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媚兒苦笑著道,“你也不想想,江湖中不管是黑白兩道,哪個不愛錢,莫老闆背後若是沒有強大的武林勢力支撐,寶慶就如同一快肥肉,別說別人,連我都忍不住要把他吞了。”
徐玉想了想——對啊!寶慶財大氣粗,若就憑著莫聞瑋那三腳貓的劍法,根本就守不住這麼大的產業,當即問道:“那你知不知道,他幕後的老闆是誰?”
媚兒搖了搖頭,道:“這次莫老闆請我去幫他做珠寶宣傳,我是故意不答應的,原本就是想引出他幕後的那個人,說實話,在沒認識你之前,我對寶慶很感興趣。那天你和莫老闆一起來,媽媽(解釋一下,對妓院的老鴇,青樓姑娘們都稱她媽媽)過來告訴我,我心中還暗自欣喜,暗想他終於按捺不住了,可以接著一打聽,我就把你的身份弄得明明白白了。”
徐玉好奇不已,問道:“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是崑崙派暗中支援寶慶?”
“崑崙派?”媚兒嗤之以鼻,冷笑道,“不是我看不起崑崙派,這幾年崑崙是越來越沒落了,若果真是崑崙派的話,別人我不知道,我合歡門就會毫不猶豫的把他給吞了,我想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或許還不會太明目張膽了,但羅天聖教和鬼府以及那些黑道大佬們,沒有一個是吃素的,寶慶的老闆恐怕早就換人了。”
徐玉心想崑崙派也不至於就像你說是那麼不濟吧?但轉念一想,同為七大劍派的崆峒派的掌門人呂靖,武功可比自己的師傅聶霆要好,而當初曾大牛更是毫無顧忌的上崑崙派強索葉上秋露,顯然就沒把個崑崙當個回事。
“那你想寶慶的幕後老闆會是誰?”徐玉問道。
媚兒想了想,道:“正因為查不出來,所以才顯得神秘,這些年連到寶慶想打打秋風的江湖朋友,都沒人能全身而退的,幾乎都讓寶慶留下了記號,所以,我們懷疑,寶慶的背後可能是江湖三大聖地中人在支援。”
“三大聖地,就是隱湖、劍谷、和平島?”徐玉不可思議的叫道,“他們也摻和這擋子事?”
媚兒冷笑道:“你把三大聖地也看得太崇高了,他們也不過是普通的人罷了,只要是人,就必須要吃飯穿衣花銀子,錢乃是必須之物,又有什麼不可能了?”
徐玉除了點頭贊同她的話以外,也想不出什麼話來反駁,但想想莫聞瑋和武林中神聖之極的三大聖地,怎麼都覺得聯絡不上來。
想了想,徐玉搖了搖頭,沒有再問下去,心中卻是感慨萬千啊!若非他今日聽媚兒所說,他還真不知道這經濟之道呢?原本他在崑崙山上的時候,聽師傅師孃們說起一些江湖豪俠之事,以為只要練好了武功,一劍在手,行俠仗義,快意恩仇,那就行了,至於其他的,他可從來也沒有想過,這個錢的問題,更是從未花心思去考慮過。
轉眼之間,三天已過,按照情魔的遺願,火化了他的遺體,骨灰就散在了西湖之中,徐玉跟媚兒別過,自回水雲軒而去。
剛走到半路,猛得從路邊竄出幾個身著公服,官府衙役打扮的人來,上來不由分說,就將他拿住,口裡說道:“奉知府大人之令,捉拿江洋大大盜。”
徐玉吃了一驚,忙叫道:“幾位官差大哥搞錯了吧,我可不是什麼江洋大盜。”
“沒錯,抓的就是你!”說著不由分說,就拿鐵鏈將他鎖住,徐玉有心想要反抗,但也知道江湖中有一句老話,民不跟官鬥,自己雖然不怕他們,但水先生和莫聞瑋都在杭州有家有業的,一旦官府追究起來,難免要連累他們,縱使不懼,恐怕也要找麻煩。而自己從來就沒有得罪過官府中人,想必這是一場誤會,倒不如跟他們去官府走上一趟,到時候哪怕見情況不妙,再走也不遲,想必這群衙役,也沒人能攔得住自己。於是就任由他們用鐵鏈將他鎖了,推推拉拉的將他帶走。
那幾個官差徑自把他帶到杭州知府府上,也不過堂審問,就把他關入一座骯髒之極的大牢裡,徐玉忍不住叫道:“把我的刑具解開呀!”眼見牢裡還關著四五個別的人,除他以為,別人都沒鐵鏈束縛。
一個官差冷笑道:“對於你在種江湖中人,沒有穿了你的琵琶骨,廢了你的一身武功就蠻不錯的了,還敢跟我討價還價,是不是想挨頓鞭子,才肯老實?”
徐玉不僅苦笑,心想自己是倒了什麼黴了?竟招惹些無妄之災,好好的,又被抓來了大牢,當即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至少他帶著手銬腳鏈總比挨鞭子要好。
那官差見他不再說話,冷哼了一聲,道:“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到了這裡,憑你是誰,都得給我老實點。”說著,把牢門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