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訊號都沒有吧?試著撥打電話,果然是打不通。
現在怎麼辦?就坐在角落等待有人能來發現她?
雲夜不喜歡坐以待斃,雖然很冷很不舒服;但還是穿著溼透的衣服在倉庫中尋找起來——也許,會有訊號遮蔽裝置也說不定的。
但是陳舊的倉庫中堆積了太多對於雲夜來說過於沉重的器材,想要搬開尋找東西也不是不可能,但云夜顯然是不想讓自己的手受傷。
雲夜也不知道自己在面積不大的倉庫轉悠了多少圈,也不知道自己找了多少遍,但礙於有些沉重的器械她一個人根本搬不開,所以到現在為止也沒有什麼結果。
有些頹敗地靠牆坐下,好冷,頭好痛,而且看東西的時候會覺得有重疊的影子;該死的,不會真的要等到有人發現她才能出去吧?
球場——
“嘿,搭檔,你妹妹好像不見了啊。”仁王一手搭在柳生肩上,四處張望著,他們訓練都快結束了還“消失”著,太不“敬業”了吧?唉!不知道她如此“偷懶”,會不會被真田訓?不過,有幸村在的話,應該沒什麼可能的吧?
“去喝水了吧。”柳生不動聲色地拍掉自己肩膀上的那隻手,之前有聽一年級的人說過,不過,時間似乎久了點?
的確是太久了,直到他們訓練結束,雲夜依舊沒有出現;問了一些人,似乎都不知道雲夜的去向。
休息室中,雲夜的東西也似乎都不見了。
“也許,她先回去了?”有一個人提出這樣的假設,笑容有些虛假,垂著眼瞼。
只是這樣的假設似乎沒有得到任何一個人的認同,最終的結果卻是準備在校園裡尋找一翻;有些事情,不要以為他們都不知道,但是,有時候即使知道,卻也未必能去做什麼,在被一些東西束縛的時候。
倉庫——
雲夜覺得好冷,但是卻又發現她似乎連抱緊自己的力氣都沒有了;這種感覺,一點也不好,而且,她也不是第一次經歷了;大概在八歲的時候,有一個比她小一個月人,也對她作過這種事情。
八歲,十六歲,一倍的差距,所以才說幼稚嘛!
地上有一部開啟的手機,依舊沒有訊號的樣子,垂著手,雲夜不段按著某個按鍵,現在,她也只有不華麗地祈禱有人快點來開門了。
不斷撥打的電話似乎終於有了點反應,“Helfen…”卻也只有一個單詞的時間手機再次跳掉,而云夜也覺得頭越來越重,微微闔上了眼……
冰帝——
答應了帶慈郎去吃蛋糕,當然,還附帶了一群人;跡部心情還算不錯地提前結束的今日的訓練。
更衣室中,原本該睡得天昏地暗的人此刻倒是很清醒,而且眼眸閃亮,不斷催促著跡部。
“啊嗯,慈郎,太閒的話再去操場跑二十圈。”冷眼斜睨某人,某小孩立刻乖乖閉嘴,他可是還等著跡部請他吃蛋糕的啊!
不以為意地拿了東西,關上櫃子,在這個時候手機震動了一下,正好還拿在手上,所以很快就可以接聽,是某個熟悉的名字,接聽之後跡部卻立刻沉下了臉。
Helfen?
就一個單詞,然後就是一片忙音,那個不華麗的女人又在幹什麼?但是,那聲音聽上去怎麼就那麼……
虛弱?
一副快要死的樣子,不華麗到了極點;但是……
該死,不會真的出了什麼事吧?
“跡部,怎麼了?”原本站在跡部另外一邊的忍足率先發現了他們部長大人的神色有些不太對勁。
“救人!”說了讓人莫名的兩個字,跡部邁開步伐,順便打電話通知司機立刻將車開到校門口;但是跡部卻是在想,是不是用直升機更快一點?
“啊!跡部你要去哪裡?”
“不是說要請吃蛋糕嗎?”
“喂!跡部…”
“跡部前輩…”
……
對於身後的那些聲音置若罔聞,跡部的直覺告訴他,那個不華麗的女人也許的確是出了些事情;該死的,都是什麼不華麗的直覺!
立海大——
“還是沒有找到嗎?”雖然是對眾人發出的疑問,但柳生的目光卻只是滑過一個人。
故意避開柳生的目光,真田依奈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到這一步,她只是想要“教訓”一下柳生雲夜而已,但現在…鑰匙還在她手上,但有人盯著她,她根本就不能去開門;還以為,他們會先回去的…還是低估他們對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