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易容了嗎?易容不該是這樣的啊?”
“先上馬車。”鍾九一聲令下,阻斷潘曉接二連三的問題,說話間,已經攙扶著秦挽依而上。
潘曉即刻驅趕馬車,馬車一搖一晃,離開皇宮宮‘門’。
馬車之中,白書轍已經等候在內。
三人才上馬車,鍾流朔劈頭就問:“怎麼回事……”
“有血腥味,你是不是受傷了?”鍾九問道。
“鼻子這麼靈,這樣都被你發現了。”白書轍此時穿著一套暗紫‘色’的‘侍’衛衣服,他拿開掩蓋在手臂上的一塊布,手臂上,破開一道口子,一片浸溼的殷紅。
“白教書的,你居然也會受傷?”鍾流朔彷彿覺得很不可思議一樣。
“我是人,又不是神,受傷很正常。”白書轍辯解了一句,“不過好在是皮外傷,無礙。”
白書轍眉頭也不蹙一下,並不在意。
秦挽依用擱置在一旁的匕首在衣服上劃開一道口子,替白書轍包紮起來:“教書的,彆嘴硬。”
白書轍突然皺著眉頭,泫然‘欲’泣,頭微微一傾,差點靠到秦挽依的肩膀上:“小姑娘,真的好痛呢,火辣辣的,皮‘肉’都翻開來了,流了好多血,這回真的要血盡而亡啊。”
秦挽依滿頭黑線,真想一掌拍在他的傷口上,想了想,今次先放過他吧:“教書的,你還是繼續裝堅強吧。”
“白教書的,別想趁機佔無……嫂子的便宜。”
“五嫂子?你什麼時候成鍾定奚的王妃了?”白書轍一臉納悶。
“不是那個五。”
“難道是吳嫂子,鍾定奚是吳王,吳嫂子,還不是鍾定奚的王妃嗎?”白書轍更加好奇。
“白教書的,你坑我呢。”鍾流朔嘶吼道,“不是五,也不是吳,而是無緣的無,現在她已經徹徹底底是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