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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開她的裙角,對著她腿上的解溪穴就要下重手。紫珩一個疾閃身,繞開君棠的手,罵道:“君棠,你找死!”

君棠冷冷地笑道:“心懷不軌之徒,偽裝我的徒兒,是想作何計算?”

紫珩順便變為真身咒罵道:“你才心懷不軌。本仙師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

“玩笑?君棠也只是開開玩笑,紫珩莫怪。只是你特來尋我,不知是為了什麼?”

紫珩嘆了口氣,這君棠實在不是能惹的人。這世間,沒幾個人知道,這解溪穴是他最不能動的穴位,倘若解溪穴中招,他的偽裝術會瞬間消失,更甚者,可能導致重傷。也不知道這君棠是故意的,還是隻是碰巧。

施施然坐在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抬了眉看他,“還不是為了你那個徒弟。月歌兒的來歷,你查到沒?”

“沒有。一切正常。只是只普通的兔子。可能是在方寸山浸染了許久,沾了點仙氣,所以比起一般的兔子更加聰明一些。”君棠回答道,之前他也暗暗用靈識查探過它的魂魄,它身上確實沒有一絲修為,只是一隻普通的兔子,懂的寫字,還能闖過方寸山種種法術禁止,找到他君棠,這兔子著實讓人懷疑它的來歷。

“沒事兒就好。魔道的人秘法甚多,我只怕它掩了身上的魔氣讓我們不能察覺。如今查清楚了便好。只是它今日又闖入了長生殿,真真是個不讓人放心的牲口。而且,你猜,我在長生殿內看到了什麼?”

“什麼?”君棠疑惑道。

“那隻小白鴉的銘牌,光芒竟然沒有一絲長進。莫不是你平常疏於管教,她修為一點都沒長進?”

紫珩停了停,“自那日她從回龍臺的後山回來,為著對她兄長的情誼,我也幫著照看了一些。只是看這玉雅,一日一日不見長大,那日的事情她也絲毫不記得。聽灼炎說,玉雅連御物術也學得有模有樣,過不了多少時日,只怕御空都會了。按理說,這修為應該是有大漲的。可銘牌上卻看不到絲毫漲的痕跡,總不能是那日在後山上中了魔道中人的什麼詭異的術法,這修為都被吞了?”

君棠沉吟了片刻,方才答道:“我近來也在思索這個問題。前幾日也聯絡了玉雅的家人,畢竟這是大事,還需得與她家人商議商議才能決斷。”

“成,這事兒,你記在心上就好。他日見了白綏,也跟他說一聲,我這當兄弟的,也盡了心力。”他說著話,起身間,卻是遺落了一本書冊在桌上。

君棠撿起書冊正要追出去,看著書名卻停了手——《仙妖異志錄》,六界秘史藏書之一,有傳言,《仙妖異志錄》記載著各族各部各神仙不外傳的秘聞,總結,就是六道八卦典錄。早些年消失於世間,如今這紫珩卻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這本書。

看向紫珩,背對著他極為瀟灑的撂了一下頭髮,搖了搖右手,“仔細看看,對你有好處。看完藏好,我從玄武那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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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飛回回龍臺,門口就站著一個孱弱的身影。見他下來,急急地迎上來,將手中的白衣遞給他,“仙師,今日雨大風寒,莫著涼了。”

君棠笑了笑,彎下腰摸摸玉雅的頭,道:“仙人之軀不畏風雨。你的身子弱,以後莫要在門口等著了。”嘴上雖是拒絕,手上卻是依然接過了那白衣。

玉雅從受傷後就總是認為仙妖不論修為如何,仙山畢竟在人間,或多或少沾染了凡間的汙穢之氣,神仙也逃不過生老病死。總是堅持讓君棠保重身體。一來二往,君棠也習慣了。有時候,她看著君棠不說話,委屈的模樣,倒是與月歌兒的樣子極為相似,讓人不忍心拒絕。

玉雅隨著他走入殿內,小心翼翼地問道:“仙師,今日玉雅接到三哥來信,三哥說不日將來方寸山,是真的嗎?”

君棠笑著點點頭,看玉雅的興奮樣,若是再凡間,玉雅不過也就十歲不到的小姑娘,與家人分離了許久,畢竟還是念家的,難得的是她從來也沒抱怨過。這點委實不錯。

及至到了書房,玉雅依然磨磨蹭蹭不肯走,像是有話要說,卻又羞於出口。君棠坐在書桌上,詢問道:“有事找為師?”

作者有話要說:君棠:紫珩,既調戲了本仙師,便要負這個責任。你想逃到哪裡去?

紫珩:內不是我啊,不是我……嚶嚶,腫麼可能是我呢……

君棠:哦,那不是你?那咱們可得殺上紫霄大殿上論一論這個理兒。

看是哪家磨人的妖精妝扮的你,壞了你的名聲~

紫珩:【捂臉】不不,我成妖前吧。。不太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