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眉頭緊皺,心裡頭明白此人心中應當還有不信之意,便反激了一句道。
應天水師的弓弩手將官自然是別無他法,便求饒對著楚流煙開口說的;“楚軍師,屬下哪裡是那塊料,這殺伐謀略,屬下自是知之甚少,何敢在楚軍師這樣的行家裡手面前班門弄斧,貽笑大方。軍師既然有了這番的舉措,想來定然是深思熟慮,通盤籌劃過了的,屬下膽子再大,也不敢妄意加諸一言,不管如何,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是我等應天水師的大敵,只是能夠多多的擊殺他們這些王八羔子,楚軍師任何舉措,屬下都是全力支援,傾情擁護的。誰叫你是我等心目中最為佩服敬服的楚軍師。”
楚流煙聽得這名應天水師中的弓弩手將官如此說來,面色不覺微微一紅,連忙亂以他語道:“將軍如此說話,本軍師倒是受之不起,不過眼下這些細枝末節我等尚且不必言及,目下的當務之急,是要徹底保全這艘船上的所有應天水師將士的性命,到時候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戰船上的亂箭齊發,總要先找個好法子護的周全,不可平白無故的折損了將士性命。”
聽得楚流煙如此言來,這名應天水師弓弩手的將官已然明白了楚流煙的心意,看情形楚流煙極為不願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上的弓弩手繼續射殺了應天水師,當然了若是可能的話自是令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上的將領不下令射箭,不過這種事體對於目下的情勢看來是絲毫無望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上的將領吃了一場大虧,早已將這艘船上的應天水師將士恨之入骨,哪怕是抽筋剝皮恐怕都無法消除對方的這等怨毒的報復之心,想要對方不發射箭雨幾乎是不可能的。
想到了此處,這名應天水師弓弩手的將官有些心有不安的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楚軍師,依著末將開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定然不肯輕易放過我等,我等方才射箭殺傷了不少漢軍水師的將士,恐怕那些漢軍水師的將領得報之後,定然要尋隙報復,一旦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心中起了保護之念,定然不會輕易的讓我等離去,緊追不捨恐怕已然是題中之意,不過此事尚且不可憂,最為可憂的是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戰船來到太多了,倘若讓對方四下合圍,只怕我等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楚流煙聞得此言,不覺悚然動容,這種境況楚流煙也是考慮過的,不過楚流煙老是覺得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雖然厲害,不過若是無法將應天水師困住,其攻擊力也要大打折扣,可是若是真的如同這名應天水師將領所言,自己率領的這條船上的應天水師將士讓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給四下包抄了,那麼就算自己的計謀在如何厲害,勢單力孤的面對四面圍攻的漢軍水師,即便自己心中絕無懼怕之意,可是也難保自己麾下的那些將士心中不著了慌。
四面楚歌,那等情境之下只怕應天水師將領也都把持不住,更不要說那些心中恐慌的平常普通的應天水師的將士了。
楚流煙猛然想到此處,忽然驚覺了過來,覺得自己差一點想差了,眼下雖未被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追擊上,可是如若不能幡然變計,改弦易轍,對於楚流煙而言原本心裡頭打算著好好的牽引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一把,眼下聽得這名水師將軍如此一說,心下不免起了一點戒備的心意。
楚流煙心中暗道若是真的依照方才的想法行事的話,若是被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窺破了意圖,命人四下包抄過來,即便自己如何厲害,對於圍毆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也是毫無辦法,眼下卻還為時不晚,只要設法讓戰船走直線,刻意保持距離,而不是四下偏轉,玩弄對手的話,也就不必過於當心此事了。
楚流煙忽然覺得事情雖有變數,可是若是好好把握,費心籌劃,依舊可以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王水師引入自己特意安排的陷阱之中,令其墮入縠中而不自知。
“將軍所言,確屬有理。本軍師決意,讓戰船與漢軍水師保持一箭距離之外,即便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有意尋仇,也讓他們追擊不上,即便用強弓硬弩將飛矢射來,箭矢遠在射程之外,自然射不到甲板上,自然也可令其墮入江中,如此一來,我應天水師將士便可安保無恙了。不過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弓弩手中不乏膂力過人之輩,對於這些人卻不可不妨,若是有些冷箭襲殺至甲板上,卻也不可不妨。”楚流煙心中洞明,便對著這名應天水師的弓弩手將官開口說道。
此人也是極為機敏,連忙接過話頭說道:“楚軍師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