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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以將他與修羅相比。搖搖頭表示不信,“這些孃親都未與我提及,你又如何得知?”

“哎呀,我的小白鴉,我可都是真相啊。我這告訴你,就是想讓你謹慎些。這山裡可都是出類拔萃的神仙啊。”灼炎苦口婆心的勸她,見她依然不信,跺了跺腳,咬牙道,“好吧,只能告訴你最後一個秘密了。這可是上仙們才能知道的事情,普通小妖想知道還要有些途徑的。”

“這方寸山啊,其實有一個大秘密。”

他正要開口,突然閉嘴,警醒的看向後面。草叢微動,從樹背後走出一個人來。玉雅認出是拜師典上羽琅仙師的徒弟號鍾,白衣俊逸,鳳眼流轉,比起玉雅與灼炎,他更近似青年。

號鐘上前,看著二人笑道:“灼炎師弟,玉雅師妹。”他年紀看起來比二人都大,這一聲師弟師妹倒也合時宜。

“初來方寸山,號鍾未及仔細瀏覽方寸山風光,隨意四處走走,不想卻遇上師弟師妹。不知師弟師妹有無意願與號鍾同行?”他一番話說的極為有禮,聽在玉雅耳裡卻極為彆扭。灼炎眸間一轉,應承下來,“既有師兄引路,灼炎榮幸之極。”轉身卻說,“唉,小白鴉,跟上跟上。還沒開始上課,難得有時間轉轉。看看方寸山有什麼稀罕玩意才好。”

“啊?哦。”玉雅愣神間,跟在二人身後。卻聽到灼炎極為有禮地問道:“號鍾師兄來自洪棘山?”

“嗯,洪棘山夔牛一族。”號鍾笑著回道,灼炎卻睜大了眼睛,“夔牛?哇,師兄定是天生神力,資質極高。可師兄怎會入羽琅仙師門下……”

他說著,音卻小了。夔牛咧嘴一笑,“師弟可是想起‘對牛彈琴’四個字?民間皆道牛不懂音律,其實不然。‘對牛彈琴’四個字是對牛一族的的蔑視。你看那民間養奶牛的人,在夜間總該為奶牛彈奏一曲,一來安撫奶牛的睡眠,二來,也為催奶。可見,牛也是極為懂音律的。”

他低著頭又看灼炎,“更何況,夔牛不屬於牛族。夔牛一族本就擅長音律。父君將我取名為‘號鍾’,也是因為愛極了古琴。若我有弟妹,其名必將是‘焦尾’,‘綠綺’,哈哈。”

這一笑聲爽朗,玉雅聽著會聲一笑,“若有機會,希望能聽師兄彈奏一曲。”

“嗯,有機會的。”號鐘點頭。一人不知不覺間,倒是走回了長生殿。

長生殿上他們初初掛上的銘牌周圍繞著一圈淡淡的白光,號鐘的銘牌倒是比他們二人的亮上許多。玉雅好奇的打量長生殿,發現掛滿的數千銘牌光芒不同,顏色亦不同。其中以玄武的銘牌光芒最盛,七彩絢麗,奪目多姿。而其餘的人多為單色或是雙色。她眼尖,抬頭時看到紫珩的,紫色厚重。

號鍾解釋道:“長生殿中的銘牌不止是方寸山人身份的象徵,更是法力高強的直接體現。法力愈盛,光芒愈強。到後期,更是因著個人修為方向的不同呈現不同的顏色。由此看,玄武上仙的法力當真是深不可測。”

“誒,”玉雅突然出聲,灼炎隨著她的視線看去,那一塊銘牌上卻是“靈臺山白鴉族白綏,師從赤宵。”

“這不是你三哥嗎?哇,他的銘牌光芒好強,與紫珩仙師都不遑多讓啊。”灼炎嘆道。玉雅咬著唇,想著平日裡三哥那一副不學無術,只愛遊山玩水的模樣,實在很難想象三哥竟然也是高手。莫非這真是“妖不可貌相”?

幾人往長生殿裡走,卻見殿正中有一以法力球籠罩下的銘牌,銘牌上不停地滲血,暗紅刺眼。那本應是羊脂白玉的銘牌此刻徹底變為血玉,表面凹凸不平,像是一張猙獰的獸臉。光芒時而強盛,時而黯淡。

與周圍散發仙光的銘牌不同,這血玉銘牌隱隱透出一股魔氣,有一種讓人從心底裡恐懼和敬畏的力量。玉雅覺得,這種畏懼更像是禽獸遇上天敵時自然而然想要抵抗的本能。

她聽到灼炎吞了吞口水,似乎也是嚇到了。號鍾卻不怕,朝那銘牌又靠近了一些,琢磨了銘牌上模糊的字半天,他慢慢唸到:“荒冥島……白冥啟……玄武……”

“白冥啟?他不就是……”

“何人在長生殿!給我速速出來!”殿外一聲長喝,三人同時轉身,退出長生殿,皮休一臉怒色地看著三人道:“長生殿內非院長准許,任何人不得入內。若是你們初來不知也就罷了,昨日院規早已交與你們,你們可曾仔細閱讀?入門即犯錯,念你們初犯,此番便罰你們各自回府,抄院規千遍,誦讀於心。明日早課時交與各自仙師。”

說完轉身拂袖而去。來去匆匆。

抬眼看空中的九十九隻鳳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