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會,忽然伸手摸了月兒香肩一把,手上疼痛頓時加劇,十指連心,長孫皓不禁又低呼一聲。
“你身上有毒。”長孫皓沉聲說道,起身披衣離了床榻,提起茶壺將清涼的茶水倒在自己受傷,試圖消弱那陣陣的疼痛。
月兒大吃一驚,有些害怕地抱緊身子道:“怎麼會!剛才……”她略微遲疑了一下,囁嚅道:“剛才他們……但他們都沒事啊。”
長孫皓看了月兒一眼,心下已經有了計較,問道:“你最近身上是不是用了什麼東西?”
月兒下意識道:“並沒什麼……啊……”她驚叫了一聲,凝眉想了一想,道:“是了,常姑娘來的時候,給我帶了一盒香膏。”她偷偷看了長孫皓一眼,見他示意她繼續說下去,便道:“說是塗在身上,能讓女子肌膚細膩滑潤……”
長孫皓點點頭道:“這就是了。”
“什麼是了?”月兒猶自不明白,“我用了已經有一陣子了,別人都沒事兒,為什麼單單你……”
“因為只有我碰了另一樣東西!”長孫皓盯著雙手的手指,道:“我剛才收到了她的信。”
月兒也明白過來,驚叫道:“她在信上塗了一種藥,在我身上下了另一種藥,她這是讓你……”她頓了一頓,眼裡帶了些許怨毒的神色,道:“讓你不能碰我。”
長孫皓點點頭,面上神色看不出喜怒。
月兒恨聲道:“心思好靈巧的小蹄子!竟想出這等手段!”她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妝臺前,翻出一個精巧的玉盒,看也不看,就將盒子丟出窗外,啪一聲掉進春明湖中。
長孫皓想阻止已經來不及,急道:“你扔了東西,我怎麼解毒!”
月兒聽了這話懊悔不迭,探身去看,已是無法。
長孫皓倒也不發怒,冷靜道:“罷了罷了,就算找到那盒子,只怕一時也找不到解藥。唯今之計,只有快點找到她了。”
月兒急道:“自她離開汀蘭閣後,陳叔已經通知了好幾路人馬,從這裡到將軍府的四條大路和三十二條小路上都佈滿了眼線,卻沒有發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