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簫妖孽笑意凜凜攔在臺階前,卻沒有讓路。
“玄離王,叫他讓開。”長風喝道。
“放肆!你個小小賤伶,敢指使朕!”
話音落處,長風身旁一不知從何處竄出來的黑衣人轟然倒地,眉間一點殷紅,鮮血汩汩的往外流,已氣絕身亡。
“這種貨色還是不要再來送死的好。”長風眉眼張狂的四掃,舉手間取人性命的狠辣,人一瞬暗暗心驚。
這真是那個一臉清淡如風,溫文雅緻的舞伶嗎?
有幾個硬氣的黑衣人繼續找場子,都被長風一招取了性命,這次看清了是一道黑絲直取人要害。
殺氣如虹,縱橫似電。
倒下幾人後,廣場中頓時安靜無聲。
“玄離王,長風認得玄離王爺,可手中兵器可不認得。叫所有人讓開!不然我只有先用錦衣王爺來血祭了!”手中短刃稍一用力,錦衣生生給刀刃的寒氣勒出條血印子。
明明是錦衣在酒宴中,不懷好意的給他改名為“長風”,卻不知為何,眼下他居然用“長風”自稱。
龍錦衣雖被制住不能動彈,可是雙眼中惡狼一般的綠嗖嗖的厲光,讓人看了都膽寒不已。
氣氛詭異起伏。
龍影天的怒氣在時隱時現幾個來回後還是被壓制下去,轉身僵著臉瞪簫妖孽。
“滾開!”
“你說話還真不客氣,好歹我們剛才還算是同盟軍吧?”
“簫夜寒,你想再鬥上一場?”
簫妖孽權衡了下利害。
龍影天,這是能踩著親人鮮血,一步步往上爬的權力之輩。單是這份冷酷無情,自己就不是他的對手。
為何事情一到他親弟弟龍錦衣這裡,聽人家掰兩句就軟茄子了。
其中莫非有什麼鮮為人知的原由?
他笑了笑,果然退開。
“龍影天,我走了。”一瞬朝龍影天揮了揮手。
怎麼說兩人也曾經同生共死過一段日子,除了這件事,龍影天待她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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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泉月一聽這話,臉色就沉下去了。
一瞬心裡咯噔一聲,知道說錯話了,打了個哈哈,趕緊東張西望,裝作不知道的模樣。
眼見著一瞬拉著黃泉月便要走下高臺……
一陣陰毒目光如刮骨鋼刀般射了過來,讓一瞬頗有一種在這種目光下就被分筋錯骨、碎屍萬段的錯覺,讓她冷汗直往外湧,後被都被浸溼了、
這目光是——
白……白鳳?!
一瞬本能的回頭望。
無法置信的望著,那邊被打得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的白鳳忽然發出一聲尖利笑聲,直震得一瞬雙耳嗡的一聲激響,腦袋再度轟鳴起來。
心中頓時發涼發涼的……這瘋婆子還真的陰魂不散,死纏不放。
禍害遺千年,也不是這麼個打不死法啊……
上下牙齒都開始咯咯打架,險些就此真的昏厥過去!
看她被嚇成這幅模樣,黃泉月眉頭一皺,剛要說話——
“這是什麼?”
聽到黃泉月一聲驚呼,一瞬一眼瞥見自己的手臂,頓時也呆愣住了。
只見剛才被金釵戳破的手臂,那些冒出的血液突然的在地上匯聚在了一起,然後凝成血紅的血線,流向身後。
她不禁回頭去看,更是愕然。
高臺地上的那些也分不清是誰的血液了,全部彙整合一條小溪,交錯纏繞,流向白鳳所在的銅爐爐腳處。
龍影天他們也注意到了,驚疑不定地看著這匯成小溪的血線。
“嘎嘎……嘎……”
一陣淒厲的叫聲突然響起,不知什麼時候,高臺上空居然盤旋著無數只黑壓壓的揮動著翅膀的烏鴉,都森然的瞪著他們。
糟糕!
不妙了!
完蛋了……
這些詞彙一下子全跑到一瞬腦子裡來。
果然,緊接著一陣子地動山搖。
白鳳身後有個大銅爐,也不知她將手放入了那個該死的位置,腳下高臺一軟,猛然發出一陣轟鳴,居然瞬間土崩瓦解。
驟然揚起的灰土有十餘丈高。
事情來的太突然,臺上幾人一時都沒回過神來。
混亂中——
“快跑!”
()
黃泉月反應比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