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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繼續,晚安! 葉臨給杜亞伯打電話的時候,沒提作品被竊的事兒,只說陶師在城裡幫忙找了新的地方,還是回城裡方便一些。杜亞伯心裡覺得失落,但嘴上什麼都沒說,只問什麼時候搬,他好幫忙找搬家公司。葉臨笑笑,拒絕了。心想,還是暫時不讓工作室的那幾位和杜亞伯見面為妙。可這麼著急搬走的原因,最後還是傳到了杜亞伯的耳朵裡。被認為是偷了設計他覺得莫名其妙,很冤枉。他和杜家已經好幾年沒有往來,更是絕對不可能去偷葉老師的作品再給大伯的。他上網查了查杜氏掛在旗艦店裡,賣得火熱的新衣,果真和葉臨的設計幾乎一樣。跟著憤恨。沒弄清事情真相之前,他也沒臉去見葉臨了。於是連夜趕回莊園,要了假期的值班表,又問了當時的值班工人,想把事情弄個明白。原來是上次杜亞伯和大伯見過面之後,為了避免再被騷擾把所有和杜家有關的人的聯絡電話都拉了黑。這次,藉著春節的機會大伯聯絡不到他,只好派人來莊園找他。然而,那段時間杜亞伯白天在醫院照顧蓮姨晚上還要去紅莓上班,幾乎沒回過莊園。問題一定出在來找他的這個人身上。杜亞伯順藤摸瓜又把杜海強最信得過的手下約出來,幾番威逼利誘下才弄清了事情的真相。原來是那手下去莊園深處的小屋找杜亞伯的時候,驚訝地發現那屋子已經變成了一間服裝工作室。於是撬開鎖,偷偷拍了一些照片拿回去給老闆看,當成邀功的材料。卻不料杜海強直接一拍手把這套設計圖稍微改了改,打上自己的標籤,讓工廠連夜生產上線。或許在大伯杜海強的心目中,杜亞伯的東西就是他的東西,可以隨手拿來就用,根本不需要考慮到版權什麼的。可他壓根就不知道,那些設計雖然出現在杜亞伯的小屋,卻是l(0)的作品,與杜亞伯並無關聯。杜亞伯明白了真相以後,立刻咬緊牙根給大伯去了一個電話,不料,道歉的話一句沒聽到,反而被對方劈頭蓋臉狠批一頓。“你個小兔崽子,翅膀真是長硬了是吧?叫你回廠裡幫忙你不樂意,拉黑我的電話,躲起來見不到人,倒是自己搞起了服裝。想把你大伯早點吞掉是吧?告訴你吧,還嫩著點兒!只要我活著,你就別想撐這個大。”大伯雖然對杜亞伯一向冷言冷語,但這麼直接地“教訓”還是頭一遭。杜亞伯氣得說不出話來,恨不得立刻捏著拳頭去杜家為葉老師討回公道。可摩托車駛上馬路,他又停在了路邊。他冷靜了一下,對自己說,那個杜家,曾經發過毒誓是再也不會回去的,無論發生什麼事兒都不會再踏進那家門一步。這是他十八歲時,被給自己取名字的大伯母拿兩百萬買掉的資格。當時,他也是確實厭惡了那個地方,恨不得一輩子都不見那一家人,更何況還有兩百萬,當然欣然接受。如今,為了設計圖被盜上門鬧一場,原本有理都會變成無理。這事情擺明了就是赤|裸|裸的盜竊,人證、物證齊全,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法律自然會還一個公道。相比之下,此刻更應該去見的人是葉老師。好端端的一個春節,過成了這麼一副鬧心的樣子,他必須要去給葉老師好好地道個歉。摩托車調轉車頭,杜亞伯把車開到了葉臨家小區樓下,好巧不巧又碰到了那個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花褲衩”。花褲衩這會兒穿著一件緊緊巴巴的羽絨服,佝僂著身子從樓裡出來,一邊兒拿牙籤剔牙一邊瞅了瞅杜亞伯那價值不菲的摩托車。“喲,您找哪位?”花褲衩丟了牙籤,笑問杜亞伯。杜亞伯知道,對付這種人不能給好臉,越是彬彬有禮有涵養,對方越是容易往人頭上騎。“礙你事兒了?”杜亞伯從車上下來,取下頭盔拿在手裡看對方。“沒……沒沒,”花褲衩一臉媚笑,“這不看臉熟隨便搭搭話嘛。”“沒那功夫。”杜亞伯說完,就掏出手機給葉臨打電話。對方瞟到杜亞伯手機上顯示的“葉老師”三個字,立刻爆發出一股意味不明的笑:“葉老師?葉臨啊,我操,那種二尾子,還他媽真有人管他叫老師呢!”杜亞伯掛了手機揣進口袋,目光變得冷峻,走近花褲衩一步,硬生生把人給逼進單元門裡:“你再說一遍!”“哪句啊?從哪兒說啊,喲,您這瞅著挺光鮮的,不會跟那兒二尾子是一路……”“砰!”沒等花褲衩把話說完,杜亞伯的拳頭已經穩準狠地砸向了對方的肋下。杜亞伯曾經感受過,這個地方穴位叢生,只要用力得當,能用很小的力氣就會讓對方痛不欲生。“啊……”花褲衩連忙兩手捂著胃部蜷縮在角落,等稍能喘上兩口氣,嘴裡又不老實,“你他媽有病!我他媽著你惹你了!”花褲衩說完,又猛地起身撲向杜亞伯的腰,想要借一股蠻力將他推倒。杜亞伯肚子里正憋著一股火沒處撒呢,哪裡是那麼好推倒的,一個側身揪著花褲衩的衣領反手扭著對方胳膊就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