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晚,家宴的時候,郭先民還是沒有就此與楊小川當面聊些什麼。
只是家長裡短的,在聊一些家常什麼的。
這春節期間,咱們郭先民郭書記的兒女也是回來了,一家人也是樂樂呵呵的,所以都刻意的沒有去談及政治方面的事情。
就這晚上,家宴的時候,咱們郭書記的女兒可是對楊小川楊書記有點兒愛慕之意。
儘管得知楊書記已婚,但是她還是有那麼一點兒愛慕之意。
沒辦法,誰叫咱們楊小川楊書記長得太帥了呢?
不過,咱們楊書記倒是沒有跟郭書記的女兒多聊什麼。
家宴之後,稍坐了一會兒,咱們楊書記也就告辭了。
待他走了之後,郭書記他女兒就忍不住問了句:“爸,他那麼年輕,就是縣紀委書記了呀?”
因為郭書記他女兒一直在國外工作,也是不大瞭解國內的情況,更是不知道楊小川是政壇的一位新星。
聽得女兒這麼的問著,咱們郭書記便是回道:“可不要小看他,牛百誠就是他給拿下了,厲害著呢,很有能力的一位年輕黨政幹部,而且還作風很好,廉政,實屬難得呀!”
忽聽這個,他女兒更是仰慕呀,忍不住開玩笑似的說了句:“那爸您咋不給我介紹介紹呢?”
見得女兒那樣,咱們郭書記便是回道:“我倒是想呀,但是你這不一直都在國外工作麼?我怎麼介紹呀?再說剛剛在吃飯的時候,你不是也聽我說了麼?他剛結了婚。人家娶的可是副省長家的大千金呀!”
聽得這話,他女兒便是耍小性子的翻了個白眼:“爸,這您就不懂了吧。愛情是不分那些的。只要您早給我介紹,我和他談上了,那麼沒準他也就娶了我不是?”
咱們郭書記便道:“成了,別鬧了。人家這都已婚了,你還想怎麼著呀?”
說著,咱們郭書記話鋒一轉:“好了,你陪你媽聊聊天吧,爸還有點兒事情。”
“……”
隨後,咱們郭書記也就跑到了書房,關上門,點燃了一根菸來,想了想,然後也就給謝博年謝縣長去了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咱們郭書記便是問道:“老謝呀,你今晚上……鬧得什麼情緒呀?叫你過來吃飯,你咋還不來呢?”
電話那端的謝博年便是搪塞道:“我這不家裡有事,走不開麼?”
聽得這個,咱們郭書記便道:“別扯了。扯那些幹啥呀?就你怎麼想的,我還不知道?你這樣,這麼明顯的表露自個的情緒,你以為楊小川不知道麼?你以為他傻呀?”
謝博年也就有些氣鬱的回道:“他知道又能怎麼樣?”
咱們郭書記聽著,有些無奈的皺了皺眉頭,想了想,然後言道:“老謝呀,你這樣……到時候恐怕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呀?我已經跟你講的很清楚了,咱們青烏縣就不存在什麼楊派不楊派的。即便是存在,那也是正能量。不是牛百誠那樣的負能量。就楊小川而言,他可是從來都沒有越過他紀委來過問政務吧?他不過是縣紀委書記,他主管的就是紀委那一塊。而你謝博年同志,你是縣長,你主管的是政務工作,這都井水不犯河水的,你說你謝博年鬧啥鬧呀?作為縣委領導班子,咱們都是其中的一員,都是各管各自的工作,這裡並沒有什麼衝突不是?所謂領導班子,它就是一個團隊,既然是團隊,那麼就得容許各種有才幹的人士存在。而不是相互的排擠。若是你謝博年這樣的話,那麼你就是這個團隊中的那一粒老鼠屎,明白?”
忽聽郭先民這麼的說著,他謝博年便道:“看來你郭先民也是楊派的人了呀?”
咱們郭書記那個無奈呀:“成了,老謝,我不想跟你說什麼了。跟你真沒有什麼共同的語言!”
“……”
就這晚上,咱們小川書記回到自個的住處後,心裡那個不爽呀,心想這才剛回來,謝博年那個老東西就開始整事了,既然他個老東西要整事,那麼我楊小川就陪著他玩玩好了。
原本他謝博年就不乾淨,這他還要整事,自然是自找苦吃。
用郭先民的話來說,那著實是搬石頭砸自己腳呀。
當然了,咱們小川書記也沒想將他往死裡整,只是打算運作一下,將謝博年調崗。
因為若是不將謝博年調崗,他老是在搗亂,也是個麻煩事情。
正當咱們小川書記在想著這事的時候,忽地,他的秘書嚴維雯給他來了個電話。
這見得來電顯示是嚴維雯,他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