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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還寧願自己去買蛋糕算了。

“啊,早知道就不來了。”切原不斷扯著自己的領結,彷彿這東西妨礙到他的呼吸了似的。

“忍耐吧,反正一年也就一次,就當是特別體驗好了。”雲夜無所謂地說著,而她對此則早就習以為常了,並且這樣的場面對她來說只能算小的而已。

“啊,雲夜你說得輕鬆!一年不止一次啊!”丸井憤恨地垂桌子,就算一年一次,他們也忍受好幾年了啊!明顯就是坐著說話不腰疼!

“人生需要一些特別的體驗才會有意義。”雲夜微微挑眉,心中想到的則是自己的事情,她的事情夠特別了吧?所以說…她的人生也夠有意義?

一想到這些,玩遊戲的好心情頓時又被破壞了,整個人顯然了一種旁人看不出來的怨念中,其結果就是丸井和切原之後沒有贏過雲夜一次……

晚餐時間,雲夜小心地與某些正充當“牛郎”的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始終呆在丸井和切原的旁邊,她認為這樣是比較“安全”的。

隨意拿了一杯香檳,環視大廳中形形色色的人,不僅是商界,幸村家似乎在政界也有一定的成績,所以獨子的生日宴會來客一定是多到讓人頭疼的;這一次,雲夜真心地小小同情了幸村一把;出生名門的痛苦又豈是別人能理解的。

突然,眼中出現了三道走在一起的身影,原來他們也受到邀請了嗎?不過完全沒有過去打招呼的意思,她還不想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只是她不想招惹“麻煩”,往往“麻煩”是會自己找上門的,尤其是這些“麻煩”往往也都是沒有什麼自覺的。

“我說,你們真的不該出現在我面前的。”在他們之間任何一個人開口前,雲夜就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一下子就感覺投向這邊的目光便多了。

“啊嗯,什麼意思?”跡部狀似不滿的目光掃過雲夜,突然伸手一把奪過雲夜手中的酒杯;“你還沒成年,別做那麼不華麗的事。”

看著突然被抽走的酒杯,雲夜真的想不顧形象地瞪著跡部然後大聲問他——你這個管家難道還想當她爹不成?這都管?

只是,雲夜還是忍了下來,畢竟周圍還有那麼多人在嘛!她不理會跡部,轉而優雅地向手冢打了一個招呼,一個侍者走過這邊的時候她又順手拿了一杯紅酒。

“還是…不要喝酒比較好吧?”扶了一下眼鏡,手冢看向雲夜說中的那個盛有紅色液體的杯子的目光顯得不是很贊同。

雲夜默然,原來跡部和手冢還是有相同的地方的?懶得理會兩個有些雞婆的傢伙,雲夜又從另一邊拿了香檳直接塞到了忍足手裡,害得後者一陣莫名;不用看見他的,只要讓他在旁看戲就可以了。

“因為你不是好孩子啊,這樣的話就正好二對二嘛。”對於忍足的莫名,雲夜卻理所當然的樣子;忍足更加無言以對;求救的目光投向跡部,而對方卻只是對他露出一抹詭異的弧度,目光投向手冢,對方卻選擇視而不見。

“請不要說這種話。”忍足覺得他真是走眼了,簡直要比跡部還惡劣。

“怎麼了?實話都不能說了?”雲夜雖然說著無辜的話語,不過神色卻帶著點囂張的意味。

“……”忍足保持著沉默,還真沒什麼好說的;什麼乖乖女,當初扮演得還真像。

雲夜還想要說什麼,不過突然黯淡下來的燈光截斷了雲夜的話語;黑暗中,跡部順勢拉了雲夜一把,在她耳邊低聲說著;“還有些事情,你要不要知道?”

雲夜楞了三秒之後,“還有”這兩個字脫口而出,在突然安靜下來的大廳中雖然不算突兀,但周圍的幾個人卻聽得特別清楚,感覺到那些疑惑的目光雲夜歉意地笑了笑,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回去的時候再說吧。”是真的很頭痛,都那麼多事了,怎麼還有事?他們就不能一次對她說完嗎?

“啊嗯。”一如繼往無所謂的態度,但在略暗的光線中誰也沒法發現他眼眸中閃過的一抹擔憂與心疼。

周圍的燈光黯淡之後所有的燈光都集中在了一處,幸村的身旁站了一個笑容和煦,精神抖擻的老者;跡部漫不經心地開口;“真田家的那位新近議員就是他捧上位的。”

“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還想說這次的另一位議員是被人控制的呢。”比起跡部的漫不經心,雲夜則多了點興致;“你說,小狐狸和老狐狸的PK,到底誰會贏呢?”

“誰?”只是,非常非常的難得,跡部似乎沒有明白雲夜在說什麼。

“哈?”而云夜的回答也是單個的疑問詞,顯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