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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杜亞伯緩緩鬆開箍著葉臨的手臂,起身,脫下那件葉臨送他的皮夾克,捏著兩個肩膀頭把衣服折起來放在沙發上,轉身走了。動作之快令葉臨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哎!”葉臨起身去追,這什麼意思啊?杜亞伯卻頭也不回,單薄的t恤襯得出他精瘦的腰身,像一顆未成才卻堅毅的樹木。葉臨追出來也就遲了一秒,可就是這一秒,兩人對望已經是電梯合上的那一瞬。葉臨不知道杜亞伯到底怎麼了,在他這裡沒有什麼事兒是不能交流的。什麼配得上配不上,他早就不在乎這些問題。能和杜亞伯每天開開心心在一起,哪怕隔著那層窗戶紙,他也是樂意的。葉臨衝到窗邊,往樓下看,杜亞伯一騎黑色的摩托,轟然啟動,然後很快消失在清早乍起的大雪裡。皮夾克還在沙發上,葉臨小心地收好,他想著安排完今天的工作,就去把杜亞伯找出來問個明白。杜亞伯已經很久沒睡,又因為壓力過大,一直繃著心絃,真的發燒了。他回家吃了粒退燒藥,躺下就睡,再醒來又到了傍晚時分。等吃了點東西,清醒一些,他便掏出手機,把已經撥來一堆未接的,葉臨的號碼拉黑了。是他是曾經答應過葉臨,出門記得帶手機,再也不會不接他的電話。可是這一次,為了避免拉葉臨下水,他必須這麼狠心。還真是慶幸那次表白中斷,這樣就不用給心愛的葉老師說分手了,葉老師那樣溫柔善良又好看的人,他是永遠都配不上的。杜亞伯抽出一瓶伏特加,起開,隨便拿了個杯子就往裡倒。以前,他最喜歡細細品味這些烈酒。輕輕搖晃酒杯,看掛在杯壁上的酒角是他最享受的時刻。而此刻,他只渴望那濃烈的酒精帶給自己麻醉後的愜意。腦中一片空白,只浮現出杜家人扭曲的臉。“哼哼。”杜亞伯輕笑出聲,一口喝光杯中烈酒。他從記事起就跟著大伯在服裝廠裡溜達,到了高中更是每個假期都會被當成免費的勞力派到廠裡工作。關於侵佔他人設計印上自己的標籤,這種不要臉的事情,杜亞伯見得太多。那些小的設計公司往往耗不起長期的官司,想得開的問杜氏要一筆錢,想不開的把自己耗幹。杜亞伯太清楚這其中杜氏的醜惡嘴臉。他計劃的。等準備好這一切,他記起那個曾經幫自己黑進葉臨電腦裡的新同事,便請對方幫忙把這條控訴散佈出去。你們千辛萬苦想攥在手裡的事業和金錢,到最後一分都不會是你們的。杜亞伯做完這一切,找出前一夜大伯母約他時打來的那個電話號碼。拇指飛快打出一行字發了出去——呂月女士,你們的報應到了。作者有話要說:o=o今天情人節是吧?嗯,才不要祝你情人節快樂,因為要你天天快樂!哈哈哈哈……最近開始琢磨新文,下一文準備寫個長一點的(30萬字以上?),你們想看狐狸精?人渣?還是魔教風雲?(分別代表不同的三篇文)來說一說嘛。晚安嘍~ 在網上製造輿論只是杜亞伯整個“復仇”計劃中最溫柔和善的部分。接下來他準備再花費點兒時間去醫院,看看那躺在病床上受盡病痛折磨的“自家哥哥”。或許還會學學大伯母一向陰陽怪氣的語調,假裝送上一點問候。他要親眼看看那個人現在的慘樣,要美美地感嘆一番,再笑著離開。杜亞伯把摩托車停在醫院的停車場,取下頭盔嘴角咧開一絲笑意。他從十多歲的時候就幻想著有一天,能親手造出□□毒掉那些看自己不順眼,拿自己當累贅的杜家人。或者乾脆造一包□□,埋在杜家的小院裡,在無人察覺的時候引爆它,哪怕同樣會粉身碎骨,也要和杜家人同歸於盡。他從摩托車上下來,走進醫院的時候腳步極為輕快,竟然帶著一絲的迫不及待。如今,□□和□□已不需要親自準備。他需要做的只是站在病床前,看著那一家人一點點品嚐自己釀下的苦果。這一個月,因為蓮姨的身體狀況,他多次來醫院,卻從未想過,有一天能這麼心情暢快。然而,真的找到杜俊豪住著的那間病房,透過門板上的一小塊玻璃窗,看臉頰深陷,面色蒼白,昏死一樣的人時,杜亞伯的心還是不由自主緊了一下。病房裡只有一直在杜家幫傭的阿姨,蹲在衛生間手洗杜俊豪換下來的內衣。杜亞伯沒搭理她,直接走近病床,仔細端詳記憶中整日蠻橫霸凌自己的本家哥哥。“杜俊豪?”杜亞伯張了張唇叫出一個名字。病床上的人微微皺眉,深陷的臉頰與眼窩輕微抽動。“杜……俊……豪?”杜亞伯又叫了一聲。“哎呀,亞伯來了?”幫傭阿姨聽到聲音從衛生間出來,甩了甩手上的肥皂泡,順手取了搭在床尾的毛巾擦手。杜亞伯對她還是不睬,又用更大的聲音叫了一遍:“杜俊豪!”病床上的杜俊豪這一次稍微有點清醒,緩緩睜開眼睛,那眼睛長得像極了大伯母,就算如今空洞無神,可那眉眼輪廓一看就是讓人心慌的模樣。“呃……”杜俊豪口中發出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