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麼辦?等一兩年?”
雀尾盯著敖晟看了半晌,搖搖頭,“就你這猴急樣子,也不用一兩年吧,估計一兩個月就熬出病來了。”
“可不是。”敖晟換雙手託下巴,打了個哈欠無力地道,“誰有我慘哪,別的帝王左擁右抱後宮三千遭人唾棄也就算了,我專心一志就愛那麼一個人,可他不讓我擁也不讓我抱,看得著吃不到還得挖空了心思做流氓……我整天磨豆腐喝豆漿連口肉沫子都沒嘗著過,你說這他孃的是為啥?”
雀尾挑挑眉,“你乾脆給你家青青灌了春藥綁床上做三天三夜。”
敖晟擦了擦嘴,“我每晚上做夢倒是這麼想來著,不過不敢。”
雀尾白他,“沒出息。”
敖晟撇嘴,“我要真這麼做,青說不定不見我或者就想法子死了……那我沒地方哭去。”
“所以說你沒出息,被他治的死死的也別怨別人。”雀尾道。
“老頭,給想個招唄,你看木凌那麼難搞秦望天都擺平了,青比起木凌來那就是兔子比狐狸,沒理由人連狐狸都吃掉了我連只兔子都吃不著啊,我已經比秦望天更不要臉了!”
雀尾一擺手,“你家青青跟那木凌不是一個種的,再說了,你跟那望仔都是狼種,狼跟狐狸配種還靠譜些,狼跟兔子能配種麼?”
“那我乾脆做太監去得了。”敖晟趴在桌子上埋頭嘆氣。
“你想個招刺激一下你家青青麼。”雀尾道,“比如說找個好看些的丫頭讓他吃醋。”
“哇……”敖晟睜大了眼睛看雀尾,“你可別害我啊,這種把戲我可沒資本玩,青是死心眼,他若是見我移情別戀了,吃醋傷心什麼的不說,轉身走個無影無蹤我就眼淚流了,到時候連你祖墳我都給你刨開!”
雀尾橫了敖晟一眼,“沒良心。”
敖晟搶過他的酒葫蘆喝酒,“算了,多喝些借酒裝瘋回去強了他。”
“就這一葫蘆你能醉哪兒去?”雀尾涼冰冰給敖晟潑冷水,“以你家小青青的性格一定把你扔井裡讓你自己清醒清醒。”
“呃……”敖晟趴伏到桌上,“人生還真是無趣,你說我拼命想當皇帝除了過癮還為了什麼?一點不划算。”
“會不會是你倆總在宮裡的原因?”雀尾突然問。
“啊?”敖晟不解。
“嗯,我總覺得你家青青在皇宮的時候,顯得比較緊張,你看上次打仗那會兒,他在外面整個人就挺活絡的,到了宮裡總是束手束腳。”雀尾說完,又笑了笑,“不過也難怪,你畢竟是皇帝麼,一言一行都要小心謹慎,以免落人口實麼。”
“嗯……”敖晟摸著下巴,皺眉沉思了起來,“老頭,被你這麼一說,還真是……”
“還有啊,你不說你家青青是在黑雲堡長大的麼?”雀尾問。
“對。”敖晟點頭。
“那種江湖門派,很熱鬧的。”雀尾聳聳肩,“跟皇宮裡頭不一樣,我之前聽小木跟我說啊,他沒跟望仔去修羅堡之前,黑雲堡裡頭都是幾千人一起吃飯的,現在也是,可熱鬧啦,所以說,你家青青雖然沉默寡言,但也應該不是一個喜歡寂寞的人吧,你看能不能弄得熱鬧些,讓他放鬆點,就不會那麼緊張了。”
“熱鬧……”敖晟嘴角抽了抽,為難道,“嗯,這個麼,我不是很喜歡熱鬧的性子,怎麼弄?”
“不是要你熱鬧,是環境熱鬧。”雀尾道,“你要是有空,就帶他出去逛逛吧。”
“逛逛?”敖晟微微皺眉,“逛街?”
“總之就是你有空,帶他離開皇宮一會兒,這樣不會讓他整天那麼緊張,不緊張你不就好辦事了麼?”
敖晟摸摸鼻子——有理!
……
當晚,蔣青吃了晚飯正在房間裡想著待會兒晚上做些什麼,就見敖晟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蔣青見他穿著一身便裝,有些不解,“你做什麼?”
“青,咱倆上街。”敖晟道。
“有事?”蔣青以為敖晟想去查線索什麼的,卻見敖晟一擺手,笑道,“今晚上樂都有花燈會,咱倆去逛逛?”
“花燈……”蔣青看看敖晟,“可是你……你這樣出去會不會不方便。”
“不方便什麼?”敖晟一笑,“能傷得了你我的有多少人?再說了還有好些影衛呢,樂都是我的地盤,在樂都若是不安全,在皇宮也一樣。”
蔣青聽後點點頭——這倒是。
“走吧。”敖晟拉起蔣青,和他一起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