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跟著一聲慘叫傳來,一團火光包裹住了綠霧,同時更一股焦糊之味傳出。
莫鳳珠看著這火光不禁捂住嘴,她沒想到姜媛不過煉期中期竟能使出這樣的法術。
在一陣寂靜過後,一股黑色的煙霧散去。綠霧早已不見,中間站著一個全身有些燻黑的女子。不是付師姐又是誰呢。
此時她的頭上竟有些頭髮已被燒焦,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其實真的動手姜媛不是她的對手。築基修士可真正做到御空飛行。法術也是層出不窮。可這付師姐,對姜媛極為看不起,結果姜媛一口氣打出30多個火球術。讓這位付師姐也是手忙腳亂,最後還是著了道,要知道,築基期也不可能瞬間打出如此之多的火球術,這也難怪她不驚的手忙腳亂。
不管是公孫衍與灰衣老者,還是秦雪瑤與莫玉鳳都看的目瞪口呆,這是一個想不到結果,
“小賤婢!我要滅了你。”付師姐此時只想找個地方鑽下去。所有人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特別是她那位仰慕的公孫衍,這讓她如何不恨姜媛。
正在這混亂的局面之時,一個聲音傳來。
“你們這是為何,身為天海閣弟子竟在此處私鬥!”
付秋玲聽到這個聲音面色一變,馬上臉露喜色
她大喊道:“姑姑,是我,稚鳳閣弟子秦雪瑤與兩名剛入門弟子,不聽門內命令,還打傷於我,還請姑姑為我做主。”
秦雪瑤這時心中卻是一涼,心中想到完了,是付秋玲的姑姑,也是她們稚鳳院掌管刑律的執事,付阮紅。這可怎麼辦?
“秋玲,你為何這般模樣,真是讓人失望,公孫衍,陳兄你們也在此處。!”一個看上去50多歲穿著墨綠色宮裝的婦人出現眾人面前。
那陳姓老者看到那婦人,眼皮就是一跳,“元嬰後期!”這位付執事其實真正的年齡卻是活了近600年的元嬰期老怪。
老者忙笑道:“原來是付道友,有禮了,我與小主路過此處。沒想到,呵呵。”陳老頭一臉的乾笑
“哼!這些門下小輩讓閣下見笑了!”付執事一聲冷哼,用眼神橫掃了下眼前這幾人。
“姑姑,你要為我做主啊!”付秋玲帶著哭腔喊道,並把剛才之事填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秦雪瑤暗道不妙,忙一步上前道:“執事剛才之事,與姜媛無關,都是我引起的,所有之事我一力承擔!”
姜媛一聽,不樂意了,“姐姐,怎麼這樣說,明明是那個女人。”
可姜媛剛剛說到此處,付執事一聲怒喝:“住口,區區一個煉氣期的丫頭在此地胡言亂語,不懂的長幼有序,尊師之道。”跟著她冷笑一聲,使了個眼色給付秋玲,
付秋玲這時,心領神意,一瞬間便到了秦雪瑤面前,惡狠狠的盯著秦雪瑤,見到秦雪瑤那雪白的臉容後眼中盡帶妒意,跟著她竟隨手便是一扇。
“啪!”的一聲。秦雪瑤的臉上頓時一個紅色的手印顯現。
“雪瑤!”姜媛忙想過去,卻被莫鳳珠死死拉住。
秦雪瑤捂著臉,渾身一陣顫抖,她身性冷傲,今天之事這樣對她,她如何能忍受,可是秦雪瑤這時卻一恭身道:“師姐可消氣了,我等今天所做之事向你認錯就是,一切有我承擔,但聯姻之事,雪瑤就算是死也是絕不從命,也希望執事體諒!”
“哼!好一個死也不從!”付執事眼中暴出一縷精光,看向秦雪瑤的眼神越來越不善。
“秦師妹,你好大膽子。姑姑!秦師妹如此行為當以門規處決,廢去法力,趕出稚鳳院,降為外門弟子或雜役!”付秋玲已跟在付執事邊上附和道,看來這女人是恨透了秦雪瑤
這付執事剛要說話,一個聲音幽幽的傳來:“姐姐處事也太過武斷了吧,切不說雪瑤是我秦家後人,單憑她是門主座下親傳弟子,你也不能輕易這般決定!”
一個身穿紫色宮裝的絕色女子出現在眾人面前,不是秦執事還是誰。
姜媛這時看見秦執事再也沒有在課堂之上聽課時那樣覺的秦執事煩了,她一句沒說,走了過去。跪下去就磕了三個響頭,恭恭敬敬的道:“還請執事為雪瑤姐做主。若要責罰,罰我便是!”
這一下子弄的秦執事也是一愣,眼神之中更是帶有一絲欣慰,她輕笑道:“難得你知方寸,切不說雪瑤是我後人。就算不是,今天這事我也要管上一管。”
“妹妹想不到,我閉關一年多,這稚鳳院的弟子一個個都如此不知規矩,妹妹真不知你如何調教這些門人弟子的”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