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再調個針線宮女過來吧。”陳冀江大手一揮,“最好是和她年齡差不多的,比她小點更好好,別讓她不好意思用。來了直接撥她院子裡去,陛下那邊我去稟一聲就得。”
徐世水顫抖著應下,出去辦這差。感覺自己對御前的認知都被徹底顛覆了——陛下要疼個小宮女沒事,他樂意,旁人說不了什麼。師父您跟著起什麼哄啊?
陳冀江的目光落在地上未乾的茶水上,盯了一會兒,笑了:唉,那丫頭傻,可是傻人有傻福啊,連帶著他們也沾光——這不,兩個月了,陛下對御前上下都格外寬和,打翻茶水之類按規矩得拉出去打頓板子的小錯,他特地一攔、一句“算了”就過去了。
日子久了御前上下氣氛都不一樣了,他這大監也當得心裡舒坦。
所以,陳冀江也想明白了,不管陛下對她是什麼意思,但凡陛下還捧著她,他就幫襯著。
若有朝一日陛下不喜歡她了——呵呵,那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