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傷五人,可說並不困難,只因他天性好色,不忍狠下殺手把眼前五個美女傷在手中,致才會一味閃避,不願還手。鬥至分際,忽聽他大笑一聲,即見人形晃動,一個龐大的身軀已往後飄出劍陣,朗聲說道:“你們這個劍陣,我已經試過,卻不外如是,本座沒興趣再玩下去。”
洛姬五女聽見此話,氣的臉紅耳亦,正要再上前拼個死活。白婉婷早就看出形勢,知道再鬥下去也討不了好處,連隨阻止道:“此人來頭怪異,還是看清楚再算。”洛姬想了一想,也自知難以勝他,只得點頭罷手。
白婉婷等人見哈里厲害,連忙擋在朱妁湄主僕二人身前,嚴加戒備,防他再來找碴兒。
第三回 公主親迎
姚廣孝聽得如意的說話,又向白婉婷眾女望了一眼,神色凝滿著疑惑。董依依見著,朝他鼻子一聳,哼了一聲,把頭別了開去。
如意又將剛才的事簡略與他說了,姚廣孝聽後,隨即回過身去,向那些官兵喝道:“把一干人等都給我拿起來。”
眾官兵齊聲應允,紛紛上前鎖人。豈料哈里呵呵大笑,雙手連揮,身旁兩個官兵“啊!唷!”幾聲大叫,雙雙飛出丈外,跌了個狗吃屎,良久爬不起來。其餘日火教眾,個個橫刀立馬,倏地散開,分站四角,大有隨時動手之意。
姚廣孝看見大怒:“反了,反了,好大膽的狗賊,竟敢公然拒捕。”連忙抽出配刀,大步踏出。
董依依笑道:“將軍你武功蓋世,想必手指一點,便即手到擒來,教他們乖乖的跟你回去了。”話裡行間,盡是諷刺之意。
眾女聽見,齊齊揜口發笑。便連羅開、白瑞雪、笑和尚等人,也垂首偷偷竊笑起來。
姚廣孝在王府中可說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手上統領數萬精兵,在王府裡頤指氣使慣了,除了朱棣外,誰敢在他面前這般譏笑冷嘲,奚落取笑。這時見眾人的嘴臉,立時氣得鬍鬚倒豎,正要發作,朱妁湄連隨道:“姚將軍今次就無須追究了,看他們都是外地人,不懂我國規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由他們去吧。”
然而,姚廣孝又怎肯撕下臉皮,見他虎目一瞪,搖頭道:“這等刁民竟敢冒犯郡主,豈能便此輕易放過。”
如意忙道:“這個白臉傢伙的武功好厲害,就連這五位姐姐連手,也無法奈何他,瞧來要擒拿他恐怕不易,還是算了吧。”
姚廣孝心想:“這幾個娃兒嬌嬌滴滴,料來學得一招半式,強自出頭,自然落得灰頭土臉,又怎能和我相提並論。”當下也不理會如意的說話,鼻哼一聲,舉步走了出去。
哈里見他大步踏出,欲要擒拿自己,不由暗地發笑。以他目前的武功,那會把姚廣孝放在眼內,只因他不想和官兵作對,打後難以和朱允炆交代,只好儘量忍讓,當下說道:“本座是貴國皇太孫邀來的客人,你若要捉拿我,大可向皇太孫要人,現在本座身有要事,眾位失陪了。”說著人影一晃,接著傳來一聲馬嘶聲,而哈里的笑聲已在數丈之外,其餘的日火教眾,個個使起輕功,一一從官兵頭頂縱躍而過,轉眼間走得無影無蹤。
姚廣孝也是練武之人,武功本已不弱,但和江湖上的好手相比,始終還有一段距離。姚廣孝驟見這夥人的身手如此矯捷,也為之一怔。呆了片刻,只見一匹軍馬口吐白泡,緩緩倒下。
姚廣孝奔將過去,探頭一看,只見馬匹前額深深陷了下去,顯然是被人一掌把頭骨拍碎。
如此厲害的掌力,姚廣孝還是首次看見,心中大為駭異,回想如意剛才的說話,方知她所說並非虛言,心想:“幸好剛才沒有和那人交手,光看他這一手掌力,自己如何是此人的敵手。”
便在這時,一名軍官走上前來,說道:“稟告將軍,除了剛才逃脫的幾人外,其餘人眾均已束手就擒。”
各人聽了,抬眼望去,只見天鷹門眾弟子已被十多名官兵擒住,站在一旁。
剛才天鷹門弟子眼見官兵湧至,本想動手抗拒,田亮突然向門下眾人道:“大家不可動手,便由得他們吧。”
其實田亮心中清楚,只因官兵不明就裡,才會上來拿人。倘若知道事情真相,實是自己出手相救郡主,相信多謝咱們還來不及呢。
朱妁湄看見田亮等人的情景,果然開聲道:“姚將軍你誤會了,他們和那些人並非一夥,快放了他們吧。”
姚廣孝道:“郡主有所不知,江湖上奸邪險惡的事甚多,說不定這些人也是串同而來,豈能就此放人,須得查問清楚,再放人也不遲。”說話方落,便轉向白婉婷等眾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