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私到了極點的益遠將軍又怎麼肯把活的機會讓給別人。
“罷了,不是我不想救,而是我沒有這個本事。”
他一聲嘆息,“在我書房的暗屜裡……”
等他一交待完,霽月就直接下令,“去拿。”
很快,一個玉瓶就送到霽月面前,霽月試了試藥,讓半春將解藥發下去。
不一會兒,朝臣們的毒都解了,行動自如。
刑部尚書能動彈了,第一時間衝上去,對準益遠將軍就是一腳。
益遠將軍胸口一痛,一口血噴了出來。
他看著面色陰沉的朝臣們,臉色刷的全白了。
“你們想幹什麼?皇上,你答應過饒我一命的。”
霽月把玩著小手,漫不經心的說道,“是,朕答應過,但別人怎麼做,朕管不了。”
如此不負責任的話,卻讓在場的人精神一震,紛紛圍了過來。
他們吃了那麼大的虧,當然要補回來。
這個混蛋把他們坑苦了。
南宮寒熙冷冷的看著那個滿地打滾的益遠將軍,“皇上答應了你,但我沒有。 ”
“我們也沒有。”眾人動了真怒,下定決心要弄死他。
這樣的人活著也是一個大麻煩。
益遠將軍渾身發抖,腦子轉的飛快,驚怒交加,“不要亂來,我有一個大秘密……”
一把長劍刺過來,劃破他的胸口,比冰雪更冷的聲音響起,“你帶著你的秘密去棺材吧。”
眼見就要死在劍下,益遠將軍猛的大叫一聲,“我是宸國皇帝的心腹,要是有個閃失,必將激的宸皇勃然大怒,誰都不想看到兩國開戰的慘況吧。”
眾人愣了一下,怎麼扯上了宸國皇帝?
誰都知道宸國皇帝是難得的英主,在他的帶領下,國泰民安,一片欣欣向榮。
他是真正有本事的人,而且還很年輕。
霽月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別開玩笑了,韋家被滅了,是被宸皇親自毀掉的,你也是韋氏一族。”
益遠將軍深吸了一口氣,“我們韋家選擇了不同的幾條路,而我是最隱秘的暗線,早早向宸皇投誠了,韋家另一支的所作所為影響不到我。”
霽月心裡一動,“兩邊投靠的投機行為?韋家有點小聰明,可惜選錯了執行人。”
這種情況並不罕見,很多大家族是不會將籌碼放在一個地方的。
多分散些風險,不管哪方贏了,都能得新君的信任。
“我跟宸皇之間……”益遠將軍眼見沐霽月態度堅決,心中暗叫不好,他面色通紅的擠出一句話,“有特殊的關係,如果你們動了我,他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話資訊量太大,而且特別深奧,大家都愣住了,“……”
霽月眼晴閃閃發亮,閃爍著八卦的熱焰,“我忽然很想知道你們是什麼特殊關係?暖床的關係?”
這麼直接了當,她是渾身不在意,但是,圍觀的人感覺好尷尬。
尼瑪,她倒是什麼都敢說。
南宮寒熙一臉的蒙逼,“如果我記錯的話,宸皇是男的。”
身為一個直男 ,他表示沒辦法理解。
霽月哪沒有見過啊,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些變態就愛這一口。”
她微微側頭,一雙明眸如水,嘴角微樂,似笑非笑。
“你說,是嗎?”
益遠將軍的臉紅通通的,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反正是不能言說的關係,你們放我安全的離開,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不會追究,他也不會。”
他本來想玩一把曖昧,說的含含糊糊,為自己想辦法脫身。
他以為大家都是含蓄的,你知我知大家知,但就是沒人會說破。
這麼糊弄過去就好。
但事情一遇到沐霽月,這走向就會很奇葩。
霽月的眼晴眯了起來,“宸皇很聽你的話?”
她在想怎麼弄死他,要斯文點的死法。
益遠將軍只當她怕了,心中暗喜,“那是當然,他最聽我的……”
一道清脆如鈴的笑聲響起,“哈哈哈,一個SB吹牛也不打草稿。”
大家不約而同的抬頭,一個少女身著紅衣,眉眼如畫,容光煥發,長的極美,是種張揚的美,配上紅衣,相得益彰。
霽月怔了怔,她好像不是今天的賓客,那她是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