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掃帚,朝著我打來,幸好他個子小,掃把夠不著我。
“死小孩,臭小孩,居然敢拔老孃的羽毛!”我氣不過,張開鳥嘴罵了起來,被他拔了羽毛的地方還是疼得要死。
小男孩拿著掃把跳呀跳啊,想夠著我。
我見他身短腿短,絕對夠不著我,於是放心下來。赫海估計是投宿到這戶人家,他的行李在,我就安心了。
“哦寧靜的小村外有一個笨小孩,出生在唐朝年代,十來歲到城市,不怕那太陽曬”突然想起了劉德華的《笨小孩》那首歌,不過我剛改編了一下,就忘詞了。
“哎呀!”我只顧著改編歌詞,卻沒有注意那個孩子居然拿掃把丟了上來,差點打到我。
“你這個臭小孩!”我徹底怒了,被拔羽毛的地方還在疼,我要教訓他一下。
“你這隻臭鸚鵡!”小孩嘴巴也挺厲害的!
我氣得羽毛都炸開了,可是我又打不過他,又沒有法術制止他的暴行。
“這樣吧,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我突然想起《一千零一夜》有個一個故事,國王每天娶一個新娘,然後殺死她,後來有個女孩到國王身邊,她每天給國王講故事,一直講了一千零一夜,終於感動了國王,拯救了自己,拯救了國家。
我現在要講故事拯救自己才行。
死赫海,都怪你!
“恩?”小男孩手拿掃把正準備進行第二次的丟擲行動,聞言一頓。
我立刻張開鳥嘴開始講故事:“有兩個同胞弟兄,哥哥叫希姆,弟弟叫阿里巴巴。哥哥非常有錢,錢多得用不完,弟弟呢?窮得幾乎是一無所有”
我慢慢說著,用這個年代的語言,儘量讓他聽得懂,他慢慢放下掃把,一動不動地站著聽我講故事。
“希姆急得滿頭大汗,但是他忘記暗語了,他不停地喊‘黃豆,黃豆,請開門。’‘扁豆,扁豆,請開門。’可是門還是不開,後來強盜進來了”
正說在興頭上,門外邊傳來聲音:“師傅怎麼站在這兒?”
門被推開,一個婦人走了進來,後面跟著的就是赫海。
“明兒,你在做什麼?”婦人見小孩子站著望著橫樑上的我,掃把擺在一邊。
“他想拔我的羽毛!”見到赫海來了,我不知何來的底氣,立刻投訴那個小男孩。
“娘,那隻鸚鵡咬孩兒的手!”小男孩聞言,立刻反唇相譏,還將手抬起來,放在他母親的眼前。
他母親看著他白嫩嫩的小手起了個紅印,臉上一副心疼的模樣,可是還是幫著我說話:“你怎麼去拔它的羽毛,它被你弄疼了!”
“是貧僧的鸚鵡傷了小施主,真是對不住了!”沒有想到赫海居然道歉了。
“不,是明兒太過頑劣,傷了師傅的鳥兒,還請師傅不要怪罪!”婦人微微低頭,一手拽著那個孩子,孩子似乎不服氣,抬頭望了我一眼,眼中帶著怨念。
“不是,請幫小施主擦些膏藥,明天就無礙了!”赫海抬頭看了我一眼,眼中居然是帶著笑的。
“娘。”一個細細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一個年約十五六歲的姑娘身著一襲綠色的長衫站在門口處。
“晴兒,我們不要打擾師傅休息。”夫人見自己閨女居然這個時候來客房,立刻叫她走。
晴兒姑娘望著赫海的眼神呃,她似乎喜歡赫海,瞧那臉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
她們都走了之後,終於安靜了。
赫海坐在桌子邊,氣定神閒地倒了一杯茶。
我飛到桌子上去,瞪著鳥眼看他。
“可還疼?”赫海掃了我一眼,將茶喝了下去。
“非常、特別、十分疼!”我一字一頓地說道,都是你把我撇下惹的禍。
你這混蛋,混蛋,怎麼能將鸚鵡獨自留下,落入小孩的魔手中呢?
赫海終於聽出了我語氣中的怨念,放下茶杯,嘴角一抽,貌似在笑。
我更不滿意:“這裡是哪裡?”
“是一個小鎮,這戶人家邀請我過來做客。”
“哼,無事獻殷勤!”我很不高興,腦中閃過那個叫晴兒的姑娘。“你該不會是貪戀那位姑娘的美色吧?”
赫海不語,冷眼看我,寒光四射,我怎麼覺得有刀子在飛?
“這戶人家招了些妖怪,我留下是為了除妖。”赫海說完就不再理我,徑自到床邊去了。
“你這個小偷!”我嘀咕道。
“你說什麼?”赫海正在拖鞋,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