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奼女媚心大法?”徐玉反問道,“那是什麼東西?”
“是一種媚惑人心的武功心法罷了!”媚兒苦笑道,“公子沒聽說過嗎?”
徐玉點了點頭,心想還有媚惑人心的武功,倒還真是頭一回聽說。媚兒想了想,向他解釋道:“公子相貌俊美無比,媚兒雖是風塵女子,閱人無數,也從未見過第二個可以和公子比肩的人。剛才在大廳裡,初見公子之時,就心生愛慕,雖不敢枉求,只想一夜歡好,故而在大廳裡以琴音加上奼女媚心大法挑逗,沒料到公子定力太深,竟不為所動。”
徐玉到現在為止,總算明白,剛才在大廳裡她彈琴的時候,確實使了手腳,難怪自己會覺得把持不住呢!心中卻不禁暗叫了一聲慚愧,心想若不是修煉了清源心經,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還談什麼定力?
媚兒見他沒有說話,接著又道:“我把公子帶到我房裡來後,特地點起了長春百合香,它雖然不是什麼淫藥,卻也有催情的作用,而後又以奼女媚心之舞誘惑,但公子都不以為動,我不明白,難道媚兒在公子的眼中,當真就如此不堪嗎?我師傅曾經說過,天底下絕對不會有哪個正常的男人,能夠抵抗得了奼女媚心大法,為什麼你——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徐玉眼見她原本還保持著平靜的心情,哪知道到後來竟然越說越激動起來,幾乎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忙安慰道:“姑娘,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媚兒看著他,呼吸紛亂而急促,過了好一會兒,方才漸漸的平靜下來,低聲問道:“我是不是長得很醜?”
徐玉一愣,心想你相貌絕美,冠絕西湖,顛倒眾生,那是與醜字根本就沾不上邊的,當即笑道:“姑娘麗質天生,是人間絕色,怎會有此一問?”
“那你為什麼對我……對我不屑一顧?”媚兒抬起頭來,楚楚可憐的看著他。
徐玉頓時愣住了,這個問題叫他如何回答?媚兒似乎也並不是真的想要他的什麼答案,過了一會兒,又接著道:“公子,我們做一宗交易如何?”
“什麼交易?”徐玉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真怕她一直在這個問題上鑽牛角尖,使得他尷尬無比,如今聽她主動轉變話題,忙接著問道。
“我答應你幫莫老闆的珠寶拍賣大會作宣傳,但是,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如何?”媚兒道。
“什麼事?”徐玉問道。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請公子有空的時候,常來坐坐,我們交個朋友,怎麼樣?只是不知道媚兒是否高攀得起?”媚兒黯然道。
徐玉想了想,知道若是請不到她,莫聞瑋必定會纏住自己,再來這柔情司,倒還不如先答應了她,反正她也只是要求自己“有空的時候”來坐坐,有美女相伴,想來還是不錯的,當即點頭道:“好!只不過——”
“不過什麼?”媚兒急問道,心想他可千萬不要找什麼刁鑽古怪的理由來拒絕。
“媚兒姑娘這裡的消費太高,徐玉只怕是承受不起啊?”徐玉笑著打趣道。
“公子取笑了!”媚兒玉臉微紅,笑道,“不知道公子現在下榻何處?是莫府嗎?”
徐玉搖了搖頭,道:“我現在住在水雲軒。”
“水雲軒?”媚兒臉色微微動容,但徐玉卻沒有在意,眼見天色已經不早,當即起身告辭。
這次媚兒沒有挽留,叫小丫頭送了他出去。
徐玉下得樓來,見莫聞瑋尤自坐在那裡喝茶,見他下來,忙笑著迎了上去,問道:“怎麼樣?”
徐玉只當他問珠寶大會的宣傳事宜,當即笑道:“媚兒姑娘同意了,你滿意了吧?”
哪知道莫聞瑋卻笑著搖了搖頭,道:“公子出馬,媚兒姑娘同意作宣傳本就在意料之中,我是問這位媚兒姑娘,是不是——咳咳——是不是——”
徐玉看著他一臉賊笑,明白他想說什麼,當即也不顧有人沒人的,對著他臉上就一巴掌打了過去,罵道:“滿腦子的齷齪,還不快走?”
莫聞瑋一笑,心中卻還在猜測,自己這個年輕俊美的師傅,有沒有和那杭州名妓……眼見他已經向外走去,忙跟了上去。
徐玉原本也不過是隨口敷衍媚兒,哪知道至那天以後,媚兒根本就不死心,每天入夜時分,就派遣轎子,前往水雲軒接他到柔情司小坐。那媚兒本是天生尤物,不用奼女媚心大法男人也一樣無法抗拒其魅力,徐玉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每日被她痴纏,偏偏他又沒有采花押蜜之意,當真是苦不堪言。
思來想去,實在無法,竟然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