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月呵呵了,這腦洞也開的太大了。
她沒有擁有而嫉妒?這也太可笑了。
“來,繼續喝。”
她給他倒滿酒,還是喝酒吧,談心聊天不適合他們倆。
吳桐默默的喝酒,來者不拒,不知喝了多久,他的臉上浮起了紅暈,多了些醉意。
“小安,你來秦國到底是為了什麼?”
霽月小臉嫣紅,醉意朦朧,笑嘻嘻的說道,“為了你。”
吳桐只當是醉話,微微搖頭,“酒量這麼差?才幾杯啊,就醉的不醒人事?”
好吧,喝醉了,才會醉酒吐真言。
霽月才不管他怎麼想,一個勁的灌他酒,“囉嗦,喝酒。”
吳桐又一口飲幹,很認真的盯著她看,“小安,能不能答應我,不要亂殺人?”
這是神馬鬼?她什麼時候亂殺人了?沐霽月表示不服,“我不用親自殺人。”
手下都這麼能幹,能讓她親自動手的,必是大事。
而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
他這麼問,擺明了把她當殺人狂魔,能忍嗎?
“小安,你……“吳桐的臉色變了幾變,難看到了極點,掙扎了半響,才將到嘴的話嚥了回去,”到底叫什麼?”
霽月笑的迷離,似乎醉的不輕,“不著急,以後我會告訴你的。”
她說的輕描淡寫,吳桐感覺被無視了,忍不住憤怒的質問,“你的名字就這麼見不得光?”
也不知從哪來的怒心,就是忍不住發作出來。
霽月眯起眼晴,視線有些飄,小臉紅撲撲的,“哦,我是怕嚇著你。”
她是正式賜封的鎮國公主,她的名字對百姓來說,不是秘密。
如果稍微注意天佑局勢的人,對她的名字不會陌生。
她的話說一半藏一半,讓吳桐很費力,“什麼意思?”
沐霽月不想將他拉進複雜難測的政局,他確實是唯二的皇子,但是,一出生就流落在外面,性格太過剛直。
不適合爾虞我詐,她又不願意賠上一生去輔佐他,那隻能維持現狀嘍。
“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