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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裡的那本相簿。

……

“最後一本。”雲夜和跡部對視一眼,再沒有收穫的話,他們大概真要給這幢房子來個“大掃除”了。

“你確定沒人動過任何東西?”將最後一本相簿留給雲夜自己翻,跡部站在一面書櫃前不住皺眉。

雲夜抬頭看了一眼跡部的背影,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淡淡笑著;“非常不確定,還有,大少爺你最好不要讓我看見你不華麗的表情,不然我一定天天擠兌你。”歪著頭“威脅”著。

“哼!你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吧。”跡部沒有回頭,口吻聽上去不屑,但是,真實情緒又有誰知道呢?

雲夜不置可否地笑著,手上的相簿也快翻到底了,依舊沒有不認識的人出現;雲夜其實也覺得挺奇怪的,除了與柳生月的那張合影,還有幾張與柳生浩實的,與柳生雲夜小時候的幾張合影外,她就沒有與其他人合影的照片了;而且,保留的照片也多是成年後的;以前是沒有照片還是被處理了還是怎麼樣?

“唉!”雲夜終於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她要不去學刑偵學算了?然後畢業後去當偵探?再然後第一個Case就是把身世給查清楚?煩!

“喂!過來!”似乎發現了什麼東西,跡部轉身對雲夜勾了勾手指,好像忘了雲夜還是一個傷員,屬於行動不便的那一類。

“切!是你過來才對吧。”雖然知道跡部大概有什麼發現,但云夜卻好像沒什麼興趣的樣子了,不雅地伸長手趴在了桌子上。

跡部似乎是想起來雲夜是個傷病員了,回到書桌旁,將一張照片拍在了雲夜面前;“怕了?”微微挑眉,語帶挑釁。

雲夜沒有理會跡部,只是呆呆地看著那張照片,照片上還有時間,是十年前;照片上的是小林明子和一個年紀稍大的男子,與那天來找她的人有幾分相像;照片的背景好像就是這幢房子啊...對於沒有這件事的記憶雲夜一點也不以為意,反正殘留的記憶本來就不全的;忘了或者本來就不知道都是有可能的;而現在的問題是,小林明子難道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那為什麼不說?而且為什麼最後是把柳生雲夜送去柳生家而不是其他地方?

翻動了一下眼皮,雲夜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反而是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你說,該不會小林明子也是個私生女吧?”

“你…”跡部怪異地瞥了雲夜一眼,怎麼就突然對自己的母親直呼其名了?越來越不華麗了!

“不過,就算是也無所謂了。”雲夜不在乎地笑著,人都不在了,他們還有什麼可說的呢?再議論就顯得有些不道德了;而對於跡部的不解,雲夜自動忽略了,她只是佔據了這具身體,她無法抹去自己十八年的記憶,所以,一些親人的稱呼對她來說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掛在嘴上的。

“唉!”對著照片繼續嘆氣,光一張照片有什麼用?前後翻看著,沒有記錄任何文字,有些喪氣;為什麼在勾起她的好奇心後就不能滿足一下她的好奇心呢?與其揣著糊塗當明白,她寧願揣著明白…然後當然是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去臥室看看?”三面的書櫃都是各類書籍,也許哪一本書中間會有些東西,可是這一本一本的,要翻到什麼時候去?

“嗯……”雲夜現在已經處於半死狀態了,形象什麼早就被拋棄了;站了起來,整個人掛在跡部肩上;難得的,後者沒有說她不華麗,反而多了點擔心。

臥室還是保持了原來的樣子,連東西都沒有少,床頭櫃上是小林明子與八歲的柳生雲夜的合照,還有一個向日葵的鬧鐘;甚至,床單都一直有人在換的樣子。

搖了搖頭,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直接坐在了床上,“指揮”跡部開啟所有櫃子的門,後者因為她有傷也就不計較了。

所有櫃子的門都開著,其實裡面也沒有太多的東西,除了遺留的一些衣物,並沒有其他東西;雲夜皺了皺眉;“你覺不覺得那個抽屜太空了點?”伸手指了指衣櫥下面的第二格抽屜,空無一物。

“啊嗯...”跡部低頭,感覺像是被人拿走了很多東西......

“算了,我們走吧,應該是找不到什麼的了。”雲夜無聊地打了一個哈欠,垂下了眼瞼,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是,有些事情也沒辦法強求的。

“啊嗯。”隨意地應了一聲,走過視窗的時候順勢向下望了一眼,突然就停下了腳步,跡部微微挑眉;“你父親來了。”

“誰?”雲夜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有些迷茫地看著跡部;片刻後終於知道跡部在說誰,無所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