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們又有什麼權利。

“這麼說，她遲早都會死嘍？”

墨夜再度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

低頭看齊歡咬牙切齒，一副你是故意想要氣死我的模樣，墨夜笑的十分歡暢，“從來沒有人類長出妖瞳的事情生過，我怎麼可能會知道。”

此時場中，輕色追著只到下半個腦袋的古奇，其餘那些人也紛紛追了上去，完全無視掉一旁的喬巧，反正這時候也不會有人出現。

看他們都離開之後，齊歡跟墨夜才現出身形，本來墨夜只想帶著她過來張張見識，看看傳說中能夠種妖種的妖瞳，結果戲是看完了，齊歡偏偏不肯走。

被齊歡軟磨硬泡地拖了出來，墨夜無奈地跟在她身後走向喬巧。

開始，喬巧一直呆呆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直到齊歡走近她三米之內，她突然尖叫出聲，十分驚恐地跌倒在地，不住地往後退，就連手在地上磨破了皮她都沒有感覺。

“她怎麼了？”齊歡摸了摸自己的臉，雖然不知道喬巧能不能看見她，但是，自己長得像魔王麼？

“或許是被你嚇的。”墨夜聳聳肩，直接把責任推到齊歡身上，而且還絲毫沒有愧疚。

“屁話，明明是被你嚇的。”就算不能閉月羞花，她也能夠沉魚落雁嘛！至於那個魚是怎麼沉的，雁是怎麼落的，還是不要計較的比較好。

事實上，喬巧的確是被墨夜給嚇壞了，她的妖瞳看不出墨夜的相貌，修為，弱點，什麼都看不出來，她只能看見墨夜的輪廓，還有跟在他身體周圍，那恐怖又龐大的怨氣，怨氣中刺耳的尖叫聲哀號聲，還有那些恐怖殘破的臉都讓喬巧嚇的差點昏死過去。

就算她剛剛能夠冷靜地算計古奇，但她畢竟也是個孩子，也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恐怖。唯一讓她心安的是，那怨氣旁邊，身體散著七色流光的齊歡。喬巧看到的，是齊歡的先天雷體，她只是直覺地感受到齊歡身上那股氣息讓她很喜歡，而且齊歡並不像旁人那樣，用貪婪的眼神看著她。

其實，從一開始，古奇出現的時候，喬巧就知道，他是不懷好意的，只是古奇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強大了，喬巧根本無法反抗，只能乖乖地跟他走，想要以後找機會逃出來。

後來，聽那個人說，原來這個人竟然是要用自己的眼珠煉丹，喬巧才狠了心，給了他一劍。自小喬巧的眼睛看過無數人，她的這雙眼睛從未看錯過，所以，她才會認定齊歡並不是想要傷她的，而齊歡身旁的那個人，似乎對她也沒有任何興趣的意思。

“小姑娘，有沒有興趣跟姐姐學點好玩的東西？”齊歡站在原地不動，看喬巧也不再後退了，這才好聲好氣地開口問道，那聲音……聽起來跟拐賣小孩兒似地。

“親愛的，你比她大了一千多歲，讓她叫你姐姐有些亂了輩分……”墨夜環胸站在一旁，十分惡劣地刺激齊歡，沒辦法，他實在是太喜歡看齊歡生氣時候的表情了，那紅紅的鼓鼓的小臉蛋，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啃一口。

“你閉嘴，死老頭。”齊歡被他氣得口不擇言。不過說完這話之後，她看見了墨夜臉上的表情，全身寒毛倒豎，她還記得，那天她只不過說了一句墨夜比她老……結果就被他給正面反面側面做到昏倒，這男人可不是一般的記仇，他該不如……

好在墨夜沒有立即“執行家法”，只是一臉惆悵，眼中帶著明顯的笑意，“你果然嫌棄我~~”那可憐的語氣，好像齊歡把他怎麼怎麼樣了似的。

知道他是裝的，齊歡惡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轉過頭繼續看著喬巧，“要不要跟姐姐走啊？”

“姐姐不要我的眼睛麼？”喬巧想了想，突然開口問道。

“……”齊歡的小臉抽搐了一下，想到剛剛輕色說古奇用人眼珠來煉丹，她是沒什麼大反應，用什麼煉丹都無所謂，只是她突然想到了當時，師伯虛靈子教她煉丹時對她的評價。他說，齊歡是他所見的人中，最最最最最最最笨的一個人，如果她能夠練出一顆丹藥，他就敢在丹爐裡坐上十年。

多讓人傷心的評價，而且還讓齊歡很不齒這老頭的行為，滅掉火的丹爐，誰不能在裡面坐上十年啊！而且，為了鄙視她，竟然一臉用了七個最，要知道，當初她師傅也不過是得到了師祖四個最而已。

由此可見，對於煉丹這方面，他們師徒倆一樣是沒什麼天賦的。只不過，齊歡更徹底一點而已。

“我對煉丹沒什麼興趣。”齊歡只能委婉地說了一句，結果她清楚地聽到了墨夜的嗤笑聲。嗷嗷嗷，這個男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