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許師侄還敢將她捉進囚仙殿中關押?當真後浪推前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安期揚方才交手就呈現不敵之狀,焦璐和孟言也是吃驚。又看這莽漢神色古怪,卻並無受傷的徵兆,才算放下心來。
“哈哈!”氣氛尷尬,摩陀老道打個哈哈插進嘴來:“老道摩陀,敢問來者可是我那義弟的同門?”
焦璐和孟言正自盤算如何說話,聞言都是面露喜色,兩人對視一眼,由孟言前:“原來是摩陀前輩,晚輩孟言,與許師兄同出一門。這兩位是小子師門長輩焦璐焦師叔和安期揚安期師叔!這廂有禮了!”
“原來是孟小、焦道和安期道,幸會幸會!”摩陀老道笑開了花,暗道這姓孟的小子果真不錯。悲憤亂就亂點,咱們各交各的!
孟言見他滿意的模樣,也是一笑,又道:“前輩遠道而來,本該設下宴席接風洗塵,奈何此地著實不便,還請前輩贖罪,容後補。”
“你我皆是修行中人,哪來這般多虛禮?你家許師兄無甚大礙,只是一路從域外元氣長河中闖將過來,疲累過度,待他稍稍歇息,便可出來與你等相見。左右無事,不如來這太陽星稍稍盤桓,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前輩盛情,小子恭敬不如從命!”
孟言言罷,就架了遁光,與焦璐、安期揚一道,了太陽星。
細柳不願與三人說話,隨意遠遠尋了個地方,閉目凝神打坐。她也早已疲憊不堪,正好趁機休息。
摩陀老道想要與三人拉關係,雙方坐定,便主動說起這一路的事情。與許聽潮有關的,他知曉得其實並不算多,但說起來依舊動人心魄!內莽蒼一戰,大道宗煙消雲散,冥海大戰鬼仙門赤焰老怪,巨木島元磁海得望海祖靈,藏鏡閣諸多兇險,最詳盡的便是這一路行來遇見的種種……
諸多訊息中,無疑大道宗覆滅最令人振奮,大半日之後,三人跌宕起伏的心情才算逐漸平定下來。摩陀老道已住了嘴,安期揚脾性最是猴急,忍不住嚷道:“這小子恁地命好,竟然走到了我這做師叔的前面!此番回來,非得讓他擔起責任不可!”
焦璐和安期揚都是元神大圓滿的修為,孟言畢竟是轉世之身,儘管資質非凡,功侯依舊差了些,但也是元神中頂兒尖的人物,陡然得知許聽潮已是虛境,怎不心生羨慕?正如安期揚說的那般,太清門此時頗為不妙,許聽潮歸來,還成了虛境修士,自己肩的擔子頓時要輕鬆不少!
且面前這位摩陀前輩與許聽潮關係匪淺,大可引為臂助再者;元磁極空梭之,兩位虛境域外魔頭幾乎可看做自家人,還有九千夸父族人能作為外援;且元磁極空梭本就是一座能夠隨意移動的周天星辰大陣,實乃攻伐利器!而陰魔宗華弘斌、茅諒,拜月神教浸月正被困在陣中,生死只在反掌之間,實乃意外之喜!
數十年的困頓,幾可迎刃而解!
焦璐和孟言不似安期揚那般大大咧咧,恨不能立時將訊息傳回門中,好讓陶師伯早些做出決斷!陶師伯當年來此界的時候,就已是元神大圓滿,得了一道孕育血妖那神魔軀殼的混沌元胎中一道混沌靈氣,終在三十七年前晉階虛境!若非如此,近年來形勢日益嚴峻,太清別院能否在此界立足,也是未知之數。
摩陀老道雖然性格古怪,卻也是個知機的人物,見得焦璐和孟言頗有些神思不屬,便主動問起緣由。孟言也不客氣,徑直將心頭所想說了。
“前輩有所不知,近百年來,小子忝為太清別院之主,奈何修為不濟,常被陰魔宗和拜月神教欺門來。此番兩門太長老盡數被困,實乃天賜良機,正可將之連根拔起!只是此地距離門中委實太過遙遠,小子和兩位師叔出來時走得匆忙,也不曾攜帶合適的傳訊法器,若用傳音符,速度太過緩慢,且有被攔截的隱患。大好機會就在面前,卻不能乘勢而為,故此煩惱!”
“這倒是一樁難處。”
摩陀老道也皺起了眉頭,他並未立時提出願意相助。雙方見面不過大半天功夫,這等關乎門派存亡的大事,就算有許聽潮這一層關係,但他們師兄弟畢竟不曾見面,姓孟的小子怕是不能全然相信自己。稍稍思忖,便出聲道:“孟小倒也無須如此,華弘斌浸月三人被困在陣中,只待你家師兄出得仙府,便可取其性命!到得那時,區區兩個小派,還不是翻手可滅?”
“只怕兩派查覺不妥,早早做出防備。”
摩陀老道卻是笑了:“孟小還不知你那許師兄的本事?他兩道元神聯手,等閒合道,也能打殺了!”
孟言三人駭然失色,片刻後便大喜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