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你別去惹他們!”
“老知青?老知青就怎麼了?我一樣揍他們!”看到王玉珍頭一遭關切自己,趙海異常興奮,沒等王玉龍開口說話,就大踏步地走出廚房,竄到大堂裡。
趙海站在櫃檯前,高聲喝道:“剛才是哪個婢養的對我嫂子動手動腳來?站出來!”
在這一刻裡,趙海想到了前世的妹妹和那三個在公交車上對妹妹動手動腳的小混混,不免怒火中燒,恨不得立馬剁下那位老知青的手來。
“嗨,哪來的小雜-種,張口就罵人啊?!”有人用比趙海更大的聲音喊道。這個人說的是華國普通話,話音中,卻帶了一點點五龍縣的土話味道。
趙海順聲看去,就見錢金寶和孫軍他們旁邊那張只坐著五個人的桌子中,一個近三十歲的男子站了起來。這男子,披著一件破爛不堪的草綠色軍大衣,面相兇悍,一對被高度白酒灌得通紅的眼珠子,惡狠狠地朝他看過來。
那張桌子上,杯盤狼藉,還豎著三個五龍白乾的酒瓶,其中的兩個瓶子,已經空了。
趙海打量了一下他和另外四人的穿戴及神情,確定他們真的像王玉珍所說,是下鄉知青,是那種待在鄉下十幾年的老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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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佳人有請
白龍高中校園裡的鐘聲第三次響起,兩位監考老師一邊大聲吆喝時間到了時間到了,一邊一人順著一條走道開始收卷子。
前面被收了卷子的考生唧唧喳喳地走出考場,後邊尚未被收去卷子的考生,則仍然在埋頭答題。
孫軍扭頭怨恨地瞪了一眼旁邊的趙海,站起身來,追上先他一步走到門口的錢金寶,兩人作伴,朝校園外走去。
錢金寶問孫軍道:“孫軍,你離趙海近,你沒看到趙海在考試過程中,是個什麼樣的表現?”
孫軍說:“金寶哥,這小子今天很怪!發下卷子後,他先拿著看了一會兒,接著就埋下頭開始做題了。我一邊答卷子,一邊偷偷地瞄過他幾次,發現他直到考試時間快結束了,才抬起頭來,不再做題,四處亂看呢。”
“啊?!這是個什麼情況?他沒臉偷看你的卷子,可王玉珍就坐在他背後,難道他也沒趁著監考老師不注意的時候,偷看王玉珍的答卷嗎?”錢金寶顯然有些不相信孫軍的話,疑惑地問到。
“他是到最後,才回頭看了王玉珍一眼,並且根本就沒去看王玉珍的卷子。老師收他的卷子時,我探頭看了看,他的卷子寫滿了字,作文好像也寫了一大篇!”孫軍鬱悶地道。
錢金寶默默地走了一會兒,再次問孫軍道:“孫軍,你說過他從畢業後,就沒參加生產隊和家裡的勞動,整天拉著孫小胖和趙河一起窩在山裡學習,難道他那不是為了逃避勞動、做樣子給家裡人看?是真的在複習功課嗎?”
孫軍道:“金寶哥,他過去連個成語都不會解釋,連個句子都不會造,作文也從來沒寫過,就算他瞎貓碰了個死老鼠,提前複習了幾個月,那他也考不到多少分啊!後面的政治史地,那麼多內容,他能背過來嗎?還有數學和米語,他過去都一竅不通,每次考試,都是交白卷!哼哼,這次資格考,我就不信他能考上!”
“孫軍,話是這麼說,可他爸現在是全國名人,又當了五龍縣常委,如果他這次資格考蒙上幾分,他爸再給他走走後門,說不定還真能讓他癩蛤蟆吃上天鵝肉呢!”錢金寶皺著眉頭,憂心忡忡地說。
孫軍問到:“金寶哥,那怎麼辦呢?等考試完了,叫你舅舅盯著趙世友,讓他不敢給趙海走後門?”
錢金寶搖搖頭說:“這法子不靠譜!我舅舅雖然在那個啥都能管的神秘部門幹,可省城離五龍縣這麼遠,他哪能看住趙世友呢?哼哼,要對付趙海,還得靠我們自己啊!”
孫軍心有餘悸地說:“金寶哥,今天考試前,咱們本想氣他一頓,影響影響他考試,可沒想到,這小子一點都不在乎我們!他出手太狠了,倒差點讓我們倆沒法參加考試啊!”
錢金寶罵道:“他媽-的,原來在學校裡,這小子雖然能打,可咱也不怕他。誰知道,他畢業後,沒幾天的工夫,竟然練成了什麼金鐘罩!砍刀和白龍臘木棍都放不倒他,真是怪了!孫軍,這個禍害不除,咱倆睡覺也睡不安穩啊!”
“哎對了,金寶哥,你上次說的弄槍的事兒,還沒影子嗎?”孫軍問錢金寶。
錢金寶嘆口氣說:“土-槍我倒是能弄到,可拿著太顯眼。再說了,土-槍的砂子威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