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信那個傢伙會好心的浪費自己的寶具去幫忙呢。”
看著海魔迅速的蠕動著,殘破的身軀飛快的再生,不過片刻便恢復如初。“遠阪時臣這下該著急了吧,為了取回用掉的令咒,結果沒想到自己的Servant卻那麼不配合,遠阪時臣啊遠阪時臣,你怎麼就一點都不瞭解自己Servant的本性呢,打著那種愚蠢的主意,難怪綺禮大人看不上你。
“啊咧,是飛機哦,總覺得那兩個開飛機的傢伙會變成炮灰呢。”
果不其然,一架飛機因為靠得太近而被海魔突然伸出的觸手纏住,拖著無數細長的觸手拼命飛離危險的飛機,有種莫名的喜感,也無比悲涼。“被黏在蛛網上的昆蟲最後的掙扎,生命走到盡頭的悲涼,很不錯的旋律,很適合Caster的葬禮,哦,我忘了,Caster連屍體都不會有,只能死無葬身之地,真是可憐。”這也是,身為英靈的悲哀,所以我在厭倦之後,便那麼不惜一切代價的想要離開,我討厭沒有真正的肉體,這種,被制約的感覺。
飛機生生被海魔送入特意分出的裂口之中,過不了多久,就會變成它自食其力的第一份魔力。
“Berserker終於出現了,高難度動作啊,穿著這麼重的鎧甲,怎麼上去的?”賽菲爾一臉疑惑的看著突然出現在飛機上的Berserker,完全沒有發現,這個關注點似乎略奇怪了點。
“又開始了,還準備開飛機啊。”飛機逐漸被染上紅黑的花紋,處於Berserker的控制之下。“總覺得莫名的喜感,這種開飛機的方法。”賽菲爾面無表情的吐槽。“遠阪時臣去找間桐雁夜了,綺禮大人快要到了,衛宮切嗣在遊艇上,好齊全,一會不會眼花繚亂吧。”
“怎麼,看到Berserker又不順眼了?”賽菲爾出現在了摩維那上,面具,自然也摘掉了。
“哼,那條瘋狗。”不屑地冷哼。
“好了,我看是遠阪時臣也惹你不高興了吧。”眼中滿滿的都是“我就知道”,“一會我也要下去,好久都沒動手了,真是懷念那種感覺啊。”賽菲爾舒展了一下四肢,活動了活動關節,柔韌纖細身軀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看得金閃閃目光一深。
王之財寶開啟,數支寶具呼嘯著衝向Berserker,“你對Berserker倒是大方不少。”賽菲爾瞥了他一眼。
“本王對你可以更大方。”金閃閃環住他的腰身,曖昧地貼在他的耳邊,意有所指地說。
Berserker不甘示弱地發射出了飛機上的導彈,被控制的導彈追蹤功能似乎大有提高。“雕蟲小技。”金閃閃按下了寶座上的按鈕,金光發出,直衝導彈而去,黑色與金色在半空中相撞,絢爛奪目。“看起來真不錯,我先下去了,別死掉。”賽菲爾頭也不回的從飛舟上一躍而下,紫色的身影轉眼便消失在了紫色的迷霧之中。
穩穩落地後,看著兩道追逐不休的光芒,出於同盟情誼,賽菲爾還是覺得稍微幫他一下比較好。指尖相抵,雙手合攏放在胸前,隨著雙手慢慢開啟,一個黑色的漩渦憑空出現,漩渦不斷扭曲著,變形著,很快便不見了最初的形態,逐漸淡去。與此同時,Berserker的身形突然一震,黑霧似乎有一瞬間的淡去,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又恢復如初,隨後,他的動作便開始不易察覺的慢了下來,也不復之前的靈活,表面看起來還是與之前一般無二,但是似乎會常常碰到像海魔突然伸出的觸手、大橋的吊索、堤岸之類的令人猝不及防的障礙,前面的金閃閃每次都可以從容閃過,而他則因角度時間之類的問題,每次都躲得無比狼狽,甚至一次擦過了岸邊的草皮,幾次撞斷了海魔的觸手。
不再關注金閃閃和Berserker的追逐戰,因為勝負已分,這場追逐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他將目光轉向了橋的另一端,間桐雁夜和時臣的戰鬥。
間桐雁夜憤怒的質問被時臣無情的駁回,終於惱羞成怒,身上的蟲紛紛爆出面板,面板下到處都是蠕動的蟲子,鮮血四濺,身周飛在空中的蟲,更是如飛蛾撲火般源源不斷地衝向時臣豎起的屏障,連殘骸都不剩下,恐怖又絕望。只憑一股怨氣支援著自己殘破的身軀戰鬥的間桐雁夜又怎麼可能打得過天賦出眾又從小接受嚴格的訓練,實力強大的遠阪時臣。在時臣冰冷嘲弄的目光中,渾身著火的間桐雁夜在痛苦的嘶嚎中,掉下了冰冷的未遠川。
岸邊,言峰綺禮複雜地看著橋上發生的一幕幕,他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師父,‘那只是補魔,只是補魔而已。’他這樣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