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的隨從也是驚怔,全部看向了我,彷彿是很不服氣一樣,覺得我這麼一人,居然還是半聖,沒佛理天理了。
那兩邊迎賓的東佛弟子,莫不個個驚訝,齊望我,竟同聲“咦”了一回。
我也鬱悶,提前設定時沒有“啞巴”這個說法呀,這個令狐高雅,是借事耍威,把我損慘個不行。
不但如此,令狐高雅還悄聲的樣子,說:“這啞巴可是很喜歡男人的喲,天生就是個受。如果央嘉活佛看得上他,我倒是樂意送給他玩兒幾天。”
我特麼真是日了狗了。這個奴從,也太放肆了。沒看見嗎,全場都目上光集中向我,甚至丹增後面的兩個半聖隨從也在看我,而且那目上光裡流露出邪惡的味道,看得老子有點菊緊。
我也不好發作,只能默默站在令狐高雅身後側。
誰知,丹增卻搖了搖頭:“這身子板不太好,樣子也醜了些,就算了吧!客人,你的事情,需要丹增如何作主?”
“呵呵,醜是醜了點,但活兒還不錯。”令狐高雅笑了笑,看了我一眼,那個得意勁兒啊,讓老子鬱悶,然後她又道:“辱我身者,當死也,大總管你看呢?”
丹增點了點頭,扭頭對左邊的隨從用藏語說了幾句。那隨從當即來了個佛遁,跟陰陽中的空遁一個道理,消失了。
沒一會兒,隨從回來,手裡提著那個侮辱令狐高雅的大金剛,丟到了地上。大金剛一看到我,似乎又明白了點什麼,馬上跪在丹增面前,用藏語大叫了起來,似乎在辯解著什麼。
令狐高雅懂藏語,但不給我翻譯,讓我如同在聽天書。
不過,丹增沒讓那大金剛說多久,便一揮手。頓時,他右邊的隨從右手一揚,飛出一道佛手大印,那是佛家灰色能量體,不算陰,不算陽,淡淡的毀滅氣息浮現。
佛手大仰一壓去,大金剛嚇得尿都出來了,但也只能慘叫數聲,似在求饒,然後被壓成了一團血渣,連魂魄都碎了。現場其他的東佛弟子看了,無不驚寒顫抖。
我看著那大金剛就這麼掛了,華麗的地面上一灘血肉渣,實在覺得這丹增也太狠了點。也許吧,這就是我所見證的東佛門。佛說不殺生,但似乎可以殺人。
丹增看著令狐高雅,道:“客人,滿意了麼?”
令狐高雅眉頭都沒皺,微笑道:“大總管果然是佛門高人,以暴制惡,讓人佩服。好吧,就這樣,請帶我見央嘉活佛去。”
丹增還是在臺階之上,只做了一個請勢,沒說什麼。
令狐高雅也不說話,抬步便走。我則緊跟其後,默默而行。
很快,入得那內院處,裡面更是奢華氣派,堪比皇家園林。身後大門緩緩關上了,丹增領著我們到了一處比較寬的大院堂之內,站定了,道:“令狐秘書長,很抱歉,活佛大尊去西佛聖殿辦事了,暫時不會回來。有什麼話,直接對丹增講就好了。”
“哦?那老不死的,能去西佛聖殿辦事?”令狐高雅眉毛一揚,不解道。
第四百二十六章沒有規律
現在,內院已經沒有幾個人,只有我令狐高雅丹增和他的兩個半聖隨從。這算是很私密的場合了,所以令狐高雅以著令狐蘭的身份,對活佛也顯得不那麼尊重了。
由此可以看出,當初的令狐蘭在東佛面前還是硬得起頭來的。
丹增一聽這個。淡淡一笑,說:“活佛去西佛聖殿,自然是印證佛法而去的。這是一種傳統,一直在保持,少則半月,多則一二月。”
令狐高雅一聽,嗤笑道:“得了吧?印證個毛的佛法?說白了就是去打架鬥毆,你們東西兩家能真正去討論佛法嗎?佛法這門學問,有多大的意義呢?說白了,不特麼都是你們糊弄人的思想工具麼?”
好吧,此奴從這樣的話。我倒還是聽得進去,內心有點共鳴之感。
丹增笑了笑,有點尷尬的樣子,道:“一統佛門,這是東佛致力的事情。活佛前去西佛聖殿,是為和平統一作貢獻的。無論喜馬拉雅山如何分隔,也阻不斷佛門同宗同源的血肉情。我們渴望達成共識,和平統一,維護安定團結的互利互惠局面。希望喜馬拉雅兩邊的佛僧佛民們,能不再承受分裂的痛苦折磨,攜起手來……”
令狐高雅一揮手,不耐煩地打斷的丹增的囉嗦:“扯什麼玩意兒呢?你以為你是習大大會見馬大大呀,抄襲臺海關係是不是呢?都是要幹什麼事情的貨,你心知肚明吧?都走到這裡來了,還不請我進去喝杯茶什麼?活佛老不死的不在。你在就行了,自然也能作主的。”柏渡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