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塔餵了獅子?”年輕人忽然用一種奇怪的語氣問道。
“……”我猶豫了一下,遲疑著看著他,不過在他的眼神很堅決,似乎一定要我說出來一般:“我……好吧,你知道‘庫裡卡卡’吧?”
“我知道。”年輕人點點頭,面色如常:“是這樣麼?謝謝你告訴我。”
我略微有些驚訝,因為我見到的人,包括了困塔本人在內,還有他的那些如狼似虎的手下,凡是聽到庫裡卡卡這個詞的時候,一個個都是臉色有些惶恐和忌憚。偏偏這個年輕人,卻絲毫不為所動。
我看見他眼神雖然依舊明亮,但是神色卻漸漸有些疲憊,於是道:“好了,你休息一下,有什麼需要,你可以和我的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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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這個年輕人隨後果然找到了我的手下,卻提出了一些奇怪的要求,因為之前我吩咐過,他有什麼需求,只要不太過分,都儘量滿足他。結果我的手下給他找來了一些在我們看來很奇怪的東西。
羽毛,油彩,炭筆……
就在我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再次去見這個年輕人的時候,卻看見他已經下床了。
房間裡已經被他自己佈置過了一番,牆壁上被他用炭筆畫了很多奇怪的圖案。我看出來彷彿是什麼圖騰之類的東西,然後這個年輕人,他脫去了上衣,只穿著一條褲子,自己的身上塗抹了很多油彩,也是組成了一些圖案,而他的臉上也沾上了羽毛。
我進去的時候,他正跪在地上,面對著牆壁上的圖騰,雙手張開閉著眼睛,口中大聲的念著什麼……他說的是土語。我聽不懂,不過我看他臉上虔誠的表情,似乎是一種禱告儀式之類的活動吧。
我站在門口,看見這樣的場面,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進去,不過隨後我看見這個黑人拿出了匕首,飛快的割下了自己的一簇頭髮,然後又用匕首修掉了自己的一點指甲,最後恭恭敬敬的放在了面前的一個盆裡,拿出打火機燒成了灰燼。
他匍匐在地上,口中低聲的念著土語,那些位元組鏗鏘有力,我雖然一個字也聽不懂,也感受到了那種虔誠的味道。
最後,他終於結束了這一切,然後站了起來,看了門口的我一眼,沒說什麼,先是很從容的拿著毛巾抹去了臉上的油彩和羽毛,又收拾好了一切,甚至還把牆壁上的圖騰都擦去了,這才重新坐了下來。
他身上的傷口又有些開裂,流了不少血。不過這傢伙卻神色從容,似乎絲毫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我的名字叫做屠。”他看著我,神色之中終於流露出了一絲哀傷:“我,還有你見到過了被困塔殺死的那個我的同伴。我們都是屬於E。A。O的戰鬥成員。”看見我臉色茫然,他緩緩解釋到:“E。A。O的全程是‘歐非僱用兵聯合同盟’,是一家旗下有幾十個僱傭兵組織的聯盟公司。負責代理南歐北非還有東非的各種僱傭兵活動。我和我的同伴並不屬於任何僱傭兵組織,我們是直接隸屬聯盟公司總部的戰鬥成員……我們的職責是,捍衛聯盟的威嚴,如果公司旗下的哪個僱傭兵組織違背了聯盟規定,或者說叛變等等,那麼就由我們這些人出面,懲罰叛徒。”
我想了想,道:“哦?那你們為什麼要殺困塔?”
“不,我沒打算殺困塔。”屠搖頭:“我剛才說了,我是隸聯盟公司總部的戰鬥成員,我不是僱傭兵,聯盟公司不會派我們出來做僱傭兵的工作,我們的任務是鎮壓那些反叛聯盟的僱傭兵組織……我們是捍衛聯盟的最後一枝王牌力量。至於你說的對困塔的刺殺……”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告訴了我:“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在困塔的礦場的暗殺,是我的那個同伴乾的……事實上,他的身份和我一樣,也是聯盟公司的成員,不過他是德卡卡拉族的,他的部族正在被困塔屠殺。針對困塔的暗殺,是他私自的一種報仇行動的。他違背了公司條例,為了私人恩怨兩次擅自行動刺殺困塔,其中一次差點成功,殺死了困塔手下的一名軍方將領。而你看到的,是第二次暗殺了。他是不顧公司條例的私自行動,已經嚴重違背了聯盟公司條例,所以……我並不是出來殺困塔的……我的任務其實是阻止我的同伴的違規行動。公司賦予我的權力,可以讓我在必要的時候殺了他!”'天堂之吻手 打'
我這才真的完全意外了:“你不是來殺困塔的?”
“不是。”他搖頭。
“……”我看著這個傢伙:“那……這麼說來,那天,用狙擊槍刺殺困塔的是你的那個同伴。而你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