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壞事,以為逃得過天理迴圈嗎?”
“哈哈哈……天理,如果有天理的話,我們國師派為何會遭到圍追堵截?甚至一點活頭都不給?你沒看到我們的人被斬首、被髮放幾千裡之外,你無法感受到我心裡那種深深的恨”
“那是因為你們錯了,你們野心太大,卻罔顧子民的心情”陸宸逸此時也昂起頭,他是夏國的王,應該承擔起保護萬民的責任,但如今,卻被子民保護著,如果再不說什麼的話,他真是枉稱王
“我們還沒有得到實權,顧什麼子民的心情,我們也是子民,我想問一下高高在上的王,你有沒有兼顧我們的心情?”司儀的話句句相逼,表情也越來越兇狠,新仇加舊恨,讓他恨不得立刻就將面前這幾個罪魁禍首碎屍萬段
“孤來問你,若真讓爾等做了統治三國的王,爾等將如何面對戰爭中水深火熱的子民們?又有何辦法安撫?該出臺什麼政策?旱澇水災怎麼辦?貪官汙吏如何整治?這些,都想過嗎?”
幾句話生生問住了司儀,恨得他咬牙切齒。不過很快的,他又恢復了冷冷的表情,說道,“這些,你到了地獄再操心吧。主人,我們只要殺了夏王,還有這一干知情人,之後撕下他們的臉皮,這整個王朝就是我們的了”
“哈哈哈……”花溪大笑起來,之後右手一個翻轉,四把飛刀已然夾在指縫中,她驀地收斂了笑容,一臉的寒意,輕扯了嘴角道,“那還等什麼?”
只是不等飛刀脫手而出,一聲威嚴的“放下武器”四個字,便生生的傳入三人耳中。花溪動作不變,只回了頭,卻發現蘇擎蒼和陸瑾瑜各帶著精兵,已經攻進皇宮,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而蘇擎蒼的身後,站著凌可可、林月如和林雨澤,三人的表情上也多是緊張,畢竟,讓他們緊張的人現在是否安全,他們還不清楚。
“父親你不要一錯再錯了你隨我們回府,好不好?”遠遠的,林雨澤對著林健柏喊道。
“你這雙兒女也真是不爭氣,胳膊肘子往外拐。”花溪瞪了林健柏一眼。
林健柏這會兒臉都氣黑了,他明明吩咐好他計程車兵們看好林雨澤和林月如的,結果不但被他們跑了出去,竟然還去了玉王府和蘇府告密,本來花溪這一方已經勝券在握的,但是忽然來了這麼一手,事情又變的棘手了。
“主人請不要生氣,我以後自會教導好他們。”林健柏忙對著花溪拱了拱手,表情恭敬的回道。
見自家父親竟然對那個女子如此俯首稱臣,林月如簡直快被氣爆了。這會兒也顧不得許多,抽出腰中彆著的鞭子就像花溪所在的位置跑了去,而且速度極快,林雨澤都沒來得及去攔住她。
“你這個老女人,還我父親來”林月如怒吼出口的同時,鞭子已向花溪飛了去。
“月如”林健柏心急的望著林月如,這個女兒真是被自己嬌慣壞了,萬一她傷著花溪,那他以後還怎麼混?
林健柏和林月如都輕視了花溪的武功底子。她只輕輕一抬手,便接住了鞭子,同時一甩,林月如立即呈拋物線狀向另一旁飛了去。
“妹妹”
“月如”
林雨澤和凌可可緊張的跑到林月如摔倒的方向,想去看看她。蘇擎蒼忙使了眼色,讓幾個鬼兵隊員一齊跟著,怕萬一冒出幾個敵人來,兩個手無寸鐵又不會武功的年輕人就這麼被襲擊或者被擄過去。
御書房裡的司儀聽到外面這麼亂,也對一旁的女子命令道,“凝兒,你去外面看看能不能幫上主人。”
“是,主子。”被喚作凝兒的女子一拱手,便施展輕功,從半空中出了去,直接擋在花溪面前,並且亮出武器,對著一干眾人。
可就在她的眼光四處凝望的時候,卻正碰上了陸瑾瑜那雙無法置信的眸子。她迅速濾過陸瑾瑜,之後又對上了凌可可那雙瞪大的眼。
“凝軒?凝軒?”陸瑾瑜失口出聲。
“凝兒你沒死?”凌可可也張大嘴巴,受驚程度絕不亞於陸瑾瑜。
“凝兒,你該不會顧念舊情吧。”花溪在凝兒背後開了口,嗓門可不小,“你別忘了,你這張臉,可是正牌蘇凝軒的臉皮呢。”
這一句話出口,眾人皆驚,疑惑的眼神在凌可可和持劍相對的凝兒身上來回移動。
卻唯獨陸瑾瑜,緊咬下唇,第一次感覺肝膽俱裂。他望著凝兒,卻得不到任何回應,只得低低問了句,“凝軒,你真的不是凝軒?”
凝兒的心也在疼,她陪著陸瑾瑜也有幾年,陸瑾瑜的悉心照顧早已感動了她。只不過她不能背叛對她有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