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順利利的,也讓我了了一樁心願。”
我靠在吳媽媽的身上,鼻頭髮酸。我也希望跟曲明忠的婚事能夠成真,可是他的爹孃,真的接受我嗎?而且,我也不敢問曲明忠,在朝裡朝外,跟段亦琛,有沒有什麼衝突。我總覺得段亦琛不會輕易放過這件事的。
不管大人怎麼操心,小孩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快樂。豆豆一直高高興興的吃吃玩玩,天真可愛。只是耍他的小長槍時,會問我爹爹什麼時候來看他。
有一次,我好笑的看到曲明忠揹著我跟吳媽媽她們,在教豆豆叫他爹。豆豆肯定是被他弄糊塗了,怎麼也鬧不明白為什麼表舅舅會變成爹爹。所以教了好長時間,都叫不出來。
曲明忠堅持不懈的每天教,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去制止。這天豆豆終於對著曲明忠喊了一聲爹爹,曲明忠開心的把他舉得高高的,興奮的把我從店堂喊進了後院:“念心,豆豆他,喊我爹爹了。”
我笑著說:“你倒是好,就會佔我們母子的便宜。”他臉有些紅的說:“以後你是我的娘子,那豆豆就是我的兒子,叫我爹也是應該的嘛。怎麼是佔便宜呢?”
“豆豆是我的兒子!哪裡輪得上你來做他的爹!”一個冷冽的聲音從院門口冷颼颼的飄了過來,我差點打了個寒戰。
那個聲音的主人幾個大步走到我們面前,目光冷冷的掃過來,像是要殺人。豆豆看見他,立刻清脆的大聲喊:“爹爹,爹爹!”
他換上溫柔的微笑,從曲明忠的手裡抱過豆豆:“真是爹爹的乖兒子!又長沉了!好小子!跟爹爹說,最近有沒有好好練功?”
豆豆驕傲的把小腦袋一揚:“我每天都練的!”他們父子在那一唱一和,曲明忠的臉色有些難看,可還是平靜的說:“見過侯爺。”
我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就跟著曲明忠後面對著段亦琛道了個萬福:“侯爺。”段亦琛的額頭青筋隱現,我知道這是他狂怒前的表現。
果不其然,他開始發難了:“哼,還沒過門,就開始夫唱婦隨了?”我低了頭不說話,曲明忠輕輕的握住我的一隻手,對我笑笑,想讓我別擔心。
段亦琛顯然是看見了我們的交流,他身上的氣壓明顯變低:“我不管你想要嫁給誰,可是豆豆是我的兒子,你若是嫁給了別人,豆豆我可是要帶回府去的!”
我一驚,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段亦琛,他冷笑一下:“我段家的子孫,哪能跟著別人姓?女人跟著別人走了也就算了,可要是還送了個便宜兒子給別人,我段亦琛以後也別做這個男人了!”
我兩手冰涼,我知道這個男人,既是說的出,就一定做的到。
曲明忠沉聲道:“侯爺此言差矣。當日是您將念心母子放出府來,那也就表示他們母子跟段府已經沒有關係了。既然如此,那念心現在要嫁給我,她的孩子自然也是跟著她一起嫁過來了。”
段亦琛幾乎是仇恨的看著曲明忠:“就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很佩服你的膽量。明知道她是我定國侯不要的女人,你也敢來招惹。不過像這等水性楊花、人盡可夫的女子,我看你如何將她娶回去。就是娶回去了,你曲大人將來,也會被人罵做烏龜的!”
曲明忠的聲音裡帶了憤怒:“請侯爺自重!念心絕不是那般不堪的女子。”
“呵呵,不是那般不堪的女子?那怎麼會一而再的跟不是自己夫君的男子共度春宵呢?”
曲明忠漲紅了臉:“我們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請侯爺放尊重一點。”
我制止了曲明忠繼續說下去,然後輕聲對他說:“明忠,你能帶豆豆出去嗎?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侯爺說。”
曲明忠不放心的握住我的手不放,我對著他微笑一下:“不會有事的,你放心。要是有事,我會大聲喊你的。”曲明忠點點頭,從段亦琛的手裡搶過豆豆,走了。
我看著他跟豆豆走進了前頭,就轉過頭來面對著段亦琛,他的臉上浮現一抹譏笑,我對著那張臉,猛地揚手,狠狠的一個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這個巴掌響亮無比,我的手掌都火辣辣的疼。段亦琛一時矇住了,他先是不敢相信的看著我,過了幾秒鐘,狂怒閃過他的眼睛:“你好大的膽子!”
他一把擰住我的手腕:“連我也敢打,我看你是真的無法無天了!那個男人就那麼好?居然讓你以身相許,現在還為了他打我!”
我的手腕劇烈的疼痛,只覺得快要被他捏斷了。我平靜的抬頭看他:“為什麼每次我以為自己要幸福了的時候,你就會過來,硬生生的奪走我的幸福。我不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