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可不防。”
將領聽了楚流煙的這番叮囑,就回轉身來,對著身後的甲板上的將士猛地揮了揮手說道:“楚軍師的吩咐你等都聽清楚了麼,務必要謹防對手忽然襲擊,點火之時務必謹慎,兩兩靠北行事,不可讓龜縮在船體裡頭的那些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兵勇有可趁之機,你等是否都明白了。”
甲板上應天水師的將士倶是應了一聲道:“請將軍和楚軍師放心,屬下定會小心行事,不讓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兵勇有可趁之機。”
將領聽得甲板上的甲士齊聲應諾,臉上頓現出寬慰之色來,大笑了一聲,便轉頭對著楚流煙請示說道:“楚軍師,我應天水師的將士已然做好了準備,眼下是不是可以行事了。”
楚流煙見的這名將領吃一塹長一智,行事大有改變,不向先前那般魯莽唐突,心下自是有些喜歡,便對著此人開口說道:“不錯,既然將士們都準備完備了,那麼就快快行事,切記要小心防範,點火成功之後,速速後撤三步,執好長矛干戈等物,不可讓漢軍水師將士逃竄出來。”
聽了楚流煙的這番吩咐,這名將領自是點頭不已,隨即就回過身子去,從一個應天水師的兵士手中取過一隻火把,便帶著幾個應天水師的將士大踏步上前,來到了船艙入口處,隨即就點燃了一些引火之物。
霎時間,只見烈焰飛騰,黑煙瀰漫。
黑煙剛剛冒出頭來,就被呼嘯而至江風挾持裹挾著,撲騰騰的直往船艙裡頭撲去。
楚流煙站在身後不遠處,只見一大堆的黑煙被江風吹到了船艙裡頭,不覺微微點了點頭,心裡頭明白這條煙熏火燎之計定然可以成功。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戰船隻有一處船艙這邊的出口,躲在船艙裡頭的兵勇就算再如何厲害,便如此嗆人的煙火一燻,勢必也不能躲藏下去,眼下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便是靜候龜縮在船艙裡頭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兵士一一出來受降。
楚流煙見到黑煙越冒越多,便對著船艙口的那名將領和一眾的應天水師的將士開口說道:“情形差不多了,你等速速退後,聯合其他將士佈下一個半圓陣,執好手中的長矛干戈等物,靜觀其變,看應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龜縮在船艙裡頭的兵丁受不住這等煙熏火燎,衝出來之後,馬上就將他們擒拿下來。”
這名將領聽到楚流煙的這番吩咐,便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楚軍師,這煙火夠了麼,要不要末將在多點一些,將這些兔崽子都燻死在船艙裡頭算了。”
楚流煙聽得這名將領如此言語,不覺莞爾一笑道:“不必如此,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也是爹孃生養的,只要將這些人逼迫出船艙就好了,沒有必要趕盡殺絕,再者若是若是手段太過嚴苛,也不是我等義軍的作為。”
聽得楚流煙的這番吩咐,這名將領有些悻悻的丟下了手中引火之物,對著船艙裡頭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兵丁咒罵了一句道:“今日看在楚軍師份上,姑且饒你們一條狗命。”
說著這名將軍大手一揮,便帶著身邊的幾個應天水師的兵丁,面朝這船艙的方位,慢慢的退了回來。
卻只聽到船艙裡頭咳嗽聲此起彼伏,似乎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龜縮在船艙裡頭的再也扼不下去了,被楚流煙這條煙熏火燎的毒計給弄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退守到了楚流煙色身邊的將領聽得船艙裡頭這麼一陣嘈雜的聲音,心知龜縮在船艙裡頭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抵不住了,頓時面露喜色,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楚軍師,你等法子還真管用,看來用不了多久,我等就可以將這些負隅頑抗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一一收服了。”
楚流煙對著這名將領點了點頭說道:“將軍所言不錯,不出一時三刻,這些龜縮其間的漢軍將士必然無法繼續躲在船艙之中,勢必會逃離出來,到時候我等應天水師的將士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將這些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兵丁一一擒獲了。”
聽得楚流煙這般說法,這名將領一邊摩拳擦掌,一邊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今日真是多虧了楚軍師從旁指點,若不是楚軍師出言點醒了屬下,恐怕屬下非但不能奈何得了龜縮在船艙裡頭的負隅頑抗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兵勇,說不定還要折損更多的麾下將士。”
說道此處,這名將領心中想起了先前奉他的命令攻入船艙而身死其間的水師弟兄,面色不覺益發的黯淡和沉重。
楚流煙見得這名將領的這般情形,微微的思忖了一下,馬上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