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邱夫人身後的保鏢們立即將汪靛身邊的閒雜人等清除。
“邱夫人。”風格冽耐著性子道:“我過您來,是要請您為倔兒與楊家千金的訂婚做見證人,我想,沒必要為一個普通女孩傷了和氣。”
“普通女孩?!”邱夫人一驚。“若小靛是普通女孩,你風格冽就是隻流浪狗!”
“邱夫人,您這麼說就太過分了。”風格冽指責。
“哼!若我今天就這樣讓你欺負小靛,我就不姓邱!”邱夫人也氣上來,下戰書了。
“你本來就不姓邱。”汪靛依然冷靜。“你老公才姓邱。”
沒人敢指責邱夫人的,只有汪靛敢有這種膽子。
“小靛哪!你個性真是太討人喜歡了。”邱夫人也沒生氣,而且親暱地摟她的肩。“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會錯,我們汪家的女人,穿銀灰色最適合了!”
“姑姑,你還記得你姓汪啊?”汪靛恥笑著。
邱夫人本名為汪榕,是汪靛父親的大姐。
姑姑?!
“四姓”將視線移向邱槐安。而風格冽則瞪大眼,也才注意到兩人身上同質、同色的服裝上,與眾不同的浮水印。那是……
“阿懼呀,你家可真熱鬧呵!”汪儕出聲笑道。
“讓您見笑了,汪老。”司徒懼連忙回應。
“岳父,往這兒走,阿榕在那兒。”邱明誠扶著汪儕走來。
“爸!”
邱槐安、邱夫人、司徒倔三人齊聲喊,各喊各的父親。
“我聽說,我那個性古怪的孫女,讓你家倔兒吃了不少苦,是不是?”如此有力的聲音,出自一名近七旬的老翁之口。他是汪儕,權勢、財勢、地位凌駕於“四大家族”的老太爺,在商場,人人尊稱他為“汪老”,就連“四大家族”之首的司徒懼,也得必恭必敬地尾隨一側,不得怠慢。這一位一句話可以顛覆全球經濟的重量級人物,可不是人人惹得起的!
“倔兒是該教訓、教訓。”司徒俱含笑回答。
汪靛身上的葡萄牙月佳浮水印,是汪家自滿朝至今的家微,那象徵著汪靛是汪家人的崇高地位。
“倔,看來,我是來不及拿老爸的日記本給你看了。”汪靛好抱歉地對他說。“我只能讀‘淨揚’,就是她害的!”她好怨地瞅著邱夫人。
“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機會。”司徒倔不甚在意,對於她的身分大轉變也不甚在乎,反正她還是靛嘛!
“原來汪睿那位傳奇性人物,竟是……”慕容恣膛目。
“我老爸嘍。”汪靛沒轍地聳聳肩。
“沈情那位天才聲樂家,是你母親?!”范姜曄興奮不已。“我和我姐很崇拜你母親耶!”
“為什麼恣會查不到這些內幕?”宇文況疑問。
“我嘍。”邱槐安得意的朝天哼氣。“我密碼設得好!”
邱夫人捉回走向司徒倔的汪靛。“去見你爺爺。”
邱槐安之父邱明誠,扶著老太爺汪儕而來。
“睿那死小子!竟這樣教壞我孫女!”汪儕眼眶泛紅。“你長得可真像你過世的奶奶。”
汪靛仍文風不動,站在原地,與她未曾見過面的爺爺對峙著。
“你幹什麼?不叫人!”邱夫人催促她。
只有司徒倔明白汪靛此刻心中所想,他一曬,步向她,無視汪儕噴火的目光,摟著她的肩。
“看到你爺爺,你最想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
汪靛努了努嘴,心有不甘地說:“老爸騙人!”還是倔瞭解她。
“為什麼?”汪儕在女婿的攙扶下,步近推一的孫女,先壓下司徒倔對汪靛毛手毛腳的不滿,滿足好奇心。
“老爸說你和他從頭到腳沒有一點像父子的地方。騙人!我看,你們父子不只長相相似,就連個性都一模一樣!”她怨恨父親騙她。可惡!
“就是太像了,才會鬥成這樣呀!”邱夫人解釋。
汪氏父子的戰爭,從汪睿出生起開始,到汪睿意外死亡而結束。
“叫人嘛!”邱夫人好聲好氣的慫恿。
“你喊我一聲爺爺,只要一聲,從今後,你要像睿一樣叫我老頭也無所謂了。”不輕易讓步的汪儕根本是讓了一條黃河給她。
“不要!”她竟然拒絕。“老爸騙我,可惜他只剩骨灰,不然,我就帶爺爺你去鞭屍!”汪靛恨得咬牙。
汪儕欣慰地頻點頭,小靛肯叫他了。
“有仇必報才是汪家人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