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鱗刀之毒還沒在武者身上實驗過,此刻這麼好的物件,自然不能浪費!
一刀得手,快速後退,站在遠處遠遠看著,任憑中年胡亂劈砍空氣。
大哈起身跑到言謹腳邊蹲下,尾巴搖地歡樂。似乎是知道大局在握了。
言謹緊緊盯著黑袍中年人。
熱成像之下,一抹黑色在其傷口處快速蔓延,速度驚人。
不過兩三個呼吸,黑色已經蔓延至全身上下。
再看中年人,手中長刀掉落在地。
雙眼暴突,其內佈滿血絲,原本白色的眼球變得墨綠髮黑,猙獰無比。
手指指著言謹,口中發出“咯咯”之聲。
最終眼帶不甘之色,摔倒在地,已然沒了呼吸。
“嘶~”
見狀,言謹不由倒吸一口涼氣,背後發冷。
“碧鱗蛇毒竟然如此可怕!”言謹此刻有點兒口乾舌燥。
自己上次到底是拜了哪個菩薩,竟然能在碧鱗蛇毒下逃得一命。現在更是獲得一身異能。
“碧鱗蛇毒真是一顆初級茯苓丹便能牽制住的麼?”看著躺在地上的黑袍中年人,言謹不由想起老班救他後所說的用了一顆茯苓丹的事。
當時他下意識便以為是初級茯苓丹,老闆也沒各位解釋。但現在看來,他或許想得太過簡單了。
此事暫且不提,見黑袍人躺在地上不再動彈。言謹小心翼翼走上前去。
刀尖戳了戳黑袍人,有心在其心口補上一刀。
瞧見起黑色面巾下流出的黑色濃血,才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看來不是裝死。”口中唸唸有詞。
正要蹲下檢查,心頭一轉,又再次停下,揮動長刀一劃。
手筋腳筋盡被挑斷。
“這下裝死也不怕了。”
做完這一切,言謹才是蹲下,伸手扯下中年人臉上面巾。
真容顯現,卻是有些可怖。
不僅雙眼變成墨綠之色,其口鼻更是流出濃黑色血液,飄散著一絲腥臭味。臉上膚色變得暗淡,一絲綠意充斥其中。
碧鱗蛇毒,恐怖如斯!
“難怪只是幼年期的青眼碧鱗蛇都被評為二星危害。”言謹喃喃自語,心頭帶著一絲不敢置信。
這毒未免太過可怕。
這麼恐怖霸道的毒,自己就這麼掌握了?
心頭帶著些許懷疑,隨即便是湧上巨大的驚喜,碧鱗刀之毒,必然是他今後最大的底牌。
壓下心頭喜悅,拿面巾蓋上其臉。伸手在中年人身上摸索起來。
自上次賈豪仁之後,他便是愛上了摸屍的感覺。
怪異的是,明明是第一次殺人,他卻是沒有絲毫不適。
上次弄死那隻為研究事業獻身的兔子,他好歹還有丁點不好意思。
一切怪異起源,皆歸蛇毒。
片刻後,言謹停手,眉心微蹙。
看著手頭的幾瓶元氣液,臉上帶著一絲氣憤。
“堂堂一個源泉境武者,身上竟然一點值錢的東西都沒有!”
元氣液?這玩意也算值錢?
有碧鱗珠蛇影凝聚的綠元液,他根本看不上市面上的這些元氣液。
其實這裡的元氣液不算少,足有六瓶,而且是十滴裝的元氣液,價值六十萬。
在以前,這是言謹家產的好幾倍。
只是如今“繼承了”賈豪仁的遺產,這確實就有點不起眼了。
最重要還全是他最不缺的元氣液。
“真是寒磣,也不知道怎麼混的!”
口中吐槽一句,將幾瓶元氣液全收了起來。
看了看屍體,撥通林山聯絡電話。
“”
“林叔,你想問什麼就問吧,你這看得我怪滲人的。”
再次做客風巡衛,林山坐在言謹對面,兩隻眼睛緊緊盯著他,眼中滿是怪異。
兩次做客風巡衛,前後不到兩小時,他也算是打破了一個記錄。
“你怎麼做到的?”林山看著言謹。
“你是說那個黑袍人?就是先用失明散讓他失明,然後趁其不備僥倖得手。”言謹老實交代。
“”
林山額頭佈滿黑線。
“你一個煉體初階的學生,就那麼輕鬆殺死一個源泉境?那是源泉境武者,不是一隻雞!”林山在“源泉境”三字上著重道。
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