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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得將領有置之不理的神色,這名親衛方才和盤托出道:“將軍不必見疑,小人跟將軍要船上的纜繩,別無它意,只是先要用套索搭上對方的戰船,令對方不能將我等甩脫開去,如此一滯的功夫,將軍便可令人搭上船板,攻殺到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上去。”
麾下的親衛說的歷歷分明,也不由的這名應天水師將領不信,便轉怒為喜,深深的拍打了拍打親衛的肩膀說道:“哈哈,不錯,這倒是個法子,若是成功,本將軍絕不虧待於你。”
說著這名將領就命人迅速取來了船上備用的纜繩,親自交付到了這名侍衛的手中。
這人也不搭話,從將領手中接過纜繩之後,只是選好了方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即將手中的繩纜拋甩了起來,嗖嗖有聲,一看便是行家裡手。
應天水師將領見到這般情勢,心下徒然生出了幾許期望來,隨即就命人登到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船板備好。
那名侍衛在套索上確實是有一番功夫,奮力一甩,那套索就飛到了對方船上,隨即套住了一根桅杆。
這些可好,應天水師將士一見,不由大為喝彩,應天水師將領自是立刻令人將纜繩固定好了,隨即派人奮力拉扯,沒過一會,便將漢軍水師戰船就被扯到了邊上,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戰船上的兵丁不由心膽俱裂,連抗擊的勇氣都消失了泰半,有幾個膽小的,即刻便跳入了水中,被大浪一打,連個影子也沒有了。
餘下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兵丁可不敢貿然學樣,跳船逃生這條途徑眼看是不成了,不過也有悍不畏死的漢軍水師兵勇,心知無法抗禦應天水師衝擊上來,唯有幾個人圍成一圈,走出一番陣勢迎敵。
應天水師將領見到得勢,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自顧不暇,匆忙應戰,頗有些陣腳大亂的跡象。就對著身後的將士大喊一聲到:“諸位將士,快隨著本將軍殺上敵船,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丁全都俘虜了,交付給楚軍師處置。”
說著就一馬當先,身先士卒的從麾下牟勇剛剛搭好的船板上朝著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奔襲了過去,其人身後的應天水師將士也是奮勇前行,挺矛舞刀,迅如疾風,當者披靡。
如此一場惡仗下來,應天水師將士猶如猛虎擇人而噬一般的攻擊過去,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見得應天水師如此迫人的聲勢,不由心膽俱裂,連行動也都遲緩了下來,如此一來,高下立判,被圍攻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除了一些不願降服,拼死力戰最後被應天水師悉數殺掉的之外,那些情知不敵的漢軍水師牟勇全都丟盔棄甲,張著白旗投降了,其中也包括那名有些貪生怕死的漢軍水師將官。
捕獲了此人,應天水師將領自是心中高興,覺得應當立刻將這些人弄到楚流煙跟前去,也好讓楚軍師一一盤問,故而就命令麾下的戰船繼續攻擊其他的幾艘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兵船,而他則領著精兵強將,壓著這艘船上的俘虜,迅速的回頭去見楚流煙。
漢軍水師所部的統領大人和身邊的親衛也見到了派出的戰船被應天水師截殺之事,倶是心中震駭,覺得以目前的實力,實在不足以和數倍於己的應天水師的兵丁正面抗衡。
不過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統領覺得面子上有些過不去,想了想便對著麾下的將士開口言道:“諸位將軍都看到了,應天水師實在是
欺我太甚,居然將我合船的將士都劫殺了,連戰船都不放過,如此一來,我軍水師計程車氣定然一蹶不振,諸位誰人可以領兵出戰,以振我漢軍水師的聲威,若是有人出兵作戰,此戰過後,本統領大人就升他一級,保舉一個頂頂好的差事。”
可惜的是,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統領如此激將之法,毫無用處。正所謂言者諄諄,聽者邈邈,對於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統領的封官許願,麾下的將來都是不敢聲張,無人挺身而出。
這也不必怪罪這些水師將官,就算是絕大的富貴,也要有命去享才是,眼下的情形看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敗象已露,不要說領兵出戰了,就算是能夠將眼下的局面好好撐持下來,就算是謝天謝地,根本沒有人膽敢冒著天下之大不韙,心知必無勝算的情況下,領命出兵和眼前明顯佔盡了優勢了應天水師一決生死。
那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的荒唐行徑麼。自是沒有哪個漢軍水師將領膽敢如此領兵迎敵。
故而在水師統領大人三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