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我作甚!”
賀雲飛一把抱住要夢馨,一面感概地說:“你還記得我當初的說話啊,你忘了嗎,正是那一次,那一次就是你教會我要關切他人,現在,我豈能對你置之不理!是你把我從黑暗中拉出來的,如今你為何要輕生!再苦再難也已經過去,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到傷害!”賀雲飛說得真摯動人,姚夢馨聽在耳裡痛在心裡,她艱難地苦笑一下,腦子一晃又暈了過去。
這時候,鄭煒、秦麗瓊、王強相繼爬了起來,可爆炸所激發的濃煙熱浪依舊沒有消退,正不斷往洞內湧入,而隨之而來的還有一把聲音,一把熟悉的聲音,只聽見徐高定的聲音幽幽地傳了進來:“宋縣長,不,我應該稱呼你是鄭煒,鄭先生,對吧。你的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你的同犯李俊我也捉獲了,你還想逃去哪兒!剛才的炮彈我故意打在洞口,給你警告一個。如果你還不出來,下一發,我就直接朝洞穴裡投去,你看看你身邊的那些人,你想要他們給你陪葬?!”
敗露了,所有的事情都敗露了。鄭煒聽完徐高定這麼一說,腦子嗡的一下白了,他看了一下身旁的秦、王等人,嘆了一口氣,獨自朝洞外走去。
秦麗瓊一見,趕緊上前阻止,不料卻被鄭煒一把甩開。鄭煒頭也不回繼續向洞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喃喃道:“你們誰也別攔我了,徐高定親自出馬,外面的布控肯定是密不透風,他既然知道我和李俊的事情,我倆是無論如何也跑不掉了。你們、、、、、、你們,必定也會受到牽連。待會,我出去後會儘可能地吸引他們,你們試試看能不能找到一個機會逃生,雖然是很渺茫,但也只有這麼一點生機了。一直以來,多謝各位了,為了我,你們付出太多了,付出太大了。無以為報,實在慚愧,只能、、先走一步、、、、、、”
聽到鄭煒這麼說,秦麗瓊和王強一下子跪了在地上,無聲地哭泣。賀雲飛還抱著姚夢馨,他聽到了鄭煒這麼說,卻怒吼一聲:“鄭煒!一直以來我們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普天下的百姓!我們是一起努力,一直都無怨無悔的。你這是幹什麼,你這就要撒手不管了嗎,你這是不負責任啊!”
鄭煒彷彿沒有聽賀雲飛的責罵般,他鐵了心,徑直往洞外走去。長長的一段隧道,卻在不經意之間走完了。
洞口之外,果然如鄭煒所料,軍機、軍車把這小小的防空洞圍得滴水不漏,軍警們全副裝備外三層裡三層嚴陣以待。正中央,軍機的射燈燈光下站著一個人,正是徐高定,他看見鄭煒走了出來,不禁鼓掌歡迎道:“鄭煒,鄭先生,等你好久了。”說罷,他把手中的電腦螢幕翻了過來,裡面正播放著高雅偷錄的那段鄭煒自白的影片。
看到這,鄭煒什麼都明白了。果然,還是高雅把他給出賣了,不過,他沒有生氣沒有恨,反倒是一種釋然。一切都是自己令到她如此厭惡自己,怪不了她。他嘆了一口氣,衝徐高定問道:“徐副總理,不知道把影片交給你的那個女孩現在擔任什麼職位呢?”
徐高定笑眯眯地摸了一下下巴,回答說:“你說的可是那位叫高雅的高小姐嗎,她如此出賣你,我已經幫你把她殺了,怎麼樣,要多謝我嗎?哈哈。”
“什麼?!”鄭煒聽到答覆,心灰意冷,雙膝無力地跪了下來‘身邊的人無論是好是壞,都一個接一個受傷一個接一個遭受不幸一個接一個死去,自己到底在做什麼,竟至如此田地’他的內心五味翻騰,再也聽不進徐高定的話了。
徐高定在對面喊了鄭煒兩聲,見他沒有任何反應,於是示意軍警們上前捉拿了事。就在這時,忽然一個人影閃過,徐高定的身體被一分為二。徐高定吃了一驚,他上下摸了摸又恢復完好的身體,不住地朝四周眺望,尋找這個行兇者。周圍的軍警們也刷的一下屏住了呼吸,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到是兇手在哪?
陰暗處,把徐高定攔腰砍斷的賀雲飛也吃驚不小,直到刀刃劃過那個徐高定的身體他才意識到這個站在面前的徐高定只是透過全息影像傳遞過來的一個分身,徐高定本人還不知道正躲在哪裡,不過,認真想想也不奇怪,捉拿重犯,他位高權重,怎麼可能以身犯險。
然,賀雲飛正在思慮間,忽然發現了一個意外驚喜,不遠處,軍警叢中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這不就是新任的天都區黨書記員毛宛申嗎。
機會難得,賀雲飛想也沒想,一個迅步上去,幾個功夫便放倒了毛書記身旁的4個守衛,他一手掐住毛宛申的喉嚨,衝徐高定和士兵們大喝一聲:“你們都給我停手,立即放鄭煒離開,不然我一手掐死他!”
看到領導被擒,眾士兵們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