拉延到三丈之外,引燃,然後飛快地奔竄到五丈外的花臺之後藏起身形。
—片屋瓦閃電飛落,掘地成坑,切斷了引線。
“什麼人?”趙天仇在遠處暴喝。
一條人影如鷹隼撲下,迅快地解下附在臥牛石下的藥包拋入池子。
趙天仇與那名白臉面具特使業已撲到。
“滅命尊者,今天你會死無葬身之地。”
趙天仇出劍,使者隨之。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