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知道了”便結束通話了電話,走回場邊,無奈地笑著;“有人急召,我走了喲,你們好好訓練哦。”一切的情緒都被隱藏在了微笑中不讓人發現。
“路上小心。”
“BYE,BYE。”
……
眾人也不疑有他,畢竟某人一個多星期沒有聯絡家人了,總會被唸的嘛;只是手冢看了眼遠去的身影,微微皺了皺眉。
回到公寓,一眼就看見了等在公寓門口的四個人,雲夜在心中冷笑,這算什麼?興師問罪?果然是其他人的女兒比較重要?畢竟,她本來就是不該存在的。
默默地上前開啟門,“請進。”側身讓開一條路,禮貌得就像是在對待陌生客人那般;如此舉動,換來的只四人緊鎖眉頭的樣子而已。
隨手將鑰匙扔在玄關的鞋櫃上,雲夜只接跑去廚房,看了半天終究還是隻倒了四杯果汁端出來。
“雲夜,坐下吧。”柳生浩實無奈地看著雲夜,自從那天在老宅短暫的碰面後他就沒有再見到過她,此時卻覺得她真是離他們越來越遠了。
“不用了,你們等一下,我去換件衣服就跟你們走。”雲夜淡淡地搖了搖頭,對於他們此行的目的雲夜又怎會不知道呢?
“跟我們去哪裡?”反倒是柳生月顯得不解的樣子反問雲夜。
“跟你們去醫院向人道歉啊,難道你們來不是為了這件事嗎?”雲夜微笑著反問,真是的,何必都出現呢?也太看得起她了吧?她從來就不是什麼“寧死不屈”的人,道個歉而已,又不會少塊肉的。
“看來你還是有點自覺的。”因為雲夜的從那次以後的態度,柳生浩川這個本就控制慾極強的老人已經積壓了太多的怒火,所以此時的口氣也惡劣了起來。
“呵,我一向都很有自覺的。”雲夜不在意地輕笑,心中的某個決定已經成型;站了起來,準備去二樓換衣服,只是沒有想到柳生比呂士突然跟了上來,將她攔在了房間門口。
“怎麼了?”雲夜轉身,平靜地仰視柳生比呂士。
“我們並不認為你會故意做出那樣的事情,但是無論你和真田依奈之前發生了什麼爭執,畢竟她受傷了,去道歉也是應該的吧?”柳生平靜地注視著雲夜,卻莫名地湧上一股不安的感覺,總覺得他們在加速某些事情的發展。
“我知道,所以我會去道歉的。”雲夜淡淡笑著,然後轉身開啟了房門;“請等我一下。”然後門被緩緩闔上,反鎖。
雲夜在門邊站了半分鐘,然後翻出手機,撥通了某個號碼——
“你說的事我已經考慮好了,有些事情想要你幫忙……我要換監護人,然後是申請中國的國籍;前一條你找人與他們交涉,不行的話就法庭上見吧……唔,大概,我會定三天後的機票…先就這樣吧!”
結束通話電話,雲夜長出一口氣,換了衣服,洗了臉,雙手支撐在梳洗臺兩側,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扯出一道非常熟悉的弧度;然後轉身出去。
快步走下樓,歉意地說;“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不,並沒有很久。”在三位不同年齡段的男人都因不同的原因皺起眉頭沉默的時候,柳生月略顯尷尬地回覆著雲夜;只覺得她真的越來越陌生了。
“那麼,可以走了嗎?”雲夜是向柳生月提問的,附帶著淡淡的笑顏,怎麼說呢,看了那麼多資料,突然發現這個女人其實挺無辜的,說不定,她也只是被操控者而已。
“走吧。”柳生浩川站了起來,大步向大門走去,似乎有些忍受不了雲夜那種不溫不火的態度。
“是。”雲夜依舊淺笑,跟上了柳生浩川的步伐,那樣的態度,讓所有人都覺得古怪;雲夜雖然一副溫柔的樣子,但卻絕對不是溫順;這,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電梯停下,外面等待的人與裡面的人“遙相對望”,看著如此奇怪的“陣勢”仁王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雲夜,我們在樓下等你吧。”柳生月拉了拉柳生比呂士,為仁王讓出了一條路。
“好的。”點了點頭,雲夜對仁王打了一個眼色,讓他別傻站著,有什麼要說的等人進入電梯了他就快點說,她還有事情。
電梯的門再次緩緩闔上,雲夜微微挑眉;“長話短說,我沒多少時間哦。”
“感覺還真奇怪…”仁王有些苦惱地抓了抓頭髮,對上雲夜催促的目光只好說明來意;“只是想過來看看你是不是沒事。”
“現在看見了?”雲夜有些瞭然地反問,笑容比之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