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肥頭大耳的開發商說。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意外。
但是短暫的平靜不代表著永遠的安寧。
那個不知名的疾病在那38個患者的身體裡慢慢的潛伏著。
等待著有一天,突然間的爆發。
我依舊在和萍萍討論著這件事情。
今天下了些小雨。所以透過落地窗戶,街上少了許多的行人。
我們乾脆的坐了下來。各自發表著對這個疾病的討論。
下班後,文瑣和他的女朋友小季來到咖啡店裡。
她的女朋友一卷長髮。波浪狀的。甚是可愛。
他起先又開始抱怨起今天的客人。
然後說起了那38個患者。
因為,那38個患者就隔離在他所在醫院裡。
“你還是別去上班了。”他的女朋友小季說:“聽說醫院裡的醫生是最容易感染的。”
文瑣也表現出了擔心。
“何況,你是個實習生。醫院把你當免費工人使喚,又沒給你上保險,又沒有半分錢。”
小季的擔心是對的。
“怎麼可以,我如果不去的話。家裡人會罵死我。再說沒有實習證明,我也畢不了業。”
文瑣說。
我在一旁聽著。不發表任何的看法。
因為在當時,我覺得擔心感染是有點多餘。
他們兩人相戀只有短短的兩個月。但卻表現得十分的恩愛。
文瑣是河門市本地人。所以他的父母本地觀念非常強烈。
他的父母是傳統的河門人。
他要求文瑣的另一半要是本地人。因為他們覺得外地人都是來騙戶口的。
而且,要本地市區人。
他們一家鄙視農村來的人。
所以,漂亮可愛的小季在和文瑣相戀2個月後,依舊默默的等待著文瑣能把她介紹給他的父母。
這也正是,他沒有向他的父母公開他和小季關係的一道障礙。
文瑣也常常苦惱向我抱怨。
小季是外地人,而且是農村戶口。
他提到農村戶口這四個字的時候特別用力。
我想,他自己本身也已經不知不覺的被他的父母給洗了腦。
他們離開了。
我也下班回了家。在上樓的時候,碰見隔壁的張先生回來了。
我們互相點了點頭。
鄰居照面都這樣,我們已經算好了。還能點頭。這年代,鄰居都是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
我和張先生有過幾次短暫的交談。
他在這附近開了一家便利店。
偶爾光顧過。
所以有時候碰面了,還會送我一些快過期的食品。
他的老婆經常呆在便利店裡。
估計吃住都在那裡。
這是我對他所知道的情況。
打了照面後,各自開門進屋。
照例開啟電腦上網。
現,電腦上的新聞多了好幾條。
其中幾條是關於那38個患者的情況。他們依然陷入昏迷。
標本已經檢驗出來了。
那不是病毒。
而是真菌。
就像日常生活中,我們感染了牛皮蘚之類的病。
那些科學家依舊在研究這個東西。
他們把它稱呼為“屍菌”
因為,目前階段他們認為,被感染“屍菌”的人,會陷入一種假死的昏迷狀態。
他們感到擔心。
因為那38個人是因為接觸過現場和觸碰過那破碎的陶罐。
他們得出的結論是:
挖掘工人挖破了那陶罐。而當時的施工現場因為剛下過雨,所以有積水。真菌就藏在那陶罐裡。
可能蔓延到水裡。那些打撈陶罐和文物的工人相繼被感染。
後來存放在倉庫裡。又有一部分搬運工接觸了。所以發生大規模的感染擴散。
“屍菌”——聽起來就不舒服。據說,他們檢驗的那個陶罐裡。似乎是裝著屍骨的骨罈。
他們懷疑,壇裡的古代人,在臨死之前,已經感染了這種真菌。
看完他們的結論後。總覺得,這些科學家辦事還挺有效率的。
似乎各國的實驗式都在研究這種真菌.
誰都希望能夠儘快的確定它的傳播方式和表現的特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