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在這個時候,徐玉帶著四個新娘子過來敬酒,上官轅文有意作弄徐玉,說什麼也不放過他走,非得他幹了三杯才成,徐玉不善飲,苦著臉喝了兩杯,想著還有楊先之、曾大牛等人,正拉著上官天鷹在一邊唧唧咕咕商議著怎麼把他灌醉,然後怎麼鬧新房,作弄新娘子什麼的,偏偏他耳朵尖,又聽到了三言兩語的,頓時心中叫苦不堪,看著掛在身上的那朵大紅喜花,他就覺得自己像是戲裡的小丑,今天是註定被人捉弄的。
“上官先生,你就放過我吧!”徐玉笑著哀求道。
“這怎麼行?”上官轅文看著徐玉現在的樣子就想笑,說什麼也不願意就這麼放他過去。
“上官先生。。。。。。”徐玉的話還沒有說完,他身邊一個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綠蘿伸著一隻玉手,從徐玉手中接過酒杯,笑道:“上官先生,我陪你喝兩杯如何?”
上官轅文聞言,頓時如同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聲慘叫。隨即一式幻影虛渡,閃到了趙胤煦的背後,然後才道:“不不不——我身上可沒有值錢的東西,你別找我。。。。。。”想到上次被這小丫頭灌醉,摸掉了他的祖傳玉佩,心中實在後怕,再來,這丫頭的酒量也絕對不是蓋的。
趙胤煦見著上官轅文的樣子,忍不住捧腹大笑,想不到堂堂和平島主,居然懼怕一個小丫頭。
而這個時候,正準備上來敬酒的曾大牛和楊先之,以及上官天鷹,見著綠蘿出面給徐玉擋酒,曾大牛忙一把拉過楊先之,他那高大魁梧的身材剎那間似乎就矮了許多,他可沒膽招惹琉璃島的這個小煞星。楊先之不信邪,硬著頭皮上來。但綠蘿還沒有說話,早就奈不住寂寞的媚兒用一隻酒壺擋在了他的面前,淡然笑道:“楊公子,我陪你喝幾壺,如何?”
“幾壺?”楊先之的腦袋一時轉不過彎來,等到醒悟過來,一聲“我的媽呀!”想著這姑娘喝酒居然是講壺的,而不是講杯數的,所謂的千杯不醉,卻又能夠喝幾壺?
徐玉卻也打心底冒出了一股寒意,感覺自己好象娶了兩個酒鬼做老婆,但在這個時候,上官天鷹眼見上官轅文那份狼狽樣,忍不住俯在他耳邊低聲笑道:“島主,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雖然上官轅文已經將和平島交了給他,但他卻一直恭敬的稱呼他“島主”。
“知道什麼?”上官轅文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道。
“事實上,你只要把酒氣透過經脈執行,從毛孔中散出來就成,這樣,基本沒有喝醉的可能,以你的內力,不難辦到吧?”上官天鷹低聲笑道。
上官轅文差點沒有呻吟出聲,這麼簡單的事,以前他怎麼沒有想到?事實上,並非是他想不到,而是他常常借酒買醉,喝不醉,還有什麼意義?
而徐玉在旁邊卻聽得清清楚楚,他倒是確實不知道這個小竅門,但隨即一想,忍不住高聲叫道:“來人啊!”
眾人都被他嚇了一跳,金先生和南宮覆水匆匆的趕到了他身邊,躬身問道:“主上有什麼吩咐?”
徐玉戲謔的笑道:“給我把今天的酒全部都收了,換成清水,嘿嘿——這樣讓他們喝,實在太浪費了。”
這次連趙胤煦都忍不住苦著臉問道:“玉兒,你不會說真的吧?”
“不願意?”徐玉反問道。
上官轅文等人忙連連點頭,徐玉見了,笑道:“好,既然如此,你們繼續喝,我就不陪了。”他一說完,也不顧眾人的反應,一把扯下了怎麼看怎麼不順眼,那掛在胸前的大紅喜球,拋給了南宮覆水,然後拉著四個新娘子,招呼厲月兒,徑自向他的寢宮走去。
但就在這個時候,負責招待賓客的木先生卻急急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攔住了他道:“主上,剛才有人送來一份賀禮,要我親手交給主上。”他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呈上了一隻小巧的白玉匣子。
徐玉眼見那白玉匣子乃是極品羊脂美玉做成,光這隻匣子就價值不菲,卻不知道是誰送他這麼珍貴的禮物,當即接了過來,開啟一看,頓時就變了臉色,隨即“啪”的一聲,合上了匣子,一把抓住木先生急問道:“那個客人呢?”
“在外面!”木先生見他問得焦急,忙回答道。
徐玉想也不想,也不顧滿堂賓客詫異的眼神,一式幻影虛渡,急向外跑去,但等到他到了大殿外,卻見除了四周幾個負責使雜役的小廝,以及出席來透透氣的賓客外,卻並沒有他要找的人,頓時心中升起了一陣失落。。。。。。“玉兒,發生了什麼事?”趙胤煦和上官轅文眼見徐玉急急的衝了出來,忙也隨著一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