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這樣主動而強勢的,逼迫兒子去做這種事情。而且在從頭到尾的過程中,那樣親密甚至狎暱,把兒子的每一絲身體反應都控制在手裡,慢條斯理的把玩,從容不迫的挑逗,最後強制給予高|潮。
這根本不是一個父親有可能做出來的事。
朗白想了很長時間,凌亂不堪的記憶干擾了他的思考,一直到天色完全黑下來,他也沒得出什麼清楚的結果。唯一有感覺的就是,他突然意識到袁城不僅僅是他的父親,還是個危險的、強悍的、富有心急和手腕的男人。袁家的男性成員很少能逃過彼此爭殺的命運,袁城這張慈父的面具戴的再成功,也掩蓋不了骨子裡袁家人的兇狠。這兇狠對誰都一樣,對小兒子也不例外。
朗白雖然年紀還輕,但是他血管裡一樣流動著袁家人的血。
他本能的,對自己健壯而強悍的父親,產生了雄性之間的提防和警惕。
門被輕輕敲了兩下:“小少爺,我是宋強。您起來了嗎?”
朗白猛地回過神:“……嗯。我這就出來。”
宋強是袁城給朗白挑選的保鏢之一。袁城不輕易給朗白東西,但是一旦給了,就一定經過精挑細選,絕對給最好的。他配給朗白二十個輪班制警衛,每一個都非常優秀,宋強這二十人當中並不出類拔萃。他後來被朗白一眼挑中的原因很簡單,就是他跟王家有仇。
宋強有個弟弟,早先在警隊幹過,後來在王家當保鏢,專門在王家棟出門的時候貼身保護。前幾年有一次王家棟喝醉了,在夜總會跟人鬧事,結果引發群毆,宋強的弟弟被人捅了刀子,險些沒命。
事後王家也賠了錢,但是僅僅一筆錢,並不能完全撫平宋強一家人的憤恨。
朗白被袁城寵愛這麼多年,當然也有些自己的人脈和渠道。他得知這件事情以後,就在宋強這個人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慢慢把這個人培養成了自己的親信。
朗白拉攏人還是很有點本事的。從物質上來說,錢、房子、地位、家裡人的生活難題;從精神上來說,信任、看重、平等的對待、甚至一點點微妙的縱容,這些都是能迅速拉攏人心的利器。端看你想不想用、以及會不會用罷了。
袁騅在這一點上沒有朗白來得精細。
袁騅從小就是名正言順的大少爺,萬千視線注目的焦點。他根本不用去特地拉攏什麼人,大家都自然而然的站在他那一邊,想盡辦法的向他效忠——況且也只有他是堂堂正正的袁家少爺,除他之外沒有其他效忠的物件。
袁騅是不會去拉攏人的。想當然耳,他也不認為自己需要這樣做。
朗白走出臥室,餐廳裡已經放了紅棗熬的熱騰騰的糯米粥,以及幾碟子新鮮小菜。他睡了一天,難免有些食慾不振,只坐在餐桌邊用勺子一下一下攪動那碗粥,問宋強:“今天有什麼特別的事?”
宋強站在他身側,欠了欠身說:“也沒什麼特別的。早上太子爺說要來見您,但是聽說您不舒服還在睡,就說算了,等明天再說。”
朗白冷笑一下,幾乎沒聲音的:“八成是為查賬的事。”頓了一會兒,他突然又問:“我父親呢?”
宋強知道昨天袁城是從小公子這裡出去的,完了以後第二天,朗白就在床上睡了一整天。他覺得很古怪,但是看朗白神情語氣,絲毫不像是有什麼異常的樣子。再說兩父子之間又能發生什麼呢?袁家的人都知道,小少爺可是實實在在袁城親生的種。
“袁總昨天晚上的飛機去東北,據說大概明天就回來。”
“去見李明羽參謀長?”
“是。”
朗白沉默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宋強看了看他的臉色,然後咳了一聲,小心的道:“小少爺……”
“怎麼?”
“那個打了您的學生,叫做莫放的那個,今天被學校停學了。”
朗白似乎頓了頓,半晌才慢慢的“啊……”了一聲:“說起來,我還不大清楚他為什麼要打我呢……”
“也沒什麼大事。”宋強笑道,“學校裡每年會有一次安排優秀學生去大公司實習的機會,如果實習期間不出差錯,畢業後基本上就可以得到工作機會。那個莫放寢室裡有個鐵哥們,本來預定了實習機會是他的,結果……”
“結果被學校領導安排到我頭上去了?”
“現在工作機會是挺難找的,聽說他那個哥們家裡情況也——也相當一般。”
“然後他就以為是我從中作梗?”朗白搖搖頭,感覺可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