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因為國庫沒錢,就算想要發餉,也無東西可發。但現在,國庫每月都有好幾萬兩銀子入庫
,加上朝中官員借款一事的解決,國庫雖不說多有錢,但供給邊關守衛還是足夠的。
先前
才嚴懲了江南州的一眾官員,轉眼邊關就又出事了,這讓本就多疑的景延帝不得不懷疑這是有人
故意挑釁他。
“這事,你們有什麼看法?”掃了一眼在場的眾謀士之後,太子強壓下心底
的怒意,凝神片刻後重新恢復平和。
眾謀士面面相覷,竟無一人答話。
“怎麼都不
說話了?平時不是都挺能說的麼!”見狀,太子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又立刻燃燒了起來,且燃
得更旺了。
原就無人答話,現下太子盛怒,就更無人敢吭聲了。
“先生有何見解?
”四下掃了一眼,太子將目光落在了右首的一位老者身上。
那老者見太子點名問自己,捋
了捋鬍子,答:“皇上可有讓太子負責調查此事?”
“沒有。”太子微怔,有些理解不了
這話的意思。
“如此,太子殿下又何必如此著急呢。”老者輕笑,全然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
“身為儲君,難道不應該麼?”太子冷笑,道,“且父皇已下令徹查此事,不日便會有
訊息傳回。若現在不想好應對之策,到時候父皇問起,我該如何回答!”
“照實回答。皇
上現在身康體健,並需要旁人為他分擔太多。”老者意味深長的瞥了太子一眼,篤定的答道。
太子愣神,而後忽然明白過來。景延帝讓他們想對策,只是單純的想知道他們的看法,而不是
真的要他們去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換句話說,如果做太多,反而會被他猜忌。
但,太子這
麼想,蕭弘瑾卻不這麼想。
“這件事,絕對沒這麼簡單。”知味軒五層,蕭弘瑾閒散的依
著軟椅上,淡聲分析著。
聞言,薛梓彤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不是廢話麼?
“你
叫我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麼?”
“我就不能是因為想你了麼?”蕭弘瑾輕笑,然後側
了側身子,靠近薛梓彤,眼也不眨的盯著她,故作委屈的說道,“難道你就不想我麼?”
“我想……”薛梓彤故意拖長了尾音回道。
聽到這話,蕭弘瑾立刻露出了笑臉。但是,還
不等他面上的笑意完全展露出來,薛梓彤便又再次開口,幽幽的補了一句,道:“我想知味軒的
酒了。”
“你……”蕭弘瑾氣結,還未展露完全的笑意也在瞬間凍結。
“怎麼不說
你想夏洺瀾了!”氣極之下的話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但話剛出口,音還未落地,蕭弘瑾便已經
後悔了。
果然,薛梓彤在聽到這話後,立刻沉了臉:“你是不是總覺得我跟夏洺瀾有什麼
?”
“我不是這意思。”蕭弘瑾有些心虛。雖非本意,可那話的確是出自他口。
“
哼。”薛梓彤冷笑,並未多言,只是自顧的飲著小廝剛送上來的桂花釀。
見狀,蕭弘璟心
知她是真的生氣了,可一時間也想不到該說些什麼好。就這樣,氣氛一點一點變得尷尬起來。
沉默良久,暗自幾番打量薛梓彤的臉色,又再猶豫許久,蕭弘璟終是帶著幾分囁嚅的開了口,
道:“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錯了還不行嘛。”
“噗。”他這是……撒嬌?他竟然撒嬌!
薛梓彤一個沒忍住,直接將剛喝進口還沒來得及吞下的酒水全噴了出來。好死不死,正好噴
在了蕭弘璟的臉上。
這樣一來,原本故作可憐樣的蕭弘璟瞬間變成了真的狼狽。
“
現在不氣吧。”見薛梓彤總算是笑了出來,蕭弘璟雖仍是苦著一張臉,但卻並不是真的有多惱。
薛梓彤仍舊沒有吭聲,只是隨手去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手絹遞了過去。
蕭弘瑾咧了咧嘴
,伸手將那手絹接了過來,卻並未用它擦臉,只是