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機沒有開,我只能用腦子思考你會去哪裡。”
她內疚地說道:“對不起。”
莫北伸手將門關牢,鎖好,說:“不看就不看,這裡都要拆了,舊房子確實沒有看的必要。”
他牽好她的手:“我們出去走走。”
莫向晚便隨著莫北走出了老弄堂,復又回到車水馬龍的大馬路上。
坐在莫北的車裡,莫北握緊了她的手,緊緊的,不放開。莫向晚感覺出來了,她側面看他,他緊抿著唇,也許是在不高興。
她不禁就會這樣說:“莫北,我不想瞞你什麼,能夠有個人讓我把心裡想的全部說出來,是我的福氣。莫北,我很害怕。”
莫北鬆開了她的手,輕聲輕氣告訴她:“沒辦法聯絡到你的時候,我也很害怕。”
“莫北,我氣量不大的,我放不開,所以我關了手機。”
“向晚,放不開就不要放,你只要讓我知道就好。”
“我會不會影響到你?”她擔憂地問他。
莫北笑:“我這麼容易被影響,都不用過日子了。”他正色同她說,“向晚,有時候是你把一切想得太糟糕了。”
莫北說完以後,從車旁的口袋中撈出一疊信件,有泛黃的有陳破的,層層疊疊,莫向晚看得一怔。
他將這疊信件放到她的腿上。
“回頭看看,不是壞事。”
有些信是南方的城市來的,有些則是海外來的,地址都是老宅,收件人都是她。
莫向晚輕輕撫摩這些脆弱的紙,彷彿蒙嚨了,她一封一封開啟,信件真是很多,還有匯款單。她看不完,只是看郵戳上的日期,最近的是兩個月前,最遠的是八年前。
莫北說:“你收得太緊了。”
莫向晚說:“可我不想看它們。他們從來沒有來找過我。”
莫北說:“他們都回來過,只是你不願意見他們,那就沒有辦法相見。也許他們還在慚愧。”
她垂頭低語:“這樣做又有什麼意義呢?”她告訴莫北,“我真的累了,我不想看信。”
“好的。”
莫向晚挽住莫北的手臂:“莫北,帶我去一個地方休息吧!”
莫北說:“遵命。”
在路途之中,莫向晚懷裡捧著這麼一堆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