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隱低頭看著她,見她跑得滿頭大汗,“出了什麼事嗎?”
軒轅雪拉著他的手走到一邊,“爹,我要跟你學武功。以前我學的丟三落四的,現在我想再重新都學完。”
軒轅隱抬頭看了看太陽:“今天太陽真的沒從西邊出來。”
他又摸摸軒轅雪的額頭:“也沒發燒。”
“爹!”她惱道地望著軒轅隱,但見他露出一絲笑容:“你這丫頭是打什麼鬼主意呢?”
“當然沒有了。娘說我學武學得丟三落四的,我一想我還是學完的好,爹,你就教我嘛!”她撒嬌地說著。
軒轅隱但笑不語。
這丫頭今天是怎麼如此反常,突然間變了個人似的。
她平日就是貪玩,現在居然要學武。
“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
軒轅雪吐吐舌頭:“女兒本來就聽話的呀。”
軒轅隱淡淡道:“好,回頭我會教你的。你先回去把基本方略掌握了,再說吧。”
“那就這樣說定了。”她開開心心地離開武館。
剛一出武館,她剛好撞上兩人。
軒轅雪定睛一看,歡呼起來:“呀,是賀蘭叔叔和嬸嬸。”她歡呼著撲上去。
賀蘭鷹大笑起來:“你這丫頭還是這副樣子。”他伸手捏著她臉蛋:“丫頭長大了。”
何清清矗立一旁,兩人也不過三十多歲年紀,多年不見,他們沒有什麼大變化,倒是軒轅雪女大十八變,越變得亭亭玉立起來。
“雪兒,我們剛剛到這兒,經過武館,正好來找你爹。”何清清笑著說。
軒轅雪往裡喊道:“爹,賀蘭叔叔來了!”
軒轅隱走了出來,見是他們,點頭道:“不是聽說你們在江南一帶麼?”
“我們剛從江南迴來,直奔這裡,來找你們。”賀蘭鷹的神情有些嚴峻。
軒轅隱知道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先回家去吧。”他跟徒弟們說了一聲,隨即帶著他們回到家中。
“近日一切都好吧?”何清清問道。
“都很好。”
“雪兒,瑾還問起呢,他若不是還忙著隱宮的事,想來找你呢。”
賀蘭瑾?
那小子比她小一歲,三年前見到他的時候,他還是個小屁孩,總是喜歡跟在她屁股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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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現在什麼樣了。
也不還是十四歲麼?
“他可是隱宮的少主,日理萬機呢。”軒轅雪一語帶過:“叔叔嬸嬸,你們既然來了,不如教我們武功吧。”
“這丫頭不知道突然奮發圖強了,往日裡最愛偷懶,今日不知怎麼的,突然要我教她武功。”軒轅隱淡淡道。
“爹,我也是為了您著想啊。我可不想讓人家說,我只是您的女兒,將來我出名了,人家會說,你看,那就是軒轅雪的爹!”她說話間眉飛色舞,惹得人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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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鷹拍拍她肩膀:“這丫頭有志氣啊!”
“當然了,也不看我是誰的女兒。”她俏皮地說。
軒轅隱睨了她一眼,“現在誇下海口,待會你要是學不好武功的話,那就什麼都別提了。”*
軒轅雪吐吐舌頭。
一行人回到家中,賀蘭鷹便拉著軒轅隱談事情去了。
“是出了什麼事吧,你大老遠地到這邊來。”軒轅隱望著他。
賀蘭鷹點點頭:“最近江湖上的事,你聽說了沒有?”
軒轅隱淡淡道:“知道一點,但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事情。”
賀蘭鷹搖頭:“你久居此地,有些事情大概也是不知道。這幾年江湖上不知道何時冒出了一個血宮,他們的成員到處在江湖上無惡不作,做完事情還把問題都推到我們隱宮頭上來。今年更加狂妄了。最近幾大門派找上隱宮,我一查之下得知此事,向他們解釋。然而現在還沒有找到血宮的所在。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如此做事。”
軒轅隱沉思片刻:“是與隱宮有仇麼,所以才這麼做?”
“料想是如此,否則不至於這麼做。”
賀蘭鷹搖頭:“但那些人行事之狠辣,而起做完事還務必留下證據證明是我們做的。看清了分明是有預謀如此。最近他們又血洗了一個門派,我暫時還無計可施,只得來問你。”
“已經派人去查了麼?”軒轅隱挑眉:“無論什麼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