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瑜何嘗不是這麼想,對男人來說,權勢最重要,女人嘛,只是錦上添花的點綴。
“主上,您放心,王妃是個深明大義的女人。”
這是為王妃說好話,替她表忠心。
北境王笑的溫和,我知道沈家家風好,要不怎麼會求娶沈家女呢?這些年王妃做足了本分,為我守住後方,照看家裡和孩子,讓我心無旁騖的做自己的事,這些我都記在心上,屬於她的東西我給她留著。”
高度評價了正室的功勞,也做了保證,將來的榮耀是屬於她的。
沈飛瑜要的就是這句話,感激涕零的樣子,“我代侄女謝謝主上。”
北境王笑的更親切了,“都是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
兩人溝通了半天,也商量出了對策,北境王這才回後院。
正院的王妃一聽說王爺回來了,熱情的迎出去,”夫君,您來了。”
她圍著北境王打轉,裡裡外外的忙活,指揮著泡茶上熱毛巾,噓寒問暖。
把北境王服侍的舒舒服服,眉眼含笑的握著她的手,“別忙活了,坐吧,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他很滿意這個妻子,長的秀美,氣質高雅,出身名門,又有管家的能力,相夫教子,是個賢內助。
有了她,他省心了很多。
這些年夫妻相敬如賓,舉案齊眉,是北境有名的恩愛夫妻。
北境王妃的眼眶一紅,“有夫君這句話,臣妾再累再苦也值得。”
北境王滿眼的憐惜,輕輕攬著她,“我能娶到你這樣賢惠的妻子,是我前世修來的福氣。”
王妃感動極了,“能遇到王爺,得到王爺的寵愛,也是臣妾的福氣。”
兩人相視一笑,深情無限。
王妃內心的不甘消了很多,只要讓夫君記住她的犧牲,總有一天會回報。
“王爺您放心,我一定會說服如意縣主,哪怕伏低做小,只要對您有利的事,我都會做。”
“委屈你了。”北境王爺更加的溫柔。
王妃含情脈脈的看著他,“臣妾不敢,能為您做事,是臣妾的福份。”
“娶妻如此,夫復何求。”
……
如一道驚雷,在京城上空炸開了。
朝堂上,亂成一團鍋,文武百官們都驚呆了。
坐在龍椅上的東方澤天面如沉水,“再說一遍。”
一名官員大聲稟道,“北境王爺貶了正妻沈氏為妾,據說有意迎娶如意縣主為妻。”
大家完全沒辦法接受,“瘋了嗎?北境王到底想幹什麼?”
貶了正室?那不是沈家的女兒嗎?他們可是政治聯姻。
另一名官員憤怒極了,“還能幹什麼?不就是想讓皇上難堪嗎?如意縣主也真是的,就會闖禍。”
逃婚已經是大逆不道,還跑去了北境,跟北境王爺傳出緋聞。
北境王可是他們的敵人。
一名御史怒紅了臉,“如意縣主太不識大體了,招風引蝶,給皇上臉上抹黑,皇上,臣請求廢了如意縣主的封號。”
“皇上,臣請求收回封后聖旨,解除婚約,跟雲大小姐撇清關係。”
“皇上,只能這樣才能擊敗北境的陰謀,還請皇上早早拿定主意。”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情緒都非常激動。
大家就不明白,為什麼直到現在,皇上還沒有廢掉雲喬喬的皇后之位?
坐在上面的東方澤天神色冷冷的,“收回聖旨?置朕的威信於何地?你們提這個建議,安的什麼心?”
大家齊刷刷跪下,“皇上,臣的一片忠心可昭日月。”
“皇上,兩害取其輕,與其等雲大小姐釀出驚天醜聞,不如早早決斷。”
一個個叫起雲大小姐,都不肯叫如意縣主,在他們心裡已經是個禍水,哪配得到他們的尊重。
東方澤天心裡很不舒服,板著臉喝斥,“什麼醜聞?你是想說,她會嫁給北境王?她不是那種人。”
他雖然不喜喬喬的任性蠻橫,但是,再怎麼不懂事,也輪不到別人說三道四。
只有他能說她的不是!
一名官員急急的叫道,“雲大小姐是什麼樣的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北境。”
在北境,東方澤清才是王。
“是啊,皇上,在北境她的意願不重要,關鍵是北境王盯上了她。”
雲喬喬的本事再大,也逃不出去,與其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