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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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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被一把刀從背後捅了個透心涼,這個自己能形成嗎?看上去似乎是不能的。可是我在偵探小說上看到過,死者用冰塊把刀凍在地上,刃尖朝上,凍得結結實實,然後他再從高處後背朝下仰著倒過去,讓刀刺穿自己的後心。當人趕到的時候,冰也化了,看上去,就變成了一個他殺現場。

有這樣的聰明才智和想象力,真心不如用在好好活著了,有什麼問題會解決不了呢?不過這畢竟是小說,用這種方式自殺的,在我接觸的案例中並沒有出現過,我問過張揚,他也沒在現實中見到過。

但是現實中我也見過很奇葩的情形,有人自殺的方式,是將兩枚長釘子深深地釘進了自己的顱骨,真不知他是怎麼做到的。

所以,這個問題在沒有嚴密論證過的情況下,根本就不能小看。我就見過有人自殺是服毒割腕上吊三保險的,果然如他所願,根本救不過來。

所以,這具女屍身上有勒痕和刺創,又是中毒死亡的,僅憑這些排除不了自殺。屍體旁邊沒發現刀具和絞縊的繩索,應該有一定的證明力,但這女子看上去死了一些時候了,我們還沒有外圍勘查過,也許這些東西可以在附近找到也未可知,畢竟野生動物無處不在。

之所以肯定這名女子死於他殺,是因為她的腳。

她的腳上沒有鞋,而她的襪子上卻沒有泥土。所以,她不可能是自己走到這裡來的,而是被人拋在了這裡。我相信,秋也一定是根據這一點,才肯定地判斷這個女子是被別人殺害的。

“嗯,判定為他殺之後,就根據現場的情況,屍體的情況,判斷殺人的動機,這也是判定案件性質的一部分。”我接著把話題引了下去。

秋會心一笑,道:“我也是這樣的。那麼,你覺得,兇手為什麼要殺害她呢?”

我想了想,就說:“首先,應該不是要劫色。因為從屍身看來,女子死前,有曾經行房的痕跡,可是對方卻不像是用強的。女子下。體,沒有撕裂出血之類被施暴的痕跡,而她的身上,掙扎抵抗形成的擦傷、淤傷、挫傷都幾乎沒有。所以,這女子怕是自願與兇手同房,而且,毒藥也不是被強灌的,而是在不知情的狀態服下的。這兇手很可能是她認識甚至熟悉的人。”

聶秋遠微笑著點頭,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也不像是為財啦,為了劫財的話,幹嘛這麼複雜地殺人呢?我覺得。有可能是要復仇。因為毒死了她。還要勒她,刺她,似乎只有很恨她的人才會這樣做。”

“真真,若你如此恨我,難道還會與我同房麼?”男神擠擠眼睛,不懷好意地問道。

我忍不住啐了他一口。真是的,自從成親以後,親近倒是親近了。可是說話就沒有正形兒起來,一點都不像原來酷帥的他,倒像個纏人的潑皮無賴。

他又呵呵地笑起來,悄聲說道:“不愧是我聰明的娘子,說的都有道理極了。不過這小小的方寸之地,所能告訴我們的事實,或許比這還要多一些。真真還有一大半沒有說完,現在來不及說了,今夜,我要與你心貼著心。親密無間地,好好接著述一述。”

越發的不像話了。我還沒來得及惱。就聽見遠遠地傳來一聲呼喚:“聶大人……?”

遠遠地快步走來了幾名提著衣裾、官員打扮的人,後面跟著一隊的捕快。為首的幾人都服紅色,應是五品以上職級。居中的一個四十多歲年紀,面容端正,蓄著一點鬍鬚,顯得持重可靠。

原來秋口中的“現在來不及說了”指的是這個,真是敏銳的感知力。

官員們匆匆走近了我們,待看清我們的模樣,居中那個便顯出吃了一驚的樣子。

“敢問……尊駕可是大理寺少卿聶大人?”

聶秋遠上前一步,微頜首道:“大理寺少卿聶秋遠,造訪寶地,勞動刺史大人大駕。”

我想,秋一定是透過官服判斷出了對方的身份。果然,對方一招呼,一眾人便向我們深深揖禮道:“蘇州刺史馬安陽,長史趙易,司馬何雪庭,率法曹參軍嶽藍田,見過聶大人!”

聶秋遠作勢攙扶,一邊答著:“諸位大人免禮。進入貴地地界,不想遇了些意外之事,本來只想請法曹大人過來,誰料諸位都親自過來了,當真是好生過意不去。”

刺史馬安陽忙道:“大人言重,折煞卑職了,本來就是應該的。大人來到我蘇州,乃是為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