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衣,似乎是要休息了,卻被叫了過來,心情很差。
“小子,老子養了你十多年,別給老子沒大沒小的。”孫遙的氣焰,直接把鐘樂軒的給比了下去,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鐘樂軒冷哼一聲,抬起下巴,挑釁:“還不是你自己沒有教好女兒,選的女婿也是隻顧逍遙快活,不要爹也就算了,連兒子都不要,天下有哪個女兒女婿是這樣的,有哪對父母是這樣的?”
“你爹你娘,沒一個好東西!”孫遙破口大罵。
鐘樂軒沒有暴跳如雷,反而冷靜異常:“養不教,父之過。”
“小子,你給老子閉嘴!”孫遙猶如鍋蓋一樣大的手掌朝著他的腦袋扇了過去,鐘樂軒坐在圓凳上側身一閃,輕易躲避了過去。
鐘樂軒聳了聳肩,繼續翹著二郎腿抖著。
“師父,喝杯茶,消消氣,三師兄也是無心之言。”秋韻水提起茶壺,倒了一杯水,遞到孫遙的眼前,姿態之優雅,聲音之柔潤,聽人的怒火,頓時消散的一乾二淨。
孫遙端著茶杯,啜了一口。
“秦挽依,你們都見過了嗎?”
四人一聽,神色微動,兩人又悄無聲息地迴歸了靜寂。
“師父,聽三師兄說,與他有過節那人,便是秦挽依?”秋韻水閃爍著清透的眼眸,沒有心機地道。
“老子不知道這小子與秦挽依有過什麼過節,但皇宮裡邊傳了話,皇上親筆書信,要求儘快治好她臉上的傷疤。”孫遙將御筆親書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
眾人聞言,除了鍾九和韓木,其他兩人,皆是露出驚訝的神色。
“皇上?”秋韻水似乎從未見識過與皇宮有所關聯的人,“秦挽依究竟是什麼人,這麼厲害,竟然能得皇上親自交代?”
“她的身份,倒是的確與眾不同,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