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一查探了箱子,果然瞧見其中一個箱子上盡是劍痕,而其它幾個則完好無損。可見這些箱子的確沒被開啟過。 可饒是如此,朱向還是不能全然相信他們兩個,遂疑惑地道:“既然世子和夜姑娘都說打不開,那微臣可就要得罪了。微臣得搜查所有包裹,若是搜不出鑰匙,才能證明您兩位的清白。” “朱將軍,我還沒死呢!”原澈面目陰鷙。 朱向沉吟片刻,又將矛頭指向微濃:“世子與王上一心,可以不用搜,但夜姑娘必須要搜。” 微濃聞言蹙眉。她此刻若是執意不讓搜,只會加重朱向的疑心。可若是她鬆了口,萬一鑰匙的秘密被發現又該如何是好? 思前想後,她只得賭一把:“朱將軍想搜我?可以。若是你沒搜出來怎麼辦?” “你想怎麼辦?”朱向反問。 “一旦下山,立刻讓我離開。” “一言為定!” 朱向的動作很快,當即命令幾個侍衛搜查微濃的包裹,又讓他隨軍帶來的小妾搜了微濃的身。那小妾搜出了驚鴻劍劍囊,朱向好奇地看了好幾眼,正打算提出些問題來,便聽原澈在旁有意說道:“此劍是燕王室之物。” 朱向一聽這話,果然猶豫片刻,把驚鴻劍還給了微濃,還不忘說句場面話:“不愧是燕王室所有,此劍奇特,我平生見所未見。” “朱將軍沒見過的東西多了。”微濃從他手中取回驚鴻劍,重新纏到了腰上。 而那邊廂,一個侍衛也已經翻遍了微濃的包袱,視線落在一捆白色的布帶上。微濃立即羞憤地道:“那東西不許動!” 朱向正愁抓不住她的把柄,便立刻走過去詢問:“這是什麼東西?” “哎呀!”他的小妾此時突然驚呼一聲,然後紅著臉走到他身邊,附耳說了句話。 朱向瞭然,遂將那捆白帛遞給了小妾:“那我不看了,你看看吧。” 微濃的心霎時提起來,不由自主地望了原澈一眼。 原澈不知那捆白帛的玄機,只知是微濃私密的物事,自然覺得沒面子:“朱將軍!你不要太過分!” 朱向這次卻極其堅定:“世子恕罪,微臣也是為了您著想。您總不想背上‘欺君罔上、勾結燕人’的罪名吧?” 從小到大,原澈何曾受過這種侮辱,氣得立刻拔出龍吟劍:“你找死!” “世子!”微濃連忙走到他身邊,一手按住龍吟劍:“你傷勢未愈,不宜動怒。” 可話雖如此,她還是不由自主地緊張,唯恐那小妾看出什麼來。她正兀自絞盡腦汁想著法子,卻聽那小妾嬌滴滴的聲音已然響起:“將軍,妾身檢查過了,這全是女兒家常用的物事,並沒有異常之處。” 微濃心中大為訝異,不動聲色地看了那小妾一眼,卻見對方神情如常,還有一股不耐煩的意思,壓根就沒正眼看她。微濃心中暗自猜疑起來:是這小妾太疏忽?還是…… 正想著,又聽那小妾嬌滴滴地道:“這山洞裡悶死了,將軍若沒有別的吩咐,妾身想回營地去了。” 她想必極為受寵,連說話都是一副撒嬌的意味,而朱向竟然也柔下聲音道:“那你去吧!” 小妾噘著嘴,將那捆白帛重新扔回包袱裡,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朱向沒能從微濃身上搜出什麼有用的東西,臉色有些訕訕的。 微濃的心也落了下來,笑著提醒他:“將軍可別忘了答應我的話。” 朱向沉吟片刻:“放你離開可以,但這五口箱子,你一口也不能帶走。” 若是她痛快地答應,豈不是顯得太假?微濃不情不願地瞟了原澈一眼,才模稜兩可地道:“箱子目前打不開,說什麼都沒用。先下山再說吧!” ****** 朱向上山之後,原澈沒能震懾住他,反而被他騎到了頭上,自然惱怒不已。尤其還是在微濃面前,這更令他覺得顏面盡失。於是他一再向微濃保證,該給她的書絕不會少,但可能要先拉回寧國一趟,做好分割再行計較。 因為這個原因,原澈慫恿微濃先跟他回寧國,奈何微濃心意已決,寧可舍了箱子先行上路,說什麼都不肯再回去了。這讓原澈非常鬱悶。 而朱向找到了箱子,心裡也有了些猜測,便決定三日後拔營下山。之所以要等三日,一是大隊人馬晝夜趕路,皆是疲憊不堪,大家都想休息;再者原澈傷勢未愈,暫時不宜挪動。最終還是王拓想出一個法子,指揮人馬砍了幾棵大樹,湊合著做了一個四抬軟榻,打算抬著原澈下山。 自從這些人上山之後,微濃和原澈的住宿條件被徹底改善了。朱向帶來的帳篷寬敞舒適,比那平民百姓的屋子還要強上數倍,當即便給兩人各自紮了一頂。 從此,微濃終於不用再照顧原澈了,隊伍裡有軍醫、有伙伕、有僕從,她每天不僅坐等一日三餐,就連衣裳都不用再洗。 她在一干五大三粗的男人之中,做了那唯二的嬌色。另一個女子便是朱向帶來的小妾——琉璃,年方十八,媚態嬌豔,長得異常勾人。 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