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際上從劉振東等人回來後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她在日本人那兒所發生的事情,劉振東剛才所說的那些,她也是初次聽聞。所以鄔心蘭也是一臉奇怪的望著王至道,暗想他一直躺在床上,怎麼可能比自己先知道師父他們所經歷的事情?
王至道知道不妙,乾咳一聲,忙解釋道:“這個……我只是猜測的。”
劉振東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猜測得還真準。不錯,那個叫嘉五郎的小日本的確是請過醫生給師父看病。他聽說師父患有嗆咳症,說是擔心會影響他和師父在七天後的正式比武,即介紹了一個醫生給師父看病。嗯,那個小日本的醫生,好像真的叫秋野的。”
“糟了!我曾經無意中聽一個朋友說過這個叫秋野的小日本醫生,聽說他是個下毒的高手。師父,他如果給你開了什麼藥,你千萬不要吃,小日本天性狡猾毒辣,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說不定這個秋野會在藥中給你下毒,好讓你在七天後比武失敗。”
為了避免霍元甲給小日本毒死,王至道撒了個彌天大罪。
劉振東聞言怔了怔,臉色微變的道:“有這種事情,糟了,師父在宴席上已經吃了那個秋野開的藥。師父,你看要不要請陳師父給你檢查一下?萬一王二說的是真的,那可不能不預防啊!”
霍元甲不以為然的微笑道:“我看嘉五郎這個人未必有你們想像中那麼卑鄙,這個人乃是真正看重他們日本的武士道精神的人,像他們一樣的人,一般在較技時最講究公平較量,堂堂正正,又豈會用這種卑鄙手段來暗算我,你們多慮了!”
王至道急急的道:“或許嘉五郎不會這麼做,但不能保證別的人不會這麼做啊!小日本很看重他們的榮譽,決不允許嘉五郎在七天後和你的公開的比武中失敗,說不定會瞞著嘉五郎暗中向你下毒的。”
劉振東也道:“師父,我覺得王二說得很有理,為防萬一,還是讓陳師父給你檢查一下吧,這樣做並沒有什麼壞處。”
霍元甲想了一想,點頭道:“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想,為師就讓陳師父檢查一下吧!王二,你好好的養傷,有什麼需要向你鄔師姐說,明天為師會請陳師父再給你檢查一下。振東,我們走吧!”
劉振東點了點頭,急急的跟了出去,看來是去找那個陳師父去了。
目送他們離開後,王至道有點好奇的問鄔心蘭道:“鄔師姐,這個陳師父是什麼人?是陳真嗎?”
鄔心蘭聞言奇怪的看著他,驚訝的道:“王二,原來你真的被那個小日本打成白痴了。連陳師父是誰都不記得了,陳真現在還在日本讀書呢,何況他是我們的五師兄,大師兄怎麼可能稱呼他為陳師父?”
乾咳了一聲,王至道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鄔師姐,也不知道是不是讓那個小日本打傷了頭,醒來後除了記得自己叫王二,真名叫王至道外,其它的事情大都記不清楚了,麻煩你給我說一遍好嗎?”
鄔心蘭將信將疑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你真的失憶了,但是你為什麼會記得自己叫王至道,以前好像沒有聽過你叫這個名啊?這麼好的名字幹嗎不用,非要叫王二這麼沒內涵的名字?噢,不對啊,你說你失憶,怎麼還能記得我是誰?”
王至道“呵呵”的笑道:“鄔師姐待我這麼好,人又長得這麼漂亮,我就算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也不可能忘記你的。”
“油嘴滑舌,鬼才相信你!”鄔心蘭的臉一紅,啐了王至道一口。不過看得出來,她心裡是美滋滋的,沒有那個女孩子不喜歡有人稱讚她美麗,鄔心蘭也不會例外。只不過在精武門,倒還真沒有任何人這麼稱讚過她,故鄔心蘭心中歡喜時又感到有點奇怪,暗想這個王二怎麼醒來後人就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他可是笨嘴笨舌的,和自己說一句話也會臉紅,怎麼醒來後不但說話流利多了,連膽子也大起來了?
“鄔師姐,你沒事吧?”見鄔心蘭臉紅紅的在發愣,王至道感覺有點不太妙,忍不住叫了一句。
鄔心蘭驚醒過來,忙掩飾自己的臉紅道:“嗯,我沒事,你失憶了是吧?沒關係,看得你這是為了我而失憶的份上,我將你以前的事情重新告訴你一遍好了……”
聽了鄔心蘭的述說,王至道才知道,原來那個陳師父是“鷹爪王”陳子正,是上海武術界的名人。因為對霍元甲的武術人格都很敬仰,惺惺相惜之下和霍元甲成了知交。霍元甲在上海成立精武門之後,專門邀請了上海武術界的愛國人士來精武門任教,陳子正就是其中之一。陳子正號稱“鷹爪王”,指上功夫驚人,鷹爪拳極出色,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