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救下同伴相當感謝。那武士也是驚出一頭汗水,不過,對狼軍的信任卻多了一分。
將軍沒有多話,直接讓第二名武士出戰。
若漢提著巨斧,走上前來。還沒有等他到達,對面眼光好的軍士連同將軍,都是倒吸一口冷氣:“狂戰士?”什麼時候,大陸上狂戰士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在軍陣中了?難道不怕他們狂亂的攻擊嗎?還是自己已經脫離大陸太長的時間,早就跟不上現在大陸的現實情況了。
等看明白是狂戰士,而且是狂化的狂戰士,可以控制的狂戰士,對面的將領就知道,這一場其實是已經不用比了。不過,他還有心看看狂戰士的戰鬥力,忍住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
這個一級的傭兵團,竟然能讓見多識廣的將軍連著兩次驚奇,莫非自己帶著的這些人,已經不適合在大陸上闖蕩了嗎?一級的傭兵團都有這樣的實力,那高階的又待如何?
若漢當然不會像琳達那般躲閃,只是掄起巨斧,和武士戰在一處。
經歷過王風和希爾達的一戰,若漢的斧技更有提高。雖說狂戰士一向是以力取勝,但若漢現在卻沒有絲毫那種莽漢的感覺。斧頭一出,立刻籠罩了武士全身。
武士的劍雖快,但若漢的斧頭夠大,只要一偏便可擋住武士的攻擊。但若漢的攻擊卻非等閒,每每一斧揮出,武士便要節節後退。
剛剛只接了若漢一斧,武士立刻被震的手腕痠麻。比力氣,狂戰士還從來沒有輸過。雖然對面的武士也是大劍士一級的人物,如果不用鬥氣,根本無法和若漢驚人的力量相抗。即便如此,運起鬥氣不過支撐個不相上下,但兵器太輕,已經吃了不少的虧。自己的快速身法對上若漢,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兩人來來回回鬥了幾十會合,武士硬是沒敢再和若漢的斧頭碰過一次。身形不住後退,已經快到校場邊緣。
琳達已經打贏,若漢自然不能讓人將自己瞧扁。見普通的攻擊短時間內無法奏效,大喝一聲,改變了套路。如果龍族和狼軍的舊人在,一定能認出來,若漢使得就是當時王風擊敗希爾達的招數。
三兩招一過,若漢的斧頭已經架到了武士的肩頭。當時以希爾達的身法,王風猶自招招制住,此時若漢使將出來,雖說沒有王風那樣的威勢,但也毫不遜色。
斧頭只在武士肩頭停了一下,隨即放開退後。
武士一怔,抓起兵器,又攻了過來。但結局仍然沒有任何改變,三兩個照面下來,肩頭還是被若漢的巨斧架上。
武士大怒,退後幾步,定了定心神,再次攻擊。
若漢輕輕一格,反手又是一斧。武士躲閃的空當,若漢的斧頭如影隨形,再次不差分毫的放到了武士肩頭。和人對戰中,若漢的武技是增長最快的。招數也越來越熟練。
武士終於明白,自己根本不是若漢的對手。剎那間心如死灰,呆呆的說不出話來,頹然的看向將軍。自己也在大陸上闖蕩過十幾年,也在風暴島服役過二十年,但卻擋不住面前這狂戰士一招一式。如果若漢願意,他早就人頭落地了。
不光將軍,周圍觀看的軍士也都一片黯然。以前這些人都是獨霸一方的高手,此時卻被一個年輕的精靈一個年輕的狂戰士如此的打擊,更過分的是他們居然還是一個一級的傭兵團的人。難道自己這些人真的老了,已經不適合在大陸上闖蕩了嗎?怪不得後方說要換防,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看來,真的應該換防,激流勇退了。
若漢退下,王風快步上前。對面的將軍已經讓最後一個人退出校場。自己也快步走上前來,和王風面對面。
“看來,已經不用試了。你們完全可以勝任保護我們同伴的重任。”將軍說話的時候,竟然有些悲哀。
王風知道,也許剛剛的打擊太過嚴重,這些征戰多年的老兵已經有些受不了。輕輕一笑,王風說道:“將軍放心,您的同伴我們一定會把他們安全送到目的地。”
停了一下,看著對面將軍的面容,王風又道:“我們狼軍的情況有些特殊,所以傭兵團一直是一級。將軍儘管放心,你們還是大陸上最強的隊伍。不信,其他的傭兵團您也可以要求他們證明自己的能力。”
一席話,讓將軍眼中又冒出了光芒:“我們不是因為太差才被換防的嗎?”
王風誇張的搖搖頭,說道:“根本不是這個原因。其中另有隱情,將軍千萬不要妄自菲薄。”
頓了頓,王風接著說道:“能在風暴島二十多年毫髮無損,您和您的隊伍都是當之無愧的英雄。”言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